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
袋子裡的東西儘管不多,但守衛翻動了幾下後卻是喜色上湧,看待侯勇的表情也是愈發的難以捉摸。
“行了,你人沒有問題,但這些東西里有違禁品,我們需要檢查”
“什麼時候檢查完了,什麼時候自然會通知你過來領取”
“啥?違禁品?”如此強取豪奪的行為,侯勇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我是從無涯府買回來的,絕對不”
“那你是在質疑我們的判斷嘍?”眼看著侯勇聲音高了起來,右邊守衛直接走上前,對著侯勇肚子就是一大腳。
但搞笑的是,不知道是疏於鍛鍊,還是小看了侯勇這莊稼漢的身體素質。
這一腳他不僅沒能踢動,手裡的步槍還差點甩飛出去。
眼見如此,左邊守衛只好眼神一凝,瞬間開啟了槍支保險:“蹲下,抱頭,否則我要開槍了!”
“好好好,東西你們檢查,不要殺我!”
形勢比人強。
被兩把槍指著頭,別說侯勇手裡沒有槍,就是有他也不敢在鎮門口和守衛動手。
而等到他蹲下,那右邊守衛自然是又狗仗人勢,一連過來踹了幾腳,給侯勇身上沾染了數個大腳印。
“滾吧!”
按捺著心頭火氣,終於等到那鄙夷的聲音響起。
侯勇這才鬆了口氣,連忙低下頭急匆匆閃進大門,往鎮子內走去。
“還好有葛叔的訊息,不然所有打工賺的物資都要虧完了!”
走到轉角處,侯勇恨恨的轉過頭。
直到將那兩名守衛的臉徹底記在心裡後,這才帶著一股劫後餘生的慶幸往家位置走去。
一場冰雹災難過去。
本就發展不行的龍吟鎮,無疑是雪上加霜。
先不說路上的房屋到處都是肉眼可見的破洞,就連腳下的石子路也全都是坑窪。
而先前熟悉的那些建築,如今大多都破了相,沒了往日風采。
包括一些鎮子內的“富人”,也都沒了往日的闊氣,看著窮酸了不少。
一路步行到龍爪街。
侯勇老遠處便看到了一大早就起來在門口忙活的母親,不禁猛地鬆了口氣。
剛穿越到廢土時,侯家本來有五人。
侯父,候母,以及侯勇的兩個哥哥。
只是在這八年時間內,發生了太多變故,到現在只剩下母子相依為命。
“媽,我回來了!”
一聲大喊,侯勇加快了步伐,很快便看到已經近乎於廢墟的“家”。
本來收拾乾淨的小院,全都是籃球大小的深坑,一個接著一個。
木頭搭建而成的三間房子,如今也坍塌了兩間,只剩用料多些的主屋勉強支撐著。
不過,這八年時間,習慣了將房子當成消耗品後,侯勇也不傷心。
倒是候母上下看了看他空手而歸,以及身上那些還沒擦乾淨的大腳印,不禁悲從心來,眼淚如同斷了的弦順著臉龐而下:“兒啊,你糊塗啊,你還回來幹嘛!”
“媽,我沒事,他們就踢了我幾腳,沒事!”
候母年歲才不過四十有五,可表面上卻蒼老的如同六十多歲的老人,滿臉都是皺紋。
見到她哭,侯勇心裡清楚,但街道上人多眼雜也不好多說。
只能一路將候母拉到院子裡那間快要坍塌的主屋裡,這才小聲道:“媽,我帶回來的糧食大半都藏起來了,你放心!”
“你藏起來了?”候母止住了哭腔,灰暗的眼神突然一亮。
但下一秒,想到家裡的儲備被掏空,她又哭道:“老天發了災,領主卻要我們這些普通人拿辛辛苦苦攢了幾年的糧食,來補充領地空虛,咱家你之前做工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兩個月口糧,都被他們收走充了公,啥都啥都沒了啊!”
“什麼,我們的口糧都被他們收走了?!”
侯勇一愣,腦中又不自覺響起之前葛建安說的那些話,以及他們之前在火車上交談的種種。
只是,這些資訊太過於駁雜,涉及到的方面又太多。
他沒有葛建安這般敏銳的才思,只串聯了幾下,便感到無從下手。
只能依稀根據之前的經驗判斷出,龍凰領地大概也要和那些倒閉的小領地一樣,幾近末路。
“沒事,媽,我在外面藏得口糧足夠咱倆吃一個半月,逃難到其他領地夠了!”
“可咱們沒有購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