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千月澈興致盎然的離開了曼羅閣。
千月之魅 八年( 17 )
離開曼羅閣之後,千月澈並沒有急著回金龍殿,而是去溜達了一圈,這溜達的地方自然就是那個女人所在的景陽宮。
“主子可要進去?”壇城看著排徊在周邊的千月澈問道。
“不進去自然就不知道里面的戲碼。”千月澈點了點頭,“是你想進去吧?”不錯,開始有些情緒了。
“瞞不過主子。”壇城坦誠,的確是想去看看,那個雅妃想幹什麼。
“走吧。”兩個人輕易的躍入景陽宮的圍牆,皇宮大內除了帝皇的影衛,一般的高手算不上高手,而那些所謂的高手中,若非千月澈願意,一般的高手也很難查覺到他的內息。
景陽宮如其他的宮殿一樣也燈火通明,只是經過白天的事情,裡面格外的安靜,怕是每一個太監、剩下的一部分宮女都在擔心,怕帝皇什麼時候會拿他們開刀。
擔心自己的前途問題吧。
千月澈勾著笑意,他喜歡這種暴風雨來的寧靜,也喜歡看大家不知所措的樣子,無聊的事情,每個人的每一個神情都是一個有趣的裝飾。
很輕易的找到了雅妃所在的那個位置,千月澈的身子不夠高,根本就看不到窗內的情景,關於這點,他也一直懊惱,壇城將千月澈抱起。
曼羅皇宮每一座宮殿的窗戶都是用絲質材料,非以往千月澈知識裡以為的紙張,當然這些絲質不同於人的身上穿的衣物的質量。
千月澈拿出小剪刀,小剪刀是他平時做實驗用的,自然是鋒利無比的,用剪刀剪出一個洞,透過這個小洞,千月澈看到了裡面的情形,手猛地握拳,千月澈非常的生氣。
那幾枝被折斷的櫻花插在瓶子裡,而那個女人,居然拿著剪刀把櫻花花瓣一片片的剪成兩半,太過分了,這下子可是被人贓俱獲了。
千月澈讓壇城放下自己,來到雅妃的門前,提起腳“砰”的將房門給踢開。
雅妃的手一頓:“什麼人?”
千月澈沒有發出聲音,擅自的走了進來,繞過屏風同雅妃的視線對上。
“你……。”雅妃一不小心,剪刀剪上了自己的手,“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來人啊……來人啊……。”只是任憑她怎麼叫,外面的人都似乎沒有反映。
“哼。”千月澈冷哼一聲,手一揮,房門“砰”的關上。
“你……你想幹什麼?”雅妃看著門口,視線再度回到千月澈身上,這會兒如是真的感受到了害怕和死亡的氣息,白天的陰影還在,晚上的這個孩子才是真的恐飾,特別是這會兒千月澈看著櫻花的目光。
“你想幹什麼?”見千月澈沒有回答,反而一步一步的逼進,雅妃退後幾步,“你不要過來,來人啊……快來人啊……。”
“這花漂亮嗎?”千月澈蹲下身子,將剛才被雅妃剪散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撿起來,“很漂亮對不對,都說人比花美,的確呢,你的臉比起花瓣更是美豔了不少,壇城,對嗎?”
“回主子,是的。”
“你……你不要再過來了。”雅妃揮舞著手,但是千月澈依舊向前邁進。
“這花唯一缺陷的地方,就是顏色不夠豔麗,壇城,你說怎麼辦?”千月澈終於停住了腳步,嬉笑的神情看著雅妃。
雅妃大口大口的喘氣:“你是瘋子……你是瘋子…… 。”一邊說,一邊朝著門口逃去,只是還未到門口便被壇城攔住了去路。
“主子,有一種顏色,它勝過世間所有的顏色。”壇城偶爾也有一點惡作劇的基因存在。
“說來聽聽。”千月澈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手摸著那還剩下幾片花瓣的樹枝,一股又一股的不悅從他的胸口不停的冒出,讓他恨不得剁了這個女人的雙手。
這些花瓣連他都不捨得剪掉,這些樹枝連他都不捨得折斷,這個女人居然敢……
這是他送給父皇的,誰也不能……
“是,屬下覺得這世界上最耀眼的顏色便是鮮血。”壇城面無表情的說著殘酷無情的話。
“瘋子……你們都是瘋子…… 。”雅妃左右掙扎,可是怎麼也無法睜脫出。
“本殿問你一次,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這些花可是你自己折斷的?用哪一隻手?”千月澈說著來到雅妃的面前,周邊的空氣,隨著他的聲音似乎變得有些冷。
“哼。”雅妃瞥過千月澈的視線,不予理睬。
千月澈搖了搖頭:“我以為你是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