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
“喂喂喂。”藍冰趕緊伸手拉住他,嗔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有你那麼誇張嗎?不就我一個朋友嘛。”
張唯耐著性子道:“我看你還是沒聽明白,來之前你媽媽說過。住這裡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李雲是遠東集團的人,相信他不會說出去。這才來一天,你朋友就知道了?你說,這裡還能住嗎?”
藍冰撇了撇嘴道:“切,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那是我朋友,媽媽也認識地,而且這次來我要辦的事情就靠這個朋友牽線搭橋,所以,我住這裡沒必要瞞她。”
“真的?”張唯有點不相信她的話。
“騙你幹嘛,而且我告訴你啊,她知道我住這裡,還是媽媽告訴她的呢,不信你問我媽媽去。”藍冰說著,將話筒拿起,一幅不信就問的表情。
張唯沒伸手接話筒,道:“算了,今晚你有什麼安排?”
“還能有什麼安排,你又不是沒聽好,要去參加一個
“PARTY?”張唯微微沉吟了下,道:“能不能不去參加?”
“我也想啊,但是已經答應了哎呀,煩死了”藍冰嘆了口氣,一幅很不情願的樣兒。
對於這種派對,張唯是能避免儘量避免,但瞧藍冰那樣,他知道多說無用,也就不再吭聲。
藍冰要參加的派對提供自助餐,兩人的晚餐也沒必要再專門去用了。眼瞧著時間差不多,藍冰回到房間挑選參加派對地晚禮服。
臥室不能關門,藍冰只有很怨念的躲進洗浴間,來回折騰了好幾趟,才挑選好今晚派對的晚禮服。
當藍冰從洗浴間再次出來地時候,渾身上下已是大變樣,直瞧得張唯眼睛為之一亮。只見她髮絲高挽,本就麗質天生的臉蛋薄施脂粉,黛眉如畫,眼波似水,顧盼之間巧笑盈盈,憑添幾分生動。柔嫩的耳垂點綴著兩顆晶瑩圓潤的珍珠耳墜,粉嫩修長的脖頸掛著張唯送她的“項鍊”。人美,佩戴飾物似乎也會增色幾分,那不起眼的項鍊接收器似乎也透著絲典雅。一套水藍色露肩曳地晚禮裙,香肩似雪,滑若凝脂,前凸後翹的身軀當真是曼妙至極。
當這個美麗至極的晚裝麗人款款步進客廳時,人未近,她身上迷人地香水氣息撲鼻而來。
不可否認,藍冰擁有美麗絕倫的美貌以及魔鬼無敵的嬌軀,無論哪個男人,都會為她那震撼人心的美麗而打動。張唯也不例外,美女見得多了,這百變妞稍加打扮,當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令他怦然心動。
但即便這樣。藍冰似乎還很不滿意,玉手輕舒發絲,嘴裡還唧唧咕咕的:“討厭死了,髮型都沒時間弄了。”
張唯打量著她,道:“挺好啊,挺自然。”
“真的?”藍冰美眸抹過一絲亮色。眼巴巴的瞧著他。
“真地。”張唯說的是實話,就她那如雲秀髮,隨便這麼一挽,高貴中透著一絲風情,很是養眼。
打扮這麼漂亮還是顯擺一下作為女人地優越感麼?藍冰心裡美滋滋的,這傢伙總算說了句令人稱心的話來。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雖然眼前這傢伙很不稱心如意,不過難得從這傢伙的狗嘴裡吐出那麼一點點象牙。還是挺招人愛地。
但很快,藍冰那如畫的黛眉卻皺了起來,一臉嗔意的瞧著他。“喂,你就穿這身啊?”
“怎麼了?”張唯打量了自己一眼,一套深色西服,白襯衫,條紋領帶,皮鞋擦得挺亮的,沒什麼不妥當啊。
“切,你怎麼不換換啊?這身哪行?你是我男伴耶,穿得跟保鏢似的。”藍冰小鼻子皺得。可愛又可氣。
“難道我不是你保鏢嗎?”張唯很清楚自己客串地臨時身份。
藍冰微微一怔,歪著腦袋瞧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一臉不滿地道:“我看你做保鏢做起癮了,哼,你以為我想你做我男伴啊?不識好人心。”
在藍冰心裡,既然這傢伙是跟自己一起去參加名流派對,在她潛意識裡,倒沒想將他當保鏢看待。客串下男伴,讓這傢伙跟著自己這麼個大美女顯擺一下,也算是長他幾分面子,沒想到,熱臉貼在冷臉上,惹到藍冰滿心的無趣,好不怨念,呆頭呆腦,死不開竅。什麼玩意兒嘛!
張唯不明白她為什麼不滿?笑了笑。甚覺她不可理喻。
“算了算了,想你也沒備禮服。就這麼將就了吧。”藍冰瞧他一副無所謂地樣兒,心裡又是沒好氣,本來還有點美妙地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乘電梯向下,進入地下停車場內,那輛黑色賓士500靜靜的停在專用車位上,張唯掏從褲兜裡掏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