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
就如剛才,這張冷酷的小臉也有了獨特的風采。
“父皇。”千月澈怕是害羞了,他是驕傲的孩子,一直都是,只是這樣正經的被自己心愛的人所表揚時,年少的心終究還是不好意思。
千月神淺笑,將他擁抱的更緊。
是夜,千月澈坐在曼羅閣的地下室裡,交疊著小腿,戲謔的看著跪地上的婢女。
婢女的身邊放著很多的酒壺,這些酒是之前這個婢女給曼羅閣值班的侍衛送去的酒。
“壇城,將這酒灌進她的嘴裡。”千月澈把玩著手中的手術刀,悠哉的開口。
“是。”壇城一手舉起酒壺,一手和住婢女的臉頰,酒就這樣灌進了婢女的嘴巴里,婢女開抬掙扎,但是手無縛雞之力完全抵不過壇城的力量,由於婢女的掙扎,酒被灌的滿地都是。
婢女被嗆到了,咳嗽了起來。
“好喝嗎?”千月澈可高興了,眉開眼笑的看著婢女。
“不……不好喝。”婢女開始哭泣了起來,害怕的看著千月澈,她可沒忘記白天的時候,這個孩子有多麼冷酷無情。
“不好喝?”千月澈蹙眉,似乎有些不滿意,“既然不好喝,你還敢拿來給本殿的侍衛喝,你是看不起他們嗎?”
“不不不,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殿下,求殿下饒命啊……殿下……求您饒命啊……。”碑女說著不停的朝千月澈磕頭,“砰砰”的聲音發出。
不一會兒,婢女的額頭上有了血清。
“別,本殿可受不起,萬一再一次的冤枉了本殿敲傷了你的額頭,那可多晦氣。”千月像完全不領情,目眸也深深的沉了下來,“本殿的手還真沒沾過血腥呢,就不知染上了鮮血,會是什麼樣子?”
想到這個千月澈有些好奇了,真的想看看。
“主子,您忘記了。”列羅特適時的提起,“主子的雙手可是沾過鮮血的。”瞧瞧他是多麼盡責的僕人,照顧主子的胃的同時,還附帶幫主子記著事情。
“哦?”千月澈有趣了,“本殿怎麼沒印象?”
“主子您是貴人多忘事,屬下可替您記著呢,兩年前在囚島上,主子親手將那個少年全身的皮給撕了下來,主子可記得?”列羅特說的振振有詞。
“主子,屬下也記得。”站在婢女旁邊的壇城也突然出聲。
“啊……。”千月澈大叫一聲,“這麼恐飾的事情,本殿怎麼會記得。”千月澈不滿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後滿意的看著婢女越來越哆嗦的身子,“本殿雖然不記得了,但是本殿的求知慾很強哦。”
“不不不不,殿下……求殿下饒了奴婢吧……殿下奴婢真的錯了……奴婢錯了……。”婢女一聽,頓時爬到千月澈的腳邊,“殿下求您饒了奴婢吧……求您饒了奴婢吧……一切都是娘娘吩咐的……”
“哦?”千月澈從椅子上跳下,“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來到婢女的面前,千月澈好心的讓人扶起她,“來來來,坐著慢慢說。”
“殿下……奴婢……奴婢……。”婢女不敢坐,也不敢猜想千月澈的意思,剛才還是那麼恐怖的一小孩,這會兒又變成娃娃了。
“沒事兒,坐。”千月澈前一刻還笑著,下一刻臉色又沉了下來,婢女嚇到,趕忙坐下。
“這才是聰明的人。”千月澈讚賞道,“你剛才說,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意思,那是什麼意思?本殿同她可是今兒個才認識,本殿只聽實話,如果有半句虛言,本殿的興趣素來與眾不問。”
“奴婢……奴婢……”。
“嗯?”千月澈挑眉,等著婢女的答案,“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說的是事實,本殿做主既往不咎,如果說的是假,本殿若要動你,也沒有人敢保你。”
千月澈這話如一根棒子打在婢女的身上,的確,那幾個人被趕出宮了,也不見自家的娘娘說些什麼,而她如果被懲罰的話,也絕對不是趕出宮這麼簡單,自家娘娘到現在也沒說句話,定是不會來救她了,心一狠,這個時候還是保住自己的命要緊。
“小殿下當真可以饒了奴婢嗎?”婢女疑心,問的小心翼翼。
“你大可不信,可如本這會兒你除了信本殿,似乎別無他法。”千月澈完全不屑。
婢女思索了一會兒,不可否認千月澈說的是事實:“奴婢是娘娘從孃家來的陪嫁丫鬟,殿下同娘娘雖然不認識,但是娘娘把殿下可記在心裡了。殿下許是不曾記得,但是娘娘記著呢,娘娘被陛下臨幸的那晚,因為殿下吃壞了肚子,所以娘娘覺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