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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秘密

這陸家的馬臨時出問題,自是陸良玉做的手腳。

陸家人想要趕她走,她卻非是不走,偏偏是要等等看,這陸家究竟是有何秘密瞞著她。

而遠在鎮南侯府,那侍衛飛卓,是一字不落地將自己在陸家的見聞全部都講給了自家的侯爺聽,講得那是一個神采飛揚。

“侯爺您不知,那陸家小姐可是毫髮無損。”

飛卓講到此處,偷偷瞥了瞥自家侯爺,卻是見那侯爺臉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當下是眼珠子一轉,隨即是問道:“侯爺可知,那陸家小姐被迫是今日離開陸家,卻為何今日走不了?”

那床上養病的人少見地抬起眼眸,自是對這話題很感興趣。

飛卓咧嘴一笑,隨即是道:“那陸家小姐可是個精明的,若不是我一直死死地盯著她的那個小丫鬟,可就發現不了她的計謀了。”

說到此處,飛卓故意買關子一般,頓了頓問道:“侯爺知曉是為什麼?”

那侯爺眉頭微動,隨即是搖了搖頭。

便聽得那飛卓道:“這陸家小姐,是派小丫鬟偷偷在外頭買了巴豆,混在了陸家馬匹吃的草料之中,那馬個個腿軟得都站不起來了,又如何能走得動道。”

講到此處,那飛卓是忍不住拍手稱快,回頭一看,自家侯爺眉宇之間,也全是歡慶之色,明顯是對這陸家小姐的做法感到好笑。

飛卓心下暗暗稱奇,自家這位侯爺,是出了名的清冷,又身居高位,難免是帶了幾分莊重,加之侯府父母的事情,是常年板著張臉。

這般歡喜,實在是少見。如此看來,自家侯爺對於這位陸家小姐,還是有好感的。

飛卓知侯爺眼下在病中,對這位陸家小姐又好奇地很,當下是道:“那陸家小姐之所以想留下來,我猜必然是想知道羅家退婚的理由。”

飛卓說道此處,便是見那侯爺坐直了身子,示意他繼續說下去。當下是接著道:“那羅家之所以退婚,全然是因為,那羅家的公子看上了陸家的二小姐陸良荷。”

“羅雲光?”

飛卓只聽得自家侯爺突然是開口問道,當下是一愣,隨即是點頭道,“是的,那羅家公子就是喚作此名。小的可是打聽清楚了,此人是宮中的禁衛軍內的小頭目,正等待升遷,大好的前途。”

“羅雲光。”那侯爺又在心底默唸了一遍此人的名字,什麼大好的前途,此人應該說是鼠目寸光,錯把魚目當珍珠,可謂是糊塗至極。

轉眼腦中又響起了那日那陸家小姐在山洞中的話,殺手在外,強敵當前,她卻是如此地鎮定,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話語間卻是聽不出有絲毫的害怕。

“就這樣不要說話,湊近一些,抱抱我好不好。”

他腦海中突然是想起了那陸家小姐說的最後一句話,當下是臉色一暗。她似乎挺喜歡那姓羅的。

“將此事秘密知會陸小姐。”飛卓只聽得自家侯爺突然開口,當下是不可置信地重複了一句:“什麼?”

那侯爺卻是閉上了眼,不再贅述。

飛卓卻是從嘴角到眼角的整張臉上都佈滿了笑意,“侯爺,小的知道,這就前去。”說罷,是轉身離開。

“慢著,喚七皇子前來,就說我有事相請。”那侯爺突然好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隨即是開口道。

飛卓這下更是疑惑,卻又不敢多問,當下是領了命令,迅速地前去執行。

眼看著門外的飛卓不見了身影,那侯爺卻是又睜開了眼,一雙黑曜曜的眸子裡,少見地閃過一絲困惑。

究竟,這樣做,是對的嗎?

……

眼下的陸家,陸良玉卻是再也顧不得這些,美美的是躺在床上睡了個好覺。

昨晚她在陸家祠堂跪了一夜,白日又有各種糟心事,時時刻刻精神都在緊繃著,眼下終於是能睡個安穩覺了。

可惜陸良玉這覺卻並未是如她所願,能一覺睡到自然醒。

不過堪堪天微亮,京中大多數人還沉浸在睡夢之中。那暫時被安置去清掃陸家院子的彩蝶,本想著是前來最後跟小姐告別,再來最後伺候陸良玉一會。

待到進了屋子,卻是在屋內的桌子上發現了一份書信。陸良玉的屋子本就清貧空曠,昨日早已是被搬得空空蕩蕩,就連那桌子上的茶壺茶杯均是被帶走了。

眼下一份書信擱在上面,自是格外明顯。

彩蝶是個粗使丫鬟,大字不識一個,但她心知這封信必定不是尋常物,當下是前去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