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比鬥毫無關係,可卻是在場眾人全都希望知道的事情,生死對決是多麼殘酷誰都明白,張雨澤真的這麼有自信嗎?
只見張雨澤輕笑,那臉上卻多是無奈:“重要嗎?生死對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我留在這個世上又還有什麼意思,勝了最好,敗了我也無顏再苟活於世。”
周圍不斷髮出輕嘆聲,眾人這才明白,原來他已經報了必死的決心,並不是對自己有信心,而是讓自己無退路可走,如果張雨澤真的敗了,與其眼睜睜看著蘇媛離他而去,還不如再也看不見。
聽到張雨澤的話虛雲笑了,一直吊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而站在張雨澤對面的齊子寒更是露出猙獰的笑容。
“無恥,太無恥,大財主居然還耍小心思,無恥之極,我羞與他為伍。”古楠不敢隨便開口,因為一開口肯定會被周圍的各大脈主聽到,所以只能對著身後的幾個與張雨澤相熟的人傳音。
凌霜兒很贊同地點了點頭:“從小他就一直都沒有吃虧過。”
“張師兄這是謀略,故意讓對手掉以輕心,古師兄你不懂不要亂說,那你以後別跟張師兄在一起好了。”葉怡因為之前賭注的事情一直都不太樂意,所以不斷地損著古楠。
南昊天也瞪了古楠一眼,不過卻並沒有說話。
古楠訕笑兩聲,要是讓他跟張雨澤絕交還不如殺了他實在,如今張雨澤可是他的財主,那麼多好東西等著他去搜刮,怎麼可能不跟他為伍呢。
執法堂堂主頓時一愣,看著張雨澤那決然的臉輕嘆搖頭,大手一揮:“落霜峰張雨澤對主脈齊子寒生死對決,開始!”
大殿之前,所有人都陷入一片寂靜,屏住呼吸,死死地盯著那方圓幾十丈的空地中間對峙的兩人,對各大脈主來說這一場比鬥已經是期待已久了,因為這件事在數年之前就已經定了下來,在場最後一個知道的恐怕就是張雨澤自己了。
隨著執法堂堂主話音剛落,齊子寒率先發動,手中忽然出現一柄長劍,凌厲的劍氣令人感覺一股冰冷,獰笑著將法劍舉起:“張雨澤,就讓我送你上路吧,死在我的手裡也算是你的榮幸。”
張雨澤眼見齊子寒此時的真元將他的衣服鼓盪得無風自動,看來這傢伙是打算一上來就用全力,想盡快解決戰鬥了,他冷笑不已,清虛劍在他的身旁飄舞,渾身都散發著黑色的霧氣,法訣一掐,萬鬼幡已然被他祭出,陣陣悲鳴哀嚎從萬鬼幡中衝了出來,令人感覺毛骨悚然,頓時數十隻厲鬼已然從萬鬼幡中飛出。
“這……這是萬鬼幡?成何體統,我們名門正派居然用邪門歪道的東西,這不是丟我們的臉嗎?”虛雲看到萬鬼幡之後就猛地跳了起來,他知道張雨澤是去了魔門,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張雨澤會這麼明目張膽用魔道的東西。
旁邊的驚雷峰脈主冷笑一聲:“你以為名門正派是什麼?就是養狗的聖門嗎,魔道又怎麼樣,修行本來就是殊途同歸,名門正派能怎麼樣,邪門歪道又怎麼樣,大家不過都是掙扎著想要逆天而已。”
“不錯,驚雷此話極是,虛雲,你給我安靜下來。”那名元嬰期的女修士輕啟雙唇,緩緩開口道。
虛雲被元嬰期老祖一說只好訕訕地坐了下來,可眼中還是死死地盯著驚雷峰脈主,養狗的聖門,他明顯是在拐著彎罵自己,但是如今他卻沒話可說,只能轉過頭繼續盯著中央的比鬥。
此時那邊的齊子寒似乎也驚訝於張雨澤祭出的這個萬鬼幡,可卻沒有絲毫擔憂之色,冷笑一聲:“雕蟲小技,你也就只能玩玩這些東西了。”說罷他猛地拿出一張符咒捏碎,頓時一道水藍色的光幕籠罩在他的四周,這道光幕不斷地泛起陣陣水紋。
“六級符咒光華水幕?”頓時各大脈主都露出了驚訝之色,盯著虛雲的眼神立刻變得複雜起來,齊子寒在剛開局就甩出六級符咒,說明他後面肯定還有更高階的東西,這已經是擺明了想要贏得這場比鬥了,張雨澤危險了。
而霜靈子心中更是咯噔一聲,她並不擔心張雨澤沒有六級符咒,因為魔門的財力不是若水宗可以比擬的,她擔心的是齊子寒身上還有更多的東西,這段時間她拿了一些高階符咒交給張雨澤,可是畢竟落霜峰本來就不富有,還要照顧那麼多弟子,所以能夠給的實在是太少,凝月真人和各大脈主又被兩位老祖勒令不允許參與這件事,所以她也很是無奈。
張雨澤見到這枚六級符咒雙眉一挑,勒令厲鬼原地待命,因為六級符咒的威力不是這些普通的厲鬼可以突破的,但是卻有一個厲鬼的實力絕對可以對光華水幕造成傷害,法訣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