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弟子空洞的雙眼,依然有種冤力,死死的盯著司長老他們。
司長老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既然你想做鬼,那老夫就成全你。”
司長老手指一彈,一道五行真火飛出,轉眼間,那弟子便被焚燒的乾乾淨淨,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
“可惜了,師叔,你怎麼不砍了他的胳膊再殺了他啊?”司雄不解道。
“他的胳膊沒有用,誰的都沒有用,因為你的胳膊早就壞死了。”
“這是怎麼會事?”司兇驚恐的道。
“你的腿能夠治好,是因為受傷在後,而你的胳膊,受傷在前。師叔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從死亡邊緣就回。超過了一定時間,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壞死的軀體。剛好,你醒來的時間,已經超出了治理胳膊的時間了,不過不幸之中的萬幸,總算你包住了雙腿。不過你放心,你的胳膊雖然沒有了,但是師叔我會給你造一個人見人怕的兵器手。”
“獨孤傲月,獨孤傲月,這都是你害我的,我要剝你皮;抽你筋骨;生啖你肉!”司雄額頭青筋暴露;他如野獸般咆哮。
獨孤傲月自從成為趙長老的親傳弟子後,便被趙長老送入山中一處隱秘之洞修煉,對外宣稱是處罰獨孤傲月去思過崖面壁了。
其實,本來只有修煉到築基期的修士才有資格開闢洞府。
不過,趙長老知道。如果,不好好的保護獨孤傲月的話,獨孤傲月恐怕活不過第二天。
趙長老早年和司長老也有些過節,礙於都是長老的面,不好發作,今見了獨孤傲月斬殘了司長老一族,讓司長老氣憤的快吐血,也算除了自己一口氣。
故而,藉著掌門早說過要關照獨孤傲月的話,私下給獨孤傲月弄了個山洞,雖然比起那些築基修士開的山洞小了很多,靈力也少了不少,但是,絕對的安全和僻靜。
獨孤傲月前面還想,如果,在自己的房舍修煉,萬一不小心讓趙長老看出自己在修煉那逆天道功,怕是不好交代。雖然說,長老們都不輕易在弟子練功的時候去打攪。不過以防萬一,現在的他更加滿意如今的環境。
獨孤傲月,依然勤奮執著,他深深知道,誰都救不了他,包括趙長老,甚至是掌門。
如果,那司長老要獨孤傲月的命,只有單獨遇上,以司長老那深不可測的道功,只是揮手之間的事情。
“強大,只有強大,才是唯一的出路,不管是為他自己,還是為了獲得藏經閣書籍,救的師尊。甚至,有一天,足夠強大的時候,可以去尋找小胖,哪怕小胖是跑到河外星系。”
獨孤傲月,如今的丹田,才執行了三個週期,麒麟奇獸便開始啟用,它增開眼睛,沿著獨孤傲月的丹田氣路軌跡奔跑。而且身體可變大可小小,從丹田底部穿過丹田頂部漏斗狀金子塔尖時,化為了蚊子般大,然後順氣路奔跑。最後再復歸于丹田。
幾天後,那原本是全身絨毛的氣獸開始變化。
剛開始的時候,它身體的絨毛漸漸退化,後來身體上開始長出入鱷魚皮般粗糙和堅硬的外皮,發著金屬般的質感。
隨著獨孤傲月內視丹田,丹田如今已然變成一座小村莊般大小。而麒麟奇獸身體沒有變小的情況下,竟然能達到一丈大小。
原本藍藍的眼睛也發出了火紅的光芒。
隨著獨孤傲月功力的上升,那隱藏在眉間的瓷器殘片也隱約有了蠢蠢欲動的景象。
漸漸,獨孤傲月內視上丹田眉心處時,發現瓷器殘片本是灰暗的表面,竟產生了一層綠色的光芒,
隱約有符文閃動。
第三日傍晚,明月垂天。
當他運功時,忽然,他的神念感觸到一股月光滲透山洞,衝入他的上丹田中。
月光溶於上丹田的綠光中,激盪著符文不斷顫動,獨孤傲月死死的守住靈臺。他神念最大的催動符文,他想看符文上到底寫了些什麼。
終於,符文被神念催動飄浮在靈臺中,他隱約看到一行字。
“運神于思,心生殺念。出之。”
只是這一掃,他邊覺得心神一震,彷彿那些字之中充滿了玄妙之力。
“這是什麼功法?”他仔細思索,終於,他明白了這是一種用神念催動物體攻擊的口訣。
他試著口訣來運用神念,頓感眉間一疼,一道光飛出,那瓷器殘片飛出眉心,定在對面的牆體上。
“原來這是如此逆天的隱形武器啊!”
他神念把瓷器殘片收回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