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張狂似乎是真的發怒了。
可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張雨澤的動作跟張狂如出一轍,高舉清虛劍同樣是勢如破竹的血紅色光芒噴射而出,這絕對是狂刀斬,但是這一招讓張雨澤用出來用狂劍斬更合適,兩道沖天的紅光在擂臺上相撞,巨大的能量相撞剎那間整個擂臺上產生了劇烈的氣流,使得擂臺上的青石地板崩裂開來,四散飛出,剎那間便被巨大的衝擊力化成了粉末,籠罩在整個擂臺之上,已經看不清張狂還有張雨澤的影子。
此時高臺之上的魔主還有三大洞主卻是略微一驚,雙眼死死地盯在擂臺上,片刻之後塵埃落定,擂臺之上一個並不高大的身影直直地站著,正是張雨澤,而他的手中的長劍已經消失不見,再看張狂此時居然已經滿身血痕地癱倒在了擂臺之上,上方還飄著一把泛著幽火的漆黑法劍。
敗了,張狂敗了,僅僅只是兩次正面的衝突,張狂就敗在了比他修為還低上一個層次的張雨澤的手裡。
這個結果也有人猜到了,可是絕對沒有人猜到張狂會敗得這麼快,他們想著就算是張狂會敗也至少會打個昏天暗地,如今他們卻親眼看到張狂甚至沒有多少還擊的能力,就那麼短短的幾息的時間,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
高臺上的魔主露出了微笑,對著身邊的三大洞主笑著道:“你們還覺得周宏不夠資格當本座的入室弟子嗎?”
三大洞主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其中一個渾身都泛著血腥之氣,面色陰狠的人正露出微笑,此人正是血魔洞洞主,他看著擂臺上宛如豐碑一樣屹立的張雨澤的身影道:“這個周宏讓我看到了當年的雷洪,魔主的眼光實在是讓屬下佩服,至於他從哪裡來已經不重要了,魔主能夠收下他就代表這個人可信。”
旁邊血煞洞的洞主也是頻頻點頭:“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就用出這麼多招數,這人在速度方面不下於金丹期修士,確實難能可貴。”
“而且這人身上好東西真的是不少,按照魔主所言這些都是他自己的,看來也是頗有運道。”這話出自一旁的萬骨洞的洞主之口。
“哈哈,正是如此,兩年前的事情你們也應該有回覆了,待這裡的事情結束,就跟我去魔宮議事吧。”魔主此時非常開心,靜靜地看著擂臺上的張雨澤,滿是欣慰之色,而後他大手一揮,將擂臺上的禁制消散,對著一邊的水明使了個眼色,水明微微點頭,飛向擂臺檢視了一下張狂的狀況而後對著魔主搖搖頭。
敗了,張狂真的敗了,之前如果還有人對張狂有一些希望的話,此時看到水明的動作卻已經百分百肯定,張狂真的敗了。
“此戰,周宏勝!”水明站在擂臺上高喊。
整個擂臺下方瞬間寂靜無聲,可片刻之後卻發出一陣驚天的歡呼,幾乎所有人都在喊著周宏這兩個字,張雨澤站在擂臺之上嘴角微微上揚,看了身邊被水明用真元護住的張狂一眼,靜靜地轉過身,發現魔主以及三位洞主居然都已經離開了,對著水明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便直接御劍離開了此地。
張雨澤剛剛離開,雷洪便緊隨其後,此次比試也已經塵埃落定,但是魔門中的眾位弟子卻依舊沒有從之前的震驚之中緩過來,似乎除了雷洪之外,天魔宮又將出現一個變態,不過大部分弟子卻都是用一種欣喜的心情來對待這件事,而心情最複雜恐怕就是那些原本打算從張雨澤身上得到好處的魔主的記名弟子了,尤其是那幾個曾經在張雨澤山谷之外的幾名弟子,現在張狂敗了,那麼跟張狂本來就是半斤八兩的另外幾人肯定也是一樣的結果,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需要擔心的就是之前會不會惹怒了這個新來的煞星,好幾人已經打好了心思,打算破財免災了。
“你跟著我做什麼?”張雨澤來到自己的山谷之後,轉過身看著身後的雷洪。
雷洪指了指張雨澤的山谷:“裡面說。”
張雨澤點點頭,帶著雷洪進入了自己的別院,張雨澤並沒有選擇在自己練功的大殿,而是在一個小院中的石桌讓丫鬟們擺上了一些美酒,兩人面對面而坐,張雨澤抿了一口這種魔門專供給入室弟子的佳釀,率先開口:“說吧,有什麼事?”
雷洪似乎也很喜歡這種美酒,喝了幾杯之後道:“你在跟張狂用狂刀斬對砍的時候,用極快的速度發出了一種類似於暗器的繡花針,而且你還用出了一個法輪,雖然瞬間就消失不見,可還是被我看到了。”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盯著雷洪:“你想說什麼?”
“我想要你那個法輪,你那個法輪我認識,是骷髏嶺百鬼道人的本命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