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遙遙看著窗戶外的冒著炊煙的食堂,蘇摩心中悠悠,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
薅敵人的羊毛,倒是沒有任何心裡負擔。
可薅自己人的羊毛,總是讓人感覺怪怪的。
不過,在這個世界中,他已經在封龍身上開了先例。
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
“裴邵啊,裴邵,誰讓你這老小子,老光棍,非要過來撞在我槍口上”
“這次可輪到你來給領地大計“奉獻”一些的時候了!”
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著已經接近下午五點的晚飯時間,蘇摩索性不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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