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化,趙天明目中異芒一閃而逝,表面卻是不動聲色。
“鄙人方明遠,是方氏餘堂的掌櫃。聽說先生你想買真正野生的人參精,還要一百五十年份以上?”方明遠微笑著道,目中掃過趙天明時閃過一抹銳光。
他卻是並沒有看出趙天明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覺得這個年輕人竟然一眼就能看出這株人參精並非野生,而且能準確的報出他的年份所以覺得有些意外。要知道,就算是一些老中醫也未必能在一眼之間就辨別出人參精的年份,不過也正因如此,趙天明在方明遠的眼裡頓時就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趙天明點了點頭道,驚訝的說道:“方氏餘堂的老闆不是方潤之嗎?”
“那是犬子。”方明遠微笑道。
“原來如此。”趙天明點了點頭,這才覺得方潤之在車上所言非虛,他父親竟然還真是一位大高手,不過可惜的是可能命不久矣。
這些念頭在趙天明心中一閃而逝,隨後他開口道:“恩,我的確需要這些東西,老闆你如果有真正野生一百五十年以上的人參精的話,不知是否可以賣給我?價錢的事情好說。”
卡上有著數百萬的存款,趙天明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囊中羞澀的感覺,也體會到了一把土豪的滋味。
“本店倒也有真正上好的人參精,一百五十年以上的也未必沒有,這樣吧,先生不如到樓上去,上面清靜一些,我再拿出來給先生挑一挑。”方明遠微笑道。
“這樣也好!”趙天明淡淡道,跟著方明遠上了二樓。
“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走在樓梯上,方明遠看似隨口地問道:“聽口音好像也是本地人?”
“我叫趙天明,的確是本地人,只不過外出多年,今天才返鄉。”趙天明微笑回道。
方氏餘堂的二樓清靜幽雅,牆壁上恰如其分地掛著幾張古畫,一縷縷藥香在室內飄蕩著,竟讓人感覺說不出的舒爽。
方明遠引著趙天明靠窗邊一竹椅上就坐,親自給趙天明泡了杯上等的龍井茶,然後道:“趙先生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取些上等的人參精來。”
很快,方明遠就捧著五個古色古香的木盒走了過來。
“爸?你怎麼過來了?”就在此時,換了一身布衣的方潤之走了出來,驚訝的說道。
“恩,閒來無事過來看看。”方明遠點頭說道。
“哈,你們自己已經聊上了?”方潤之看到了椅子上的趙天明,頓時就笑著說道:”爸,這是我朋友趙天明,他也是練家子呢,我特意帶回來和你見見,說不定你們還能交流交流武功心得呢。那行,你們聊著,我下去忙吧。”說話間,方潤之和趙天明打了個招呼,匆匆下樓了。
“趙先生也是練武之人?”方明遠臉上卻是起了一絲驚訝,對著趙天明問道。
“只是隨便玩玩而已,遠不如您老境界高深。”趙天明謙虛的說道。
“趙先生過謙了。”方明遠聞言渾身一震,他能感受的到對方說這句話是如此的風清雨淡,絕非是普通的客氣話,既然如此,那就代表著對方竟能看透他的境界?一個能一眼就看透自己暗勁境界的人,又會是什麼境界?
隨後,方明遠將這個疑問暫時拋開,將幾個盒子一一放在了桌子。
,每個盒子裡擺放著一支黃色的人參精。
趙天明目光微微一掃,不禁流露出一絲失望,這些盒子裡裝的倒支支都是野生的人參精,而且年份也不少,基本上都在八十年以上,但是一百五十年以上的卻是一株都沒有,最好的一株也就一百二十年左右的年份。人參年份的識別對別人來說或許很難,就算是方明遠也只能大致估算出人參精的年份,但是這對無極醫聖的弟子來說真的只是小事一樁而已。
方明遠一直在暗中觀察趙天明,見他臉上閃過失望之色,連忙問道:“莫非這些都入不了趙先生的法眼?”
趙天明聞言眉頭微微一挑,遺憾的說道:“都還差了一些,最好的也就一百二十年左右,距離我的需求還有點差距。”
“是嗎?”方明遠沉吟道:“我倒是還有一株私人珍藏,據傳是當年慈禧五十大壽時地藩王送給她的百年人參,出自長白山以內五百里之處,因為機緣巧合到了我的手裡,一直被我放在家裡收藏,趙先生若是有興趣,不如我給你取來看看?”
趙天明聞言有些意動,長白山五百里之內人跡罕至,那裡的人參雖然不少但是卻沒多少人有能力將其帶出來,更何況還這株人參在慈禧時代就已經有百年年份,那到現在豈不是已經兩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