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他們常年和輻射獸打交道,肉搏戰中簡直佔盡了優勢。
往往交手在一起,一名流浪者可以應付三名避難所士兵。
簡直是將之前一邊倒的局勢翻轉了過來,現在是流浪者軍團佔盡了優勢!
而且讓人更加恐懼的是流浪者們每天都能得到補給,但避難所卻是孤軍奮戰。
自從南郊的局勢愈發混亂之後,所謂的聯盟早就沒人在提起過。
沒人會來幫他們,也沒人有那個能力可以幫到他們。
所有南郊避難所都是各自為戰,能打退附近騷擾的流浪者就已經算得上是厲害。
換言之,看似堅固的聯盟僅僅在一群流浪者的騷擾下,早已經名存實亡。
就在這時,混亂的戰場上一名警衛從後方跑上前來。
“隊長!來自管理者的命令!”
聽到這聲音,在場不少人都將眼神投了過來,雅各布也僵硬的轉過頭。
“說管理者說什麼?”
“管理者說已經和晴港避難所談妥,讓讓我們投降!”
傳令的警衛有些結巴,雖然內心萬分欣喜,但面色上仍舊保持著一臉死灰。
簡直就是影帝附身。
“什什麼?”
一把抓過警衛手中記錄著資訊的命令文書,雅各布的臉色愈發慘白,看不到一絲血色。
和流浪者軍團作戰的這些天,避難所已經犧牲了至少五百名警衛。
期間,甚至還得罪了西郊聯盟那夥人。
如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地籠花避難所直接投降,那他或許會感到萬分驚喜。
但現在,如果管理者選擇投降
讀完了簡短的命令,雅各布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嘴唇也失去了最後一絲血色。
連續的敗仗已經讓管理者‘弗朗西斯’失去了信心。
現在隨著金屬老化災難到來,所有火力武器都變成一團廢鐵後。
為了避難所居民的安全,他願意開放地籠花避難所,讓晴港避難所的搜查小隊入駐,直到找到失竊的工業核心。
另外,他們這些從沒打過勝仗的戰犯也要被“清算”。
尤其是雅各布。
為了防止前腳才解決了晴港避難所的進攻,後腳又要被西郊聯盟圍攻。
弗朗西斯更是在文書上明說,要讓他和獵虎親自去解釋。
解釋?這不是等於讓他直接去送死嗎?
雅各布感覺一瞬間心臟都停止了跳動,渾身血液開始逆流。
整個地籠花避難所只有一千五百名警衛,其中一半人還是因為戰爭需求臨時湊出來的。
過往的日子裡,他勤勤懇懇的帶著這些人訓練,保護避難所居民的安全。
現在沒有倒在敵人的手下,卻要被避難所的管理者當成賠罪的物品。
“不可能,我們絕對不可能投降,南郊現在還沒有任何一個避難所投降。”
“如果我們當了第一個,那地籠花避難所將永久的釘在這座恥辱柱上!”
“他們只是一群流浪者,一群下水道的臭蟲,我們絕對不會向臭蟲投降!”
忽然間,雅各布就像是被點著的炸藥桶,彈簧一般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
“該死的弗朗西斯,他總是躲在我們的後面,現在又要讓我們投降!”
“他總是許諾我們要帶著避難所的所有居民過上好日子,要成為南郊聯盟中的重要成員,結果呢?面對一群流浪者都要投降,連和西郊聯盟解釋的勇氣都沒有!這就是他口中的好日子!”
“好吧,好吧,就讓這該死的傢伙一個人去投降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長期處於高壓環境之下,雅各布惡向膽邊生,開始不斷咒罵著平日裡絕對不容許居民冒犯的管理者弗朗西斯。
從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到剋扣軍隊裝備經費。
從玩弄避難所內少女,到派人去基金會的船隊裡高價購買美貌女奴隸。
作為避難所的二號人物,雅各布知道的很多,罵出來的東西簡直聽傻了旁邊的警衛。
“去死吧,讓這該死的老血蛭一個人去投降吧!”
再度重複一遍這句話,雅各布毫不猶豫的抄起地上的短刀就往避難所方向走去。
現在,他總算能理解當年獵虎為什麼要冒著千夫所指,手刃掉避難所的管理者了。
平靜的時代洪流下,這些尸位素餐的管理者尚且能用蠢笨的腦袋維持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