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魔門修士對於張雨澤的信任是發自內心的,根本不會認為這兩名聖門的修士可以從張雨澤的手逃脫,所以放心的把自己的背後交給了張雨澤,不顧一切地朝著另外的那些築基期的修士攻擊,效果顯而易見,以多打少而且還是以強戰弱,自然是手到擒來,不到一刻鐘就已經解決掉了四人。
張雨澤擊殺一人之後,不待另外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反應,猛地施展凌虛步後退一段距離,手的清虛劍高高舉起,激射而出,直取那人的面門,而手更是泛起兩團幽冥火,悄無聲息地來到這人背後,前後夾擊之下,這人同樣沒有發出多大的反抗,便已經被幽冥火所覆蓋,整個人成了一團火光,而清虛劍再次衝來,將此人的丹田擊成粉碎。
“不要殺我饒了小人吧,小人願意獻出一縷神魂,歸入魔門。”性命威脅之下,僅剩的兩名雜牌軍什麼都顧不上了,什麼丹藥,什麼法器,那都要活下去才行,幾乎是帶著哭腔,求饒不已。
魔門眾人倒是朝著張雨澤看了一眼,卻發現張雨澤並沒有任何的表示,也懶得跟這些人廢話,直接衝了上去,將剩下的兩人徹底湮沒,滅掉這個小隊之後,張雨澤將得到的戰利品全都分給了屬下,自己一點不取,這讓魔門眾人大喜過望,更是對張雨澤感激不已。
其實這也不是張雨澤真的有那麼無私,只是這些人的東西確實沒有他需要的,而且以他現在的財力,拿出這些戰利品來籠絡人心反而更恰當一些,讓這些魔門人知道跟著自己有便宜佔,自然在戰鬥的時候也會更加盡力。
在此處的戰鬥結束之後,張雨澤帶著眾人即刻離開了此地,來到一處距離烈火島很近的一處無人小島之上,靜靜地做著,也並沒有做出什麼其他的舉動,就是那樣坐著,過了約莫兩個時辰,張雨澤就會召喚眾人行動,再次用同樣的方法解決掉了一個十二人的小隊,張雨澤帶著這些人回到了烈火島之上。
憑藉張雨澤神識的優勢,他總是能先一步發現對手,然後進行伏擊,整整三天,聯軍就有將近百餘人的小分隊死在魔門的手,這樣的損失不要說是前來攻打烈火島的聯軍,就算是如今烈火島也損失不起,張雨澤也有一開始還有一些疑慮,害怕聯軍有所圖謀,可是他發現聯軍對於這些小分隊的損失幾乎是毫無反應,依舊不斷地派出小分隊來襲擊魔門的採礦隊,這才讓他狠下了心,明知道對方的金丹期修士無法直接對自己出手的情況之下,張雨澤的行動更是直接得很。
或者是聯軍有魔門的臥底,所以才讓魔門進行的這麼順利,可這些卻並不是張雨澤可以瞭解的,魔門臥底的身份是極其保密的存在,不要說張雨澤,就算是金丹期的長老都不知曉,這一切都握在魔主還有三名洞主的手裡。
這一日,張雨澤帶著十幾名築基期的魔門修士將昆陽宗帶領的一個二十人的小分隊解決之後,卻被逃脫了三人,他剛想追上去,卻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叫住了身邊的魔門眾人,交代他們將此地收拾一下之後,迅速回到了烈火島。而接下來的幾次也是如此,聯軍的小分隊實力越來越強,可卻不會一直跟魔門的人打到底,而是逃得飛快,可張雨澤卻並沒有追。
這種獵殺行動卻也只維持了三天,三天之後張雨澤就沒有聽到聯軍對魔門的採礦隊有所行動了,而且據探子回報,聯軍已經開始返航,退回到聖門的勢力範圍去,就算聯軍不退,張雨澤也不打算再出動了,因為之前好幾次他都感覺到一股驚人的氣息,要是他敢冒進,說不定會把自己交代了。
“師兄,正道聯軍這次損失了這麼多人,相信實力已經受損嚴重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反擊?”寒瑤這個女人身為張雨澤的副手,經常來跟他商討戰略。
張雨澤卻搖搖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雖然表面上我們取得了一場小勝,可是真的算起來,三大派的弟子死的還不到十五個,受損的全都是雜牌軍,這些雜牌軍多得是,所以他們的實力並沒有真正受損,貿然反擊會讓我們處於被動,更何況對方還有金丹修士,雖然從來沒有出現過,可是我卻在好幾次發現了一股很淡卻很驚人的氣息,要不是我跑得快,可能那個金丹期的修士想要對我出手。”
“怎麼可能?金丹期修士對師兄動手,這是有違規矩的。”寒瑤聽到這個訊息大驚失色。
張雨澤卻不以為然,規矩訂立開始就是用來被打破的,而且能夠打破規矩的只有強者,雖然大派確實有金丹期修士不能輕易加入戰局的規定,可自己如果進入金丹期修士的埋伏就不一樣了,說不定就會讓對方找到藉口,之前三天的行動之,尤其是最後一天,他幾乎不敢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