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鍊,它到哪裡去了?”
“恐怕你是將串珍珠的線換成鋼琴線,再將鋼琴線上附有的鉤子藏在包裡。”
“而且你又是練體操的,如果是別的女生,還不太可能,可是接受過平衡感訓練的你,在飛車上行動,我想是輕而易舉的吧。”
見到江城守一和工藤新一輪番上陣,禮子忍不住了。
“喂,你們適可而止。”
“那邊的那兩個你又怎麼說,同樣的作案手法,從後面完成不是更輕而易舉嗎?”禮子氣呼呼地指著琴酒和伏特加,大聲質問著。
見有人懷疑他們,琴酒趕緊壓了壓帽子,伏特加也趕緊轉身背對著工藤新一和江城守一。
工藤新一警惕的看著兩人說著:“那兩人雖然行動可疑,但他們是清白的。”
江城守一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了工藤新一說這句話,嗯,就很好玩,又有點想笑。不過江城守一還是接過了話。
“雖然他們表現得很讓人懷疑,但是工藤新一說的沒錯,這兩人雖然在我們警察來的時候,表現得畏畏縮縮的,的確很奇怪,但是如果他們是兇手的話,應該知道事情的發展才對。”
“我想工藤新一先前被滴在臉上的應該是眼淚,也就是說,兇手預先知道被害人會死,所以,在殺害他前流下了眼淚。”
工藤新一有些幽怨的看著江城守一,這傢伙又搶他話,還能不能好好玩了。不過,這個時候自己能搶話了,自己可以接,必須得把話語權搶過來。
看見江城守一要繼續說,工藤新一連忙開口。
“沒錯,那個時候滴在我臉上的就是小瞳小姐的眼淚。”見工藤新一搶著說話,江城守一看著工藤新一,殺氣瀰漫。
不過,轉念一想,這小子馬上就去作死了,現在是大號最後一次能光明正大的推理了,也就沒那麼氣了,反而有些憐憫,可憐的娃。不過等到柯南小號上線,一定要好好揉他幾次頭。
工藤新一感受到江城守一那憐憫的目光,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既然不打斷自己,那就是自己的表演時刻,還是推理要緊,其他的管他呢,事後再說。
“飛車出了隧道後,知道被害者死亡到抵達終點也只不過2秒3秒”
“總之,在乘坐飛車時,能流出大顆淚珠的,出了兇手就沒有別人了。”
只不過禮子還是不相信小瞳就是兇手,質問工藤新一,“哦,那你在車上看見小瞳哭了嗎?你能證明嗎?”
工藤新一瞬間及其嚴肅道:“她的淚痕就是鐵證,除非是做飛車,否則眼淚是不可能橫流的。”
“江城警官,按照你說的,我們在隧道找到了那串用來作案的珍珠項鍊,線確實被換成了鋼琴線,珍珠幾乎都散光了。”江城守一派去搜尋兇器的警察a和b終於找到兇器回來了。
江城守一笑了笑,鐵證如山,看你還嘴不嘴硬。真是的,早認罪我就不能早日見到柯南了嗎。
在見到珍珠的那一刻,小瞳終於扛不住了。
“都是那個人不好,他拋棄了我。”小瞳砰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捂著臉哭道。
禮子有些震驚的看著小瞳,“小瞳,岸田和你交往過嗎?”
“沒錯,在大學裡碰見你們之前,我們倆曾經相愛過,只是後來他卻移情別戀了。所以,我才想在這個我和他初次約會的地方,用他送我的珍珠項鍊,嫁禍給愛子。殺了他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江城守一看著眼前的女子,嘆了一口氣。工藤新一也是沉默著看向大聲哭泣的小瞳,至於小蘭,已經在不停的抹眼淚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小瞳被警察帶走了。江城守一也準備隨車走,至於看柯南誕生?還是算了吧,萬一他也被灌了藥咋整,守一幻想著變小的自己,一陣惡寒。
工藤新一看著準備走的江城守一走了上去,“你好,我是工藤新一。”
江城守一看著便宜外甥工藤新一,“你好,我是江城守一。”
工藤新一嘻嘻哈哈道:“江城警官推理很厲害,有時間能一起交流下嗎?”
江成守一古怪的看著工藤新一,有時間?以後和柯南交流嗎?
工藤新一被看得有些發毛,“怎麼了?”
“沒什麼,那就有時間再聊吧,我要走了。”江城守一笑了笑,隨後兩人交換了手機號。
兩人就此分別,江成守一上了警車去往警視廳,工藤新一去往作死變小號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