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徹底放下了輕視之心,在他的手出現一把巨大的青藍色長刀,隨著他身上黑霧的瀰漫,長刀之上開始泛起一道黑芒,而在長刀與清虛劍陣接觸的瞬間,魔主感覺自己的雙手居然有一點發麻,連忙運轉真元,長刀之上的黑芒大放,這才將這詭異的劍陣擊退了出去。
而張雨澤此時卻因為清虛劍曲的反噬而在空噴出了一口鮮血,從空跌到了地上,那由道劍影所組成的清虛劍陣也重新歸於平靜,光芒散去,只留下一柄漆黑的法劍靜靜地躺在演武場的地面上。
魔主看到張雨澤噴出鮮血,剛想過去檢視,卻忽然止住了腳步,只見張雨澤站了起來,而他身上雖然沒有任何真元流動的感覺,可是卻讓魔主在一剎那間感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嗡~嗡~”
原本靜靜躺在地上的清虛劍忽然產生了一陣陣顫動,而從劍身上發出的低鳴較之之前更加低沉,彷彿有生命一般,清虛劍居然緩緩從地上飛了起來,只是軌跡有些不穩,就像一個喝醉酒的人在走路。
噌漆黑的劍身再次綻放出劇烈的白光,那光芒更加燦爛,而此時張雨澤動了,緩緩從地面升了起來,離著地面只有幾尺的距離,雙手伸展開來,在他的身上卻泛起不斷翻滾的黑霧。
魔主吃驚地看著張雨澤此時的變化,雙眼射出一道精光,這種情形他再熟悉不過了,是天魔變,天魔**最深奧的一種法門,也是隻有金丹期才能夠掌握的法門,可是此時在築基層的張雨澤身上卻確確實實的讓魔主感覺到了天魔變的威勢,那種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氣勢除了天魔變再也沒有什麼能夠解釋了。
然而讓他更加驚訝的卻是那清虛劍此時再次分出了數道劍影,一道、兩道、三道……足足一十八道劍影在空紛飛不已,似乎毫無規律,可是那每一道劍影所發出的劍鳴卻真真實實的讓魔主感覺到一陣心驚,十八道劍影在空驟然間組成一個詭異的劍陣,虛空之劍影圍城了一個圓圈,劍尖向下,在空漂浮不定。
“去”
張雨澤大喝一聲,十八道劍影猛地將劍尖對準了魔主,好像流星一般,魔主不敢託大,手長刀已然是泛起了陣陣黑芒,隨著他一個轉身,長刀的黑芒好似一片黑幕,將十八道劍影裹了起來,魔主只感覺那十八道劍影在黑幕之不斷地紛飛,似乎想要掙脫。不對,魔主忽然感到一絲的危險,就當他轉過身的時候,發現背後居然有道劍影已然衝了過來,可魔主畢竟是魔主,手的黑霧不斷翻滾,道劍影徹底被黑霧所吞沒,沒過多久,魔主感覺這些劍影歸於了平靜,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只有一把漆黑的法劍落在了他的腳下。
魔主看著不遠處真元耗盡的張雨澤,餘驚未消,而當他撿起地上的清虛劍之時,卻怎麼也沒有發現這把法劍到底有什麼不同,甚至連真元都無法在劍身上流轉,比凡鐵還有所不如,但是之前那明擺著的事情卻讓魔主不由得不相信這柄法劍的出色。忽然魔主感覺手的法劍開始劇烈地顫動,他也沒有用真元制止,任由法劍離手而去,衝入了張雨澤的體內消失不見。
迷迷糊糊,張雨澤再次恢復了意識,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在一個豪華的房間之內,環顧了一下,發現這間房間是在他自己的別院之內。
“你醒了,我這就去通知師父。”忽然聽到旁邊想起一道熟悉的聲音,轉過頭髮現寒瑤發出了一道玉簡。
張雨澤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發現自己只是真元有些不濟,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不妥,便坐了起來,而寒瑤卻連忙扶住了他,張雨澤笑了笑:“沒有大礙,只是真元耗盡罷了,我睡了多久?”
“多久?半個月了。”猛地從空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很快房門便被開啟,魔主從外面走了進來,寒瑤連忙行禮,魔主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吧。”
寒瑤點點頭,退出了房間,張雨澤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魔主,魔主同樣也是注視著張雨澤,好半天,魔主才嘆了口氣:“真是羨慕你們這一族的天賦,原本天魔變傳給你是打算你在玉錦寶庫突破金丹以後修煉的,沒想到你居然在築基期的時候就領悟了,還有你那門威力極大的劍法,是你的傳承嗎?”
張雨澤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系統贈送也就是等於傳承了吧,反正就算他想要教給別人也教不了,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學會的。
“不錯,確實不錯,可惜你的修為尚淺,無法發揮出足夠的威力,但是僅憑你這門劍法你就有挑戰金丹初期修士的資格了,也幸好這次你只躺了半個月,不然錯過玉錦寶庫的開啟麻煩就大了。”魔主也沒有多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