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宗的方陣之前,若水宗眾人立刻做出反應,一個個都嚴陣以待,可是張雨澤只是停在了南昊天的身前,對著他露出笑容:“上次讓你從我手裡跑了,你很不錯,一點都不以此自傲,比那些眼睛長到天上的臭蟲們好太多了,那些臭蟲連說的話都讓人感覺臭氣熏天。”
“人跟臭蟲自然不可能一樣,你拿我跟臭蟲比是看不起我嗎?”南昊天果然還是老樣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而此話一出,若水宗那名金丹後期的修士,也是執法堂的堂主卻是用責怪的眼神看了南昊天一眼。
張雨澤哈哈大笑:“確實,這是我的不對,臭蟲怎麼能跟人比呢。”
“你找死”如果聖門的人還聽不出張雨澤在調侃他們,那他們真的是傻子了,此時所有聖門的人都露出憤怒的神色,死死地盯著張雨澤,要不是玉錦寶庫事關重大,他們鐵定是要衝過來。
“咦?哪裡傳來一陣惡臭,果然是臭不可聞。哎~那些臭蟲最喜歡打擾人和人之間的談話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張雨澤自然不可能怕了聖門的人,這種地方不準動手先不說,光是魔門這邊的人就不比聖門那邊差,除去那些金丹期修士,整個聖門的弟子也就只有申屠信讓他稍稍忌憚一些,其他人在他的眼不值一提。
“你”之前那個首先向張雨澤挑釁的聖門弟子猛地就要喚出武器,可是卻被身旁的聖門金丹期修士制止了,這名金丹期的修士也沒有去理會張雨澤,只是對著曾雄道:“希望曾長老你能夠剋制一下門下弟子。”
曾雄此時猛地掏了掏耳朵,之前他根本就沒有理會張雨澤的行動,魔門跟聖門的仇怨那是世代積累的,就算這裡不能打,可是逞一下口舌卻是再好不過了,張雨澤之前的行動更是得到了曾雄的默許,曾雄笑著道:“年輕人氣血旺盛,偶爾拌下嘴也不算什麼大事,我們周宏也沒指名道姓,只是有些人自己湊上去罷了。”
“曾長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聖門的金丹後期修士也有些忍不住,畢竟大門大派爭得就是一個面子,要是魔門給個臺階他們也就下了,可如今曾雄卻火上澆油,自然聖門也不能示弱。
“都少說幾句,我說兩位都多大的年紀了,這種時候都剋制一些。”這時卻有一名沒有任何標識的金丹期修士走出來打圓場,此人倒是讓張雨澤多看了兩眼,據說這傢伙是散修,能以散修修煉到金丹期可不是簡單的角色,而且還能被大派請來當和事佬自然更是讓人驚訝了,聽到這人的話,魔門跟聖門的人才平靜下來,呆在各自的陣營之,魔門是覺得得到一點便宜也是見好就收,不然耽誤大事也不太好,聖門的人也只能吃一個啞巴虧了。
混亂過後,大派的金丹後期修士就各自拿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方形玉牌,塊玉牌在空排成了一個圓圈,巨大的圓圈在空綻放出劇烈的光芒,這道光芒不斷擴大,最後在這座普普通通的山腰之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門。
“進去吧,你們有三年的時間,若是有了收穫以後,想早點出來,就捏碎手的玉牌,而三年之後不管有無收穫都會被傳送出來。”隨著那名立的金丹期修士說完此話之後,大派的弟子不再耽擱,一個個進入了玉錦寶庫之內,直到最後一個人進入其,光門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在寶庫外面的大派的金丹期修士則各自回到了各自的飛行器之上,他們要在這裡等上足足三年。
張雨澤一踏入光門,就感覺四周一陣空間的扭曲,腦海一片暈眩,等他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在一片山谷之,這片山谷流水潺潺,百花綻放,而且此處的天地靈氣異常濃郁,較之各大門派之內還要濃郁十倍有餘,這讓張雨澤只感覺渾身舒爽,感覺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擴張開來,呼吸著天地靈氣。
可很快,他就發現這地方有些不同,雖然此處靈氣濃郁,可是好像沒有什麼活物,而且在空居然漂浮著一些綠色的光芒,這些綠色的光芒猛地朝著張雨澤衝了過來,這讓他驚訝萬分,連忙將手的玉牌捏在手,他知道這就是傳說翼的怨氣,會讓人迷失本性,可這些綠色的光團居然在他的身前停了下來,似乎在檢視張雨澤的氣息,根本沒有觸碰他,反而各自散開,而且每一團綠光都離著他遠遠的。
張雨澤微微皺眉,莫非這些光團是怕了他手的玉牌了嗎?按照之前他所瞭解的,這些綠光應該會衝入他的體內,然後手的玉牌會產生抗力,將綠光一一消滅,可此時的景象卻讓他有些不明所以,難道這些光團在寶庫裡呆的太久都變異了嗎?
不過現在這些綠光對他並沒有威脅,所以張雨澤也樂得自在,環顧了一下山谷,他的眼神頓時被腳下的一株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