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才折騰一陣子的,現在正是下水去探的好時機。”
“啊?你要下水?不行!太危險了!”蘋兒第一個反對。
“那你下?連家門口的水塘都不敢進的臭丫頭!”
蘋兒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湛無拘也開口,“是太危險了,萬一水太深,或者又翻起來……”
“放心,短時間內水面不會再翻,至於下水的事情,我就是來找你們幫忙的。”
“哦?幫什麼忙?別想拖我們下水哦!”蘋兒一副敬謝不敏的口氣。
“放心吧,就你那幾下子,拖你下水的話,咱們都得掛水裡。”
“那要我們做什麼?”湛無拘擋住蘋兒要踹向凌霄的小腳,再讓她折騰下去,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說正事了。
“蘋兒的絲帶和玉鐲給我。”
雖然對他的不以為然的態度有些不滿,蘋兒還是痛痛快快地把鐲子和絲帶給了他。不過在看見他隨手把她的天蠶絲帶給拆成小細條以後,她又哇哇大叫起來,“你幹嗎!那是娘給我的耶,你怎麼給拆了,我要跟你拼命!”
“哎呀,又不會壞,我用完了再給你裝好嘛,蘋兒乖。”
“放屁!你能裝得上嗎?”蘋兒氣得上前去勒住他的脖子。
好火暴啊,還是第一次看見蘋兒氣得破口大罵呢,這個小傢伙護著自己的東西就像小母雞護著小雞一樣。
這邊的凌霄已經綁好了繩子,輕輕鬆鬆就閃身躲開了她,“好蘋兒,娘已經回山上了,大不了我們回家讓她重新給你弄好嘛。”
“啊?爹孃回山上了?”
“是啊,前些日子在江寧府遇見他們,他們說要回山上去了。”
“哼,那這次就算了,要是把我的絲帶給弄壞,我讓爹把你的腿打折!”忿忿的蘋兒在湛無拘旁邊坐下,哀怨地靠在他身上。
“是!大小姐!”凌霄大概看了看長度,覺得差不多夠了,就把天蠶絲繩的一端牢牢地綁在腰上,另一端交給湛無拘,“一會兒我下水去,你們拿著這個,要是有什麼萬一的話,把我拉上來。就這麼簡單。”
“哥,這麼黑,你下水能看得到嗎?”蘋兒還是一臉的擔心。
“放心吧,我是在水裡泡大的,眼力比你好得多。而且還有這個,”凌霄亮了亮蘋兒的鐲子,“這個在水裡會發出幽幽的光,足夠用了。何況我也是去看看而已,沒事的。”
“大哥,再等兩個時辰,天亮了你再下水吧。”湛無拘覺得這個時候下水實在是太冒險了。
“天,饒了我吧,我可不想被那些老巫婆的信徒們當成褻瀆神靈而亂棍打死!”
三個人走到湖邊,又重新檢查了一下繩結有沒有打牢以後,凌霄一個縱身就像魚兒一樣輕靈地躍入水裡,幾個起伏就沒了影子。
湛無拘和蘋兒焦急地站在湖邊,看著手邊的繩子不斷地變短,卻也無能為力,只能緊緊纂著手邊的繩子,注視著波平如靜的湖面,靜靜地等著。
結果他們手裡的絲繩根本就沒用上,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凌霄就自己潛了上來,輕輕鬆鬆地爬上岸來,把鐲子和絲帶還給蘋兒後就溼淋淋地躺在湖邊的草地上。
湛無拘和蘋兒本來放下的心,看見他躺下不動就又提了起來,“喂,你沒事吧?”
“沒事,我看見水裡有個東西。”
“啊?什麼東西?什麼東西?”
“不知道。”凌霄坐起身來,伸出手一拱,“大概這麼大。”又搖搖頭,拉住蘋兒的手撐開,“這麼大。”
想了又想,看了又看,三個人手拉手努力撐開,“嗯,有這麼大!”
“哥!”蘋兒上面摸摸他的頭,“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拿塊水裡的石頭當妖怪了?”
撲哧,有人偷笑出聲。
“切切切,什麼呀。”一搖頭甩開她的手,“還有腳,還會動呢,那傢伙。”
“啊?那到底是什麼啊?”兩個人都好奇起來。
“是什麼呢?好像只蚌。”
“蚌?”湛無拘和蘋兒面面相覷。
“你說的是以前你烤給我吃的那個蚌?”
“嗯。”
“你說的是那種有兩扇殼的那個蚌?”
“嗯。”
“你說的是湖邊一摸一大把的那個蚌?”
“嗯。”
“你說的是肉鮮鮮的美美的那個蚌?”
“嗯。”
“你說的是……”
“你們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