“是,小生這廂有禮了!”
“不要酸啦,走,我領你去休息的地方。”
“我還是對你玩樂和練功的地方比較有興趣。”
“好啊好啊,我帶你去!”
帶著湛大哥到山上玩,那可是她一直想的耶!二話不說,拖著他殺上山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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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分,蘋兒爹一副被修理過的樣子,虛假地對著湛無拘假笑了幾聲,然後就埋頭開吃。好久沒吃自己的親親女兒做的飯菜了,先吃飽了再收拾對面這個小子。
蘋兒娘給先起了話頭:“無拘,聽蘋兒說,你的功夫不錯哦。”
湛無拘笑了笑,“連蘋兒都是打個平手,何來不錯之說。”
“嘻嘻。”蘋兒聽到這話,心裡高興得不行,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丫頭啊!”蘋兒娘點下她的額頭,“從小不好好練功夫,才真的是花拳繡腿,嚇唬人的把勢呢。”
“才不是呢!”蘋兒嘟嘴抗議,“我們上次打架的時候,真的是平手嘛!”
“我來試試!看看你是不是隻有嘴皮子厲害!”吃飽喝足的蘋兒爹爹扔下一句話,轉身就向院中走去。
湛無拘看向蘋兒娘,後者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他笑笑迎向院中。這是一定要來的,試試身手又何妨?何況還是跟這樣一樣退隱江湖的名士,能跟這樣的人過招,豈不是所有練武之人的一大夙願?
蘋兒坐不住了,看年齡、看資歷,她的湛哥哥哪是爹爹的對手啊。她拉住湛無拘的衣袖,哀聲叫:“湛大哥,別去,爹他……娘,你看爹啦,他一直都不給我們好臉色看,現在還要過招,一定會把湛大哥打傷的!”
蘋兒娘搖搖頭,“不會的,笨丫頭。”
湛無拘也拍拍扯住他衣袖的小手,微微一笑,轉身迎戰去也! 。。
四十八
說是一場惡戰也並不為過,兩個人就像是棋逢對手一樣,打了一局又一局,先是刀劍相向,再是空手肉搏,再接著比暗器,比輕功,比……
反正是想起什麼比什麼,直比到日落西山,比到本來觀戰觀得焦燥無比的蘋兒都看不下去了,賴著孃親回到屋裡去說悄悄話。說著說著,兩個人躺在軟榻上就睡著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本來打得興起的兩個人已經坐在小亭裡把酒言歡了。
“什麼嘛!這是哪門子打架啊。”嘟嘟囔囔地湊過去搶過來一盤酒釀花生,她也開吃起來。算算看,還真是好久沒吃到了呢。這可是她爹的拿手好菜!呃,也是唯一會做的下酒菜,不過味道還不錯吃就是了。
“你這個小丫頭,懂什麼,這叫切蹉。”敲了下蘋兒的頭,忽然想到,“無拘,看你小小的年紀,功力雖然不深,但是穩紮穩打。不像某些人,從小學武,只學了些花拳繡腿和逃命的功夫。”
“都怪師父不夠好。”蘋兒揉著腦袋小聲嘀咕,順便警覺地避開下一個爆慄。
“有這麼厲害的兩個師父,你還抱怨,真是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連湛無拘都搖頭抱怨,不過換來一個大大的白眼。
開玩笑!她的地盤耶,當然要強勢!歹勢!X勢!反正是仗勢欺人!
“你不是也有個好師父嘛,也不過跟我打個平手而已。”僅有的一次交手記錄,而且還是“光榮”的平局,當然要不時地炫耀下。
“哦?對了,你的師父是?”
“丐幫八袋長老,秦東風。”
“哦?號稱‘秦四通’的秦長老?”蘋兒爹詫異地問。
“呵,這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幾年前他老人家就退隱江湖,不問世事,到大理去了。”
“他倒是老有所樂啊,不愧是道行高深。哈哈。”
“凌前輩,那您猜猜他老人家是為什麼到大理隱居?”湛無拘含笑喝下一口杯中水酒。
“我來猜!我來猜!”愛湊熱鬧的蘋兒當然要搶頭一遭,“因為大理風景好!”湛無拘笑著搖頭。
“大理最有名的是茶花,秦長老難道棄武從農去種茶花了?”
“是啊是啊,還是伯父見識廣,師父就是去大理養花弄草去了。小侄敬您一杯。”
兩個哈哈大笑,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稱職的蘋兒小二可沒光顧著吃花生,起身來把他們的杯中都滿上了。
“秦長老果然是個性情中人,丐幫中位高權重的地位哪是那麼輕言放棄的。”
“這句話可是師父最愛聽的。想想看,當年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