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樹蔭遮地,顯得非常幽靜。
“小子,識相的,把儲物袋交出來!”司熊忽然從樹林中閃現出來。
獨孤傲月怒道:“你誰啊,你說給我就給,憑什麼?”
“憑你大爺!”司熊話剛說完,快速的一拳砸向獨孤傲月,一拳把獨孤傲月的鼻血打的漫天飛。
“你太沒有天理吧!”獨孤傲月捂著鼻子怒道。
司熊身邊兩弟子迅速左右對著獨孤傲月攻擊,正面為司熊的攻擊。
三人拳頭如雨點般落在獨孤傲月身上。
雖說獨孤傲月入門前淬鍊身體也一年了,身體比剛入門強壯了許多。但是,三個內門弟子毫不留情的擊打。轉眼,便讓獨孤傲月鼻青臉腫,全身痠軟。
數息後,他才從泥地中艱難爬起,嘴吐鮮血。
“靈石我不要了,我要去告訴長老,讓他來住持公道!”
“隨你去!”司熊道。
“去了我叔叔也不會鳥你的。”司雄心道。
“不過,這次就不麻煩叔叔了,不給這小子好好的上一課,他還真是不知我司雄的手段。”司雄惡念頓生。
兩個幫兇在旁也是一陣冷笑。
他眼中忽攝出野獸般兇殘之光。
他神念一動,手一張,手中出現發著烏光的三尺鐵印。
“疾!”
一道烏光閃動。
“拍!”正打在獨孤傲月左腿。
“咔嚓!”
一聲清脆骨裂聲。
“啊!”
悽慘的叫聲飄蕩在充滿血腥的空氣中。
獨孤傲月左腿被鐵印打斷,當場昏死過去。
司熊陰笑聲,身體迅速閃到獨孤傲月身邊,輕蔑看他一眼。
“跟老子鬥,你小子還嫩了!”
說完,司熊手中一閃,握著的一儲物袋丟在獨孤傲月身上,獨孤傲月身上便出現兩個儲物袋。
三天後,獨孤傲月從昏迷中第一次甦醒過來。他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一個瘦弱的身影背對著他,那身體散發的氣息,卻讓獨孤傲月感覺到了山間嗜血野獸般的壓力。
“長老,你老人家怎麼來了!”獨孤傲月掙扎著要坐起來。
那人緩緩的轉過了身,獨孤傲月看到司長老眼神如刀,冷冷的瞪著自己。
“長老,你!”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傷養好後,去思過崖面壁一月!”司長老面部僵硬。
“這是為什麼?”獨孤傲月百思不得其解。
司長老冷笑聲:“你就不要在老夫面前演戲了,事情經過老夫已然明白,你受傷是你罪有應得!”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為何要這樣對我?”獨孤傲月委屈的快哭了。
“到現在你還不承認。好!老夫就讓你徹底清醒。三天前,你偷了其他弟子的儲物袋,後來,被司熊發現打傷,昏迷過去,這沒有跑掉。你還有啥說的?”
獨孤傲月條件反射的看了下,發現自己的身上真的繫著兩個儲物袋。
“我冤枉啊,我一定是被栽贓的。”獨孤傲月反應過來,他把那不屬於他的儲物袋解下遞給司長老。
司長老把儲物袋丟在桌子上。
“冤枉,這物證在次,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冤枉的。”
“咳咳咳!”
“長老,你聽我說。”
獨孤傲月忍著被誤解,還有身體的疼痛,告訴了司長老當天發生的一切。
“你在說謊?”
“如果不是看著你受傷的份上,老夫定然加重你的刑法!”司長老一副冰冷的表情。
獨孤傲月還要辯解,看著司長老眼神中閃過的一絲隱晦之色。
一口鬱氣憋在心中,話在口中卻再也吐不來了。
他終於明白了司長老不但護短,而且是一起冤枉了他。
當他看著司長老消失的冷漠背影離開後,忍了很久的委屈的眼淚,這才滴滴答答的落溼透床榻。
後來,司長老宣佈對獨孤傲月的處罰。
對獨孤傲月說還是看在他受傷的情況下,本打算讓他思過崖面絕三個月,變成了開恩思過一個月。
一個多月後,獨孤傲月腿傷雖然好了,卻落下了殘疾。
養好傷後,第二天,便被司長老罰到思過崖面壁去了。
獨孤傲月忍辱負重,受罰一月後出來。
獨孤傲月出來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