窪地附近四個鄰居。
在此前風吹來的聲音中,蘇摩已經探知到了矮人,光明帝國,樹人三個部族。
但唯有這神秘的魔魂族,一直籠罩在陰影之下。
如今,隨著蘇摩自己來到魔魂族駐紮下。
就好似玩遊戲時解鎖了某種限制一般。
風吹來的聲音終於是第一次探知到了,就連魔魂族這些人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裡的領主!
“來自新大陸的洗禮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必須儘快收攏力量於一體,否則到時候紀律散漫,絕對無法撐過恐怖的屍潮!”
“自由城,必須大力推進改革!”
魔魂族,外形千變萬化。
沒人見過領主的真實模樣,也沒人知道領主到底載入了什麼樣的模板,又混在哪個部族裡。
自所有魔魂族人來到新大陸的第一天,見到過那個黑袍身影后。
以後的日子裡,就和人間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任何人捕捉到這神秘領主的蹤跡。
反覆傾聽這絲聲音。
一直聽了十數遍後,蘇摩默然的搖了搖頭。
這道極為“中性”,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別說是聽出來是哪種異族了,就是連是男是女都聽不清楚。
而在記憶中聽到的聲線裡,蘇摩也並沒有這道聲音存在過的痕跡。
就好像機械合成出來的聲音一般,明明是剛聽完秒。
在不開啟再聽一遍的情況下,蘇摩竟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回憶起聲音的具體音色。
就好似人群中最普通的人一般。
哪怕是互相照面,盯著對方看了很久,也很難在離開後,繼續想起對方的臉龐。
“屍潮”
“看來這魔魂族的族長也知道即將爆發的生物抑制劑所帶來的恐怖後果,這也間接說明了城防軍為什麼如此急切想要收回定價權”
“一旦戰鬥爆發,如果官方沒有定價權,被商人把持了各種物資的供給和收購,後果將不堪設想”
透過房間的窗戶,看著月明星稀的夜空。
蘇摩的思緒飄了很遠。
這般時間飛馳下,夜色也逐漸深沉了下來。
忙碌了一天又驚又怕又喜的僱傭兵,早已經窩在房間裡呼呼大睡,個個做著飛黃騰達的美夢。
心情像是過山車一般的特納,也躺在自己的小屋,很快進入了深度睡眠。
沒有了喧鬧,整座自由城進入了久違的平靜之中。
一夜無話。
迷迷糊糊中,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七點,蘇摩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伸手一摸,床單上早已全是汗漬。
“呼呼”
沒有幽能水的助眠和窪地的安心。
載入著矮人模板的蘇摩,昨晚又做了一個極為漫長的噩夢。
在這夢裡,窪地和自由城不斷交鋒,兩者之間互相摩擦,搶佔利益。
而作為內奸和掌權者,透過資訊差,蘇摩很快便帶領窪地眾人掌控了上風。
然而。
等到畫面一轉,魔魂族的族長出場後,蘇摩卻是愕然發現這人的真實面目居然是闊別已久的
鍾清淑!
這一下,蘇摩頓時陷入進退兩難之中。
左邊是愛情,右邊是事業。
一邊是心愛的女人,一邊是窪地眾人渴求的目光。
在這種狗血的劇情下,還好長久以來保持著的生物鐘給力,哪怕是換個地方,一到點也能將人叫醒。
否則這夢再做下去,恐怕又要成了魔幻主義小劇場。
緩了約莫十多分鐘,一直等到腦子清醒了以後,蘇摩才緩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跳到了地上。
繼而,隨著房門開啟,新鮮空氣湧入後。
一股熟悉的活力奔湧了上來。
“嘖嘖,這魔魂族主城絕對有大問題,雖然這股加持比不上幽能水十分之一”
“但要是能加到每一個人身上,那可就誇張了!”
一股奇特的力量,反覆沖刷著身處於城裡每一個人的身體之上。
每一次迴圈,略微發重的身體都會被帶走些許雜質,像是充電一樣,讓人迸發精力。
“咦,哈爾,這麼早就醒了啊!”
走到前廳,坐在櫃檯上的特納已經在精神奕奕的點著賬本,清算著昨日亞力克倉皇離開留下的些許物資。
作為交易所的第一筆啟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