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道我們放開撐天牆,這些人就能活下來嗎?”封天民一把拍在桌子上,渾身氣的顫抖。
“告訴他,不可能,哪怕龍旗領地所有城市都淪陷了,我們也絕對不會放開撐天牆!”
卡察。
桌子被封天民硬生生拍下去一個凹陷。
與此同時,房門被外面敲響。
“不好了,封軍長,陳市長,撐天牆外的神庭部隊忽然出擊,他們在我們牆體外五公里停下,高喊”
“高喊什麼?”兩人臉色同時一變。
“他們聲稱已經在龍旗領地抓住了蘇領主,要想活命,就用撐天牆來換。”
“另外,他們還說控制了龍旗五個省的中心城市。以五天為一個週期,天元領地一日不放開撐天牆,他們便會隨機抽取一個城市,進行大規模屠戮!”
轟隆!
聽完工作人員彙報,兩人同時眼前一黑,腦中思緒如雷鳴般混亂。
戰爭,最先開始的往往是輿論戰,也稱為“攻心之戰”。
誰能拿下輿論戰,佔據道德高地,凝聚戰鬥之心,接下來的戰爭便算是師出有名,能夠刺激每個士兵超常發揮戰鬥力。
但這次,天元領地無疑是陷入了極大的被動中。
那些囤積在撐天牆外,遲遲不進攻的進化者,他們的目的壓根就不是用人命來和撐天牆作對。
直到現在,他們才真正露出了嗜血獠牙。
“蘇嬋領主在龍旗領地最安全的庇護所裡。在那裡,就算整個龍旗領地都失守,神庭也絕對沒有開啟庇護所大門的實力,我可以百分百確定是安全的。”
“但他們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魔魂族,一定又是魔魂族的詭計!”震驚過後,陳審率先冷靜下來,開始抽絲剝繭的分析。
“並且他們既然敢喊出屠城的口號,也就代表著自我選擇放棄原有立場,站在人類對立面上,我們未嘗沒有在輿論戰上操作取勝的機會!”
“而且五行省,五個都城,剛好又對應五大皇族”
見到過之前傳回來的巨大血祭陣圖桉,陳審越是思考,越感覺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尤其是他們這些身在高位,一言一行都能影響領地的人。
從一開始,便陷入了一個對方準備好的思維誤區內,卻又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跳出來。
如此。
“聯絡蘇縣長,聯絡德本軍長,我們馬上召開全軍會議!”
“撐天牆是領地唯一的防線,關乎著數百萬人的生死,是人類最後的希望,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開”
“既然如此,二十五天內,對方要逼著我們亮出底牌,那就看看到底是誰藏起來的底牌更大!”
摸出工作桌下方的密碼手提箱,陳審的臉上罕見出現了一抹狠辣。
如非絕境,誰也不願動用這大殺器。
就連金色巨鷹和北地陷落,他們也沒有將其對著進化者的陣地發射。
都是人類,所有人都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不願看到兩敗俱傷的慘況。
但要是神庭還想著得寸進尺,那麼接下來的戰鬥,就該到了真正互掀底牌的階段了。
贏者通吃。
敗者退場!
末日曆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持續數日的風雨終於停歇。
無數遷徙的隊伍又重新出發,在泥地裡反覆打滾的屍潮也恢復了行動。
只是迎著頭頂烈日,所有知道目前戰況的倖存者們,卻都心事重重,有好有壞。
壞的是過了明天晚上十二點,便是神庭第一個“五天通牒”的結束時間。
天元領地沒有選擇放開撐天牆,那邊代表著五行省中至少有一個都城要被神庭圍攻屠戮。
而要是他們真的出手。
按時間來算,自上次災難降臨之後,如今廢土已是接近半年時間沒有新的災難降臨。
恐怕人類還等不到下一次災難,所剩的倖存者便已是寥寥無幾了。
好的是,天元領地第一次和神庭的正面進攻,終於罕見的打了一個全勝之戰。
傳聞那位層率領冒險者協會打敗三大領地聯盟的會長,加入了天元領地,成為了統軍人物。
在他的指揮下,天元領地僅僅付出了不到千人代價,便一舉搗毀神庭十萬人的陣地,殺敵數萬。
要知道,這還是在神力結界中冷兵器對戰的結果。
一旦沒有神力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