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件事兒?”千月澈思索著很久,才紅著臉開口。
一看他臉色,千月天歆便覺得有趣:“六弟但說無妨。”
“二哥跟列希·斯頓弗萊的每一次是幾歲?”千月澈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臉紅到了極點,連同千月天歆也尷尬了起來。
他本就長的白,被千月澈這麼一問,臉蛋白裡透紅了起來:“六弟怎問起這事兒了?難不成六弟同父皇做了?”才這麼想著,千月天歆將千月澈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想想不太可能。
“二哥。”千月澈加重了聲音,“二哥告訴我啊。”
千月天歆低下頭,思索了一會兒:“十五歲那年吧,他素來不喜人靠近,我以為他是清心寡慾的。楞為知道。。。。。。”說著臉蛋又紅了幾分,第一次想忘也忘不了。
不在乎誰上誰下,只要那人是自己認定的,那便夠了。
“十五歲啊,還要好久。”千月澈嘀咕著。
“哈哈。。。。。。六弟也急了?”千月天歆爽朗笑道,瞧瞧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
“胡說,本殿只是。。。。。。只是。。。。。。”只是為父皇心疼,千月澈後半句沒有開口,但是千月天歆懂了他的意思。
“宮裡都說,父皇近兩年從未翻過任何妃嬪的牌子,父皇。。。。。。真的愛你。”那種細水長流的感情,他切身體會過,很幸福。。。。。。很幸福。
“我知道。”就因為知道,所以才不舍,十年才過了兩年,還要八年啊。。。。。。,“對了,二哥稍後可有事?”想到那件事兒,千月澈還了幾分精神。
“無事。”
“咱們晚上去捕蟬。”千月澈眨了眨眼睛,笑的可陰險。
“白天宮裡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就知道六弟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對了五弟安否?”他跟千月天玉沒怎麼接觸,就算接觸了也只是在這裡碰到,點頭之交而已。
他並非無情,只是沒有閒情去同情或者憐惜他人。
“只是受了點皮肉傷而已。”千月澈道,隨後從藤椅上跳下,“走吧二哥,咱們去瞧瞧。”宴會到了高潮,這個時候大家都非常疏忽,如果有動作也該開始了。
“好。”
兩個人連同壇城來到天牢門口,侍衛正守著,如果他們冒然進去定會被對方發現:“壇城。”
“是。”壇城這會兒才應答,身影已經到了侍衛旁邊,尚未等侍衛發現,手利落了點了他們的穴道。
三人走進,天牢裡並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陰暗,裡面倒是非常的乾淨,曼羅帝國的皇宮一向和平,平時鮮少有犯了錯的嬪妃或者宮女、太監被關來這裡,可見那少年還是有些黴氣。
三人站在角落裡,看著正坐在牢房裡,唯一的那個囚犯,只見他蹲在角落裡,卷著身子,薄弱的背影看上去非常的惹人心疼,可也就是這個讓人憐惜的人做了這樣的事情。
千月澈想不通,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現在他不動手,不逃,難道是他料定了自己不會死,又或者是怎樣?
思考向來是累人的正中下懷,千月神總是說他想的太多,既然如此這會兒他便不想,等著正中下懷發生。
出了牢房,千月澈道:“壇城,你暗中守著,有什麼情況素來回報。”
“是。”
在回曼羅閣的路上,兩人繞了路去了千月天玉的昭儀宮。
“二哥,怎麼了?”看毒害千月天歆緊皺的眉頭,再看看昭儀宮的蕭條,千月澈自然知道他的想法。
“沒。”千月天歆搖了搖頭,心裡有什麼想法正下慢慢的變化。
千月澈的到來,讓千月天玉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千月澈時而會過來,倒是千月天歆的到來讓千月天玉有些受寵若驚了:“二。。。。。。二哥,六弟。”
躺在床上的身子準備起來,被千月天歆攔住:“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禮。”自家兄弟,這四個字說出來有些諷刺。
“謝謝二哥。”千月天玉有些感動,眼眶裡紅紅的。
“也就是來看看,五哥傷勢好些了嗎?”千月澈見千月天玉幾乎要哭了,趕緊道。
“醫療師看過,已經好了,多謝六弟讓人送了營養品過來。”說道這裡,千月天玉有些悲觀。
“舉手之勞。”見著他無恙,千月澈和千月天歆準備離開,離開之時千月澈回頭道:“五哥,人總是要站起來的,不可能一直停在一個地方。”
床上,千月天玉原本沮喪的神情在聽到千月澈的這句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