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百花宮的人有些異動,在搜尋著什麼,在勢力範圍的周邊也巡邏的百花宮弟子也變得多了一些。
可這卻難不倒已經步入金丹的張雨澤,趁著夜色,避開那些巡邏隊,一團黑霧從空中飄過,幾乎沒有人發現這團黑霧,只以為是空中的一片雲朵,不過片刻,他便從全都是築基期修士的戰圈中離開,六大派私下有規定,金丹期的修士不允許參與戰爭,自然也不可能會有金丹期的修士出現在戰圈附近,所以以張雨澤的修為透過此處很是順利。
踏上熟悉的土地,張雨澤忽然頗有感慨,習慣果然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當自己習慣了魔門的生活,再次回到若水宗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一陣陌生。
將自己的天魔**隱藏起來,張雨澤換上了一套青衣,運轉若水心經在若水宗的勢力範圍內前行,再加上張雨澤隱藏氣息的法門,幾乎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而他也按照自己的記憶專門尋找一些偏僻的地方前行,碰到他都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以張雨澤的速度其實只需要幾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若水宗大本營,可因為他繞了很多的路,又要掩蓋自己的行蹤,所以拖了大半個月才抵達了若水山脈。仰視若水山脈的雄壯,張雨澤並沒有直接進去,要知道他現在還是若水宗的棄徒,而那張人皮面具也被不少人見過,恐怕周宏的樣子也成了若水宗修士記憶深刻的一張臉。
景國,這是當初張雨澤還在煉氣期的時候執行過門派任務的地方,這個國家的國師是落霜峰的一名弟子,很簡單便踏入國師府的他直接找到了這名落霜峰的煉氣期弟子,而以他的手段自然可以有很多辦法控制住這個煉氣期的修士。
在國師府呆了不到兩個時辰,張雨澤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天而降,站在一個小院之中微笑著看了看這道熟悉的身影,古楠也終於突破金丹了,看來若水宗的實力也增加了不少。
“哈哈,重歸故里的感覺如何,心中是否頗多感慨?學那世俗文人賦詩一首,亦或你我浮一大白。”古楠依舊還是那般嬉皮笑臉,讓張雨澤的陌生感消失了很多。
張雨澤同樣微微一笑:“桃花依舊,就是不知道人是否依舊。”
“桃花?哪來的桃花,現在是大冬天,桃花可不會在這種天氣開,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如此酸腐,酸的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古楠做出惡寒的樣子,擠兌道。
張雨澤哈哈大笑:“好了,快點帶我去見師父吧,這麼些年了,也不知道事情到底進行得如何?還有,我想知道媛兒這些年還好嗎?”
古楠此時的臉色卻稍稍變了一下,似乎有些話想說,可卻不知道從何處說起:“那個……我說師弟啊,等下聽到愚兄說的話,千萬不要激動。”
張雨澤頓時眉頭一皺,眼睛狠狠地盯著古楠,莫非蘇媛真的有什麼事?要是蘇媛真的有事,他絕對保不準自己會不會大開殺戒,一股淡淡的殺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古楠看到張雨澤的表情頓時往後跳了一步:“喂,我不是說了不要激動嗎,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可是聽說你在那邊經常幹滅門的事情,不會是想殺我滅口吧?”
張雨澤稍稍平穩了一下心情,可依舊沒有露出笑容:“師兄,你說吧,最好帶來的是好訊息,不然我說不定真的無法控制自己。”
古楠愣愣地看著此時不怒自威的張雨澤,忽然有種陌生感,良久才開口道:“你變了,不知道是好還是壞,這件事說與你聽你可千萬別跟師父說是我告訴你的,那個齊子寒你還記不記得?”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在腦海中搜尋著關於這個名字的資訊,而後點點頭,冷冷道:“虛雲老頭的孫子,我記得上次玉錦寶庫的時候沒見過他。”
古楠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尷尬地笑笑道:“你還真是變了,居然直接稱呼長輩叫老頭,不過我喜歡,哈哈。”
看著古楠那善變的臉,張雨澤也終於笑了,雖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從古楠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應該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古楠接著道:“齊子寒出關以後就金丹大成,知道連夢兒被送去聖門的訊息以後,這傢伙跟瘋了似的,還跟掌門吵了好幾次。==”
一把搶過古楠手中的人皮面具還有令牌,理都不理這個沒有一點正經的師兄,直接換上面具,而後將那張周宏的人皮面具收到了儲物戒指中,這讓古楠的臉更難看了,滿是哀怨的表情讓張雨澤看著有點惡寒,手上頓時出現一道幽冥之火:“別這麼看著我,要不然讓你嚐嚐魔門最出名的幽冥之火。”
這下子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