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諾傑趕忙跟上。
“聯一個人走走,你留著。”千月神道,“對了,澈兒呢?”
“回陛下,小殿下今日出宮了,說是黑色一街道來了一些新鮮的玩意兒,小殿下嫌宮裡無趣了,便去溜溜。”
千月神點了點頭,跨出了御書房,刺眼的陽光,有一剎那非常的不舒服,一股淡淡的香味從他的鼻尖飄過,這股味道……是櫻花的味道。
千月神覺得奇了,這裡離曼羅閣到是有些路程,沒想到還能聞到櫻花的味道,於是乎這麼想著,千月神便朝著曼羅閣走去。
站在曼羅閣的閣外,任憑再高的圍牆也擋不住櫻花的清香和那一抹人間絕色。
“父皇,來年,我定送你櫻花綻開的人間盛景。”當年那道幼嫩的聲音是如此的堅定和自信,邁入曼羅閣,來到櫻花樹前停下,彷彿還能看見,澈兒小小的影子靠在樹遍,清醇的童童得意的問他:父皇,美嗎?
美,何止美的是櫻花的盛景,在千月神的眼裡,美的恐怕是櫻花樹下的精靈,不明白這份感情是什麼時候產生的,從好奇到好感,從好感到喜歡,從喜歡到愛。
回首時,心,已經無法自拔,那個深深動情時喚著他父皇的孩子,那個生氣時喚著他名諱的孩子,竟是這樣讓他情不自禁。
素來帝皇無情,而他在澈兒出現之前從來就來知道自己,自己還有感情,並且可以這樣放肆的殿開。
他冷笑看著所有的一切,看著列希。斯頓弗萊和千月天歆發生感情,心情,這皇宮也終於好玩了,他有著皇貴妃左拉出軌,心想,她肚子裡的那個不屬於他的孩子該怎麼處理。
但是,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及澈兒的意外讓他覺得有趣。
生平第一次的憤怒是澈兒被冰蠶附體的事情,他不乎他死了一個兒子,以他的魔法修為,他的生命太長,長到自己都會覺得厭倦,孩子,只要他想要不會沒有。
但是他的兒子,也不是所有人可以來拿命的,所以當他知道寧貴妃揹著他,和她的父皇對澈兒下冰蠶的時候,他無情的在寧貴妃的肚子裡下了同樣的蠱。
雖然那也是他的孩子,但是痛的從來就不是他的心。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批閱奏摺的時候會想著那個孩子,只是覺得那樣幼嫩的聲音是那麼好聽,好聽到進了心坎兒也不自知。
太陽漸漸的從西邊落下,出動的一干人等都沒有回來……
書記裡
“澈兒呢?”俊美的容顏彷彿結了一層冰,那雙一向淡定的目眸是嗜人般的殺氣,這樣的千月神在印象中,眾人從未見過,他們印象中的千月神是優雅的,對著別人是溫雅的,對著千月澈是溫柔的,但是如今
那一股嗜人的殺氣震撼了所有人的心,隱隱約約之中,大家覺得身體的血液停止了流動。
“修立即讓龍軍去搜查帝都。”修顫抖著步伐匆匆離去。
“回來。”冷冽的聲音吐出,椅子上的身影已經立起,“廢物”不屑的聲音從未想過會傷了別人的心,黑色的目眸變成了冰藍色,“如澈兒有意躲起來,你們找得到他?若是澈兒被人劫走,憑你們?”
千月神的話,讓在場的人不滿,但儘管是不滿,他說的卻是實話,這個時候的千月神並非他們平常認識的那個男人,他是帝皇,身上的每一道氣息都在告訴著他們,這個是帝皇,人間的主宰。
“神主,不見,那此刻?”金和土尤其擔心。
“等。”莫邪安慰著金,吐出一個字,唯有等,別無他法。
千月神環顧四周,似乎發現了什麼,被提起的心,至少放下了些許,因為在場的眾人之中沒有壇城的影子,壇城是澈兒的影子,至少這一刻,壇城該和澈兒在一起。
帝者城外,荒郊上
如神的駿馬正拖著馬車,馬車內的人兒哼著輕曲
“主子,我們該往哪裡走?”趕著馬的馬伕,面色清俊,毫無表情。
“去齊郡”馬車內吐出清雅的兩個字,接著又哼起了歌。
接著便是淡淡灰塵飛揚在馬車之後
三天後
皇宮內,人人擔憂,帝皇的臉色一天不如一天,訊息漸漸走漏,小殿下於三天前出宮而失了蹤影,後宮內,一半歡喜一半愁。
喜的是嬪妃,愁的是金龍殿和曼羅閣的眾人。
“怎麼樣?”御書房內,千月神狹長的目眸眯起,眼神尖銳的看著修。
“已經發動了所有的明衛,還是沒有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