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守一眯著眼看著柯南,柯南感受到江城守一的目光,聳聳肩。真是的,看我幹啥,還能指望我出去拋頭露面不成?
江城守一勉強的笑道:“瞧我都忘了這回事了,有機會一定當面見識一下毛利先生推理的風采。”
毛利小五郎頓時聳著臉,這小子不會是在嘲諷我吧?哪一次不是隻要他在場,就沒有我發揮的地方。他一定感覺今天是我破的案子,而他沒去,就嫉妒我大出風頭,才故意這麼說的。一定是這樣,真是個可惡的傢伙。
柯南半月眼的看著江城守一,這傢伙不會是故意這麼說的吧,明知道案子是我破的,還這麼說。
江城守一見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的臉色不太對,心裡猜測道:不會吧,他們不會是以為我在嘲諷吧?我就是很好奇柯南扎毛利小五郎的場景而已,不會是被誤會了吧。
柯南吃一口面,趕緊轉移話題,向江城守一問道:“守一哥哥,今天怎麼沒見你去跟著辦案啊?”
“我今天上午有事請假了,中午才去的警視廳。”江城守一放下餐具,擦擦嘴。
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也很快吃完飯,然後江城守一把兩人送回毛利偵探事務所。
江城守一回到家和冢本數美煲了一小時電話粥,然後洗漱完就睡覺了。
第二天江城守一在警視廳教了高木一天的辦案細節,怎麼樣去分析案子,怎麼去尋找線索等。
時間很快就又到了下班的時候,正當江城守一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就被目暮警官叫住了,“江城老弟,高木,跟我走,有命案發生了。”
江城守一手上的動作一停,這案子來的真巧。吐槽歸吐槽,江城守一還是叫著高木,跟上了目暮警官。
警車內,江城守一向目暮警官問道:“目暮警部,是哪裡發生了命案?”
目暮警官壓了壓自己的帽子,“一個電視臺的外景拍攝組,死了一個人,具體的情況目前也不清楚。”
江城守一一聽,這不會又是柯南剋死的吧?“目暮警部,又是小蘭報的警?”
目暮警官驚訝的看著江城守一,“江城老弟,你怎麼知道的?還真是巧了,又是毛利他們碰到了案子。這一家真是邪了,怎麼老是遇到命案?”
目暮警官無語的吐槽著,江城守一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嗯,目暮警部,你說的很對,我也感覺是,他們一家就像是被死神附身了一樣,走到哪裡,哪裡就發生命案。”
高木涉尷尬的說道:“那個,江城警官,你們說的是誰啊?”
江城守一甩了甩手,“還能有誰,就是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一家。對了,高木,你見了他們一定要離他們遠一點知道嗎?”
高木涉豆豆眼的問道:“為什麼啊,江城警官,毛利先生可是一個名偵探啊,怎麼說也幫助我們破了不少案子。”
江城守一拍了拍高木涉的肩膀,“高木警官,你看事情還是太簡單了,這一家絕對被死神盯上了,你和他們離的近的話,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傳染。想一想吧,你未來走到哪,哪裡就會發生命案?不恐怖嗎?”
高木涉臉上直冒冷汗,勉強笑著說道:“不,不會吧,江城警官,你這說的也太不科學了。”
江城守一抱著胳膊,看了一眼高木涉,“不,這很柯學。”
高木涉心裡滿是疑問,“這科學嗎?”
江城守一看著窗外,“高木,或許你現在不相信,但是未來的某一天,你就會發現我說的對不對了。”
高木涉被江城守一說的心裡發慌,這一家子這麼恐怖的嗎?話說那些名偵探,我們不應該主動去抱大腿嗎?
隨後高木涉看到江城守一,又默默搖搖頭,不,我們已經有大腿了,以防萬一還是離毛利先生一家遠一些吧。
很快,江城守一幾人就趕到了案發現場。到了現場,監視官就趕快去進行現場勘驗,而江城守一則無語的盯著在屍體旁亂跑的柯南。
毛利小五郎向目暮警官敘說著死者的身份,“警部,死者叫安西守男,是外景隊的攝影助手”
目暮警官聽完毛利小五郎的簡單介紹,向身後的衝野洋子和毛利蘭問道:“在發現屍體之前,你們兩個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呢?”
毛利蘭看著目暮警官,仍有些害怕的說道:“嗯,但因為這裡很暗,所以連是男是女也沒辦法判斷。”
目暮警官手託著下巴思考道:“那是十點半左右,也就是說,犯案的時間是在被害者離開旅館的十點到十點半左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