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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看著照片,有些疑問的說道:“嗯?這個是,那智先生正和一名女性從賓館裡走出來。”
毛利小五郎看著照片裡的女人,驚訝的說道:“這個女人,是女演員秋山律子啊。”
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外景隊有人說道:“啊?可是她已經結婚了啊。”
現場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那智真悟,目暮警官一臉平靜的說道:“這就是偷情的證據嗎?”
那智真悟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毛利蘭突然想起來什麼,趕緊說道:“這麼說的話?”
毛利小五郎驚訝的看著毛利蘭,“小蘭,你知道些什麼啊?”
毛利蘭回想道:“我傍晚跟柯南看到安西先生,正在恐嚇那智先生。”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被嚇了一跳,“什麼?那智先生被恐嚇?”
江城守一見這一幕,鄒著眉頭,“這下動機倒是有了,但是為什麼總感覺有些不對頭,兇手真的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線索嗎?”
柯南心裡也有些懷疑,目前來看那智先生的嫌疑最大,而且案發當時,那智先生一個人在別的旅館住,也沒有不在場證明,確實有作案的可能性。
柯南慢慢地走到屍體身旁,看到江城守一皺著眉頭的樣子,連忙問道:“守一哥哥,你是在愁這個死亡訊息怎麼破解嗎?”
江城守一嘆了一口氣,“不,這個死亡訊息,我已經解開了。”
柯南瞳孔瞬間變大,驚訝的看著江城守一,“什麼?守一哥哥,你解開了?”
江城守一嗯了一聲,然後指著剛才的那兩個地方,“你看,這兩個片假名,寫的時候,在該連線的地方,卻沒有連寫。”
柯南按照江城守一的提示看去,立刻就發現了問題,“這是?這應該是兇手後面加上去的。這麼去掉這一豎一橫,就變成了,帥哥?”
柯南看了一眼江城守一,又看向那智真悟,“這麼說的話,兇手就是那智真悟了嗎?”
江城守一遲疑道:“我現在感覺奇怪的就是這個地方,這裡面應該還有問題。”
柯南疑惑地看著江城守一,“你是感覺那裡還有問題啊,守一哥哥。”
江城守一沒有回答柯南,而是走到死者下面的臺階上,突然發現死者戴的手錶也有問題,“左手明明就沾滿了血,這個手錶為什麼沒有沾上血跡呢?”
柯南聽到江城守一的話,跑了下來,看著手錶,猜測道:“守一哥哥,我在想,是不是被害者被殺了之後,有一個人把他的手錶給拿了下來?”
江城守一左手託著右手的肘關節,然後右手託著下巴,一副思考的樣子。“兇手是要把實際的犯案時間給往後延,以此來讓自己有不在場證明嗎?”
柯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嗯,沒錯的,守一哥哥,今天晚上,我確實在旅館聽到了這個手錶的鬧鈴。應該就是兇手把手錶帶回去,然後在被害者的房間,故意讓鬧鈴響起來。”
江城守一此刻腦中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畫面,“兇手在回去的路上,發現手錶有血跡,就把手錶上的血給擦掉了。”
“也就是說,小蘭姐姐在旅館看到的,並不是安西先生,而是兇手的偽裝。兇手從死者房間穿上背心,戴上帽子,走出了旅館。”柯南順著思路繼續說下去。
“嗯,兇手從旅館出來以後,就回到神社,把手錶戴回死者的手上,然後把背心和帽子放在死者的身旁。並且為了嫁禍給那智先生,就寫下了帥哥。”江城守一說完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柯南注意到有問題的地方,“守一哥哥,這裡有個問題,為什麼,兇手不直接寫那智,而是要寫帥哥呢?”
隨後,江城守一和柯南對視一眼,都想到了答案,柯南站起來,手插在口袋說道:“因為當時死者已經寫下了兇手的名字,兇手沒有辦法,只好新增幾筆,就成了帥哥。”
江城守一看著豆垣妙子,“還有一個問題,剛才我們推理中遺忘的一點,當時偽裝成死者的並不是兇手,而是另有其人。”
柯南疑惑地望著江城守一,“啊?”隨即柯南也反應過來,“沒錯,當時妙子小姐和偽裝的安西先生擦肩而過,現在想想當時妙子小姐那驚恐的表情,一切都說的通了。不過,那個偽裝成安西先生的人是誰呢?”
江城守一和柯南的目光同時投向島崎裕二,江城守一笑了笑,“不出意外就是妙子的未婚夫島崎先生了,也只有他有這個可能了。”
隨後,就如同江城守一和柯南推理的一樣,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