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暗殺組織都不接關於這種暗殺樞機主教的事情。畢竟宗教對於人們來說還是虔誠的信仰,都是自己的一種精神寄託,但是趙天明卻並沒有推辭,雖然他並不是對於宗教有多敬畏,只是純粹的因為出錢的金主叫做柳離尊。
趙天明點了一根菸,笑著道:“滅,你對於這個紅衣主教有多瞭解?”
沒有錯,這次柳離尊所要求殺死的人,就是一個樞機主教,而這種人,又被稱為紅衣主教。是在教會里的一個權貴人物,也是一方的頭腦人物。每一個人的來歷都很有來頭,每一個人都很不簡單。
而明目張膽的接一個殺死紅衣主教的單子,也很是讓這個圈子的人都震驚了!而且他們也都沒有想到,趙天明居然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的一個人。剛剛建立殺手組織,而後便雷厲風行地殺死了一些重要人物。這次,居然還是接了一個暗殺紅衣主教的單子,當真是殺起人來百無禁忌!
趙天明也正是需要這個效果,況且自己並不信仰羅馬教廷,相反,自己還對這個傳教士有著一些不好的印象。
而這次他們需要暗殺的紅衣主教,則是原本在香港任職,現在正要前往羅馬述職的托馬斯。趙天明對於這個人沒有什麼印象,只是根據資料,知道這個人曾經是香港教會的首腦人物。
可是他無論是怎麼想來想去,柳離尊都和這個人實在是沒有什麼交集,如果一定說要有的話,那也可能只是都曾經在中國存在過。而這個人顯然如今在香港的業績令教廷很是滿意,所以才有今天去往羅馬的事情。
趙天明輕輕敲擊著桌子,陷入了沉思。
滅點了一根菸,來到了趙天明的身邊,皺著眉頭道:“我對於這個人倒是沒有什麼瞭解,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樞機主教而已。我之前去過幾次香港,倒是也聽說這個紅衣主教做過一些事情。”
趙天明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興趣,“哦?什麼事情?”
滅點了點頭,“也不是什麼事情,不過是經常上上電視而已。像他這樣的人,本來應該低調一些,但是卻總是在香港拋頭露面,似乎是有些詭異。”
趙天明點上了一根菸,笑著道:“其實也不是詭異。看來他是有心想成為新一代的教皇!我現在似乎是有些明白柳離尊的一些想法了呢!這個人似乎是柳離尊所扶持的人的一個競爭對手,看來柳離尊的手法真的是霸道!居然都想要出手開始干預宗教了!這個人還真不簡單。”
滅有些驚訝吸了口煙道:“什麼?柳離尊這個人居然還有如此打算?可是,他一介武夫,要這個宗教又有何用?他自詡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對於這種跟我們八竿子打不著的宗教又能夠有什麼牽連呢?”
趙天明若有所思,“柳離尊未免口氣也有些太大了……”趙天明站起身來,隨即笑著道:“不管了,我們既然拿了人家的定金,就要替他辦事才好!殺個紅衣主教而已,等我的好訊息吧。”
趙天明說著,幾步就離開了這裡。
滅也有些若有所思地站在窗邊,望向了遠處。其實這幾個月以來,趙天明、滅還有那個黑衣青年郭子恆,都在世界暗殺界風生水起!沒有什麼人敢小瞧這個剛剛站起來的組織。
也沒有辦法,趙天明、滅、郭子恆都是極為強悍的人物,特別是趙天明,這個殺人機器一樣的角色,世界上根本沒有人能夠抵擋,若是說有誰能夠抵擋的了的話,現在卡那裡似乎是隻有柳離尊。
“柳先生,為什麼你要釋出這個任務呢?殺死一個紅衣主教?這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這個錢花的……”開口說話的是一箇中年老男人,頭髮有些發白,但是眼神卻很明亮,能夠看得出來,平時也是養尊處優。
柳離尊仍舊坐在自己的那個房間裡,牆上掛著的仍舊是那副飛昇圖。低垂著雙眼,似乎是並沒有再看他。
“瀟先生,這件事情,我自由打算,你就不要過問了。還是說明你的來意吧。”柳離尊緩緩地說道。
這個人就是瀟翼晴的父親,而他也點了點頭,知道這可能是柳離尊的一些私人的事情,雖然好奇,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夠繼續問下去了。否則就算是怎麼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柳先生,那個趙天明現在一直都待在英國,很是逍遙!每天都跟查爾斯家族的人們混在一起,您看,我們是否還是要這麼放縱他麼?”瀟先生皺著眉頭開口道。
柳離尊的申請也是極為的淡然,他面無表情地道:“其實這件事情瀟先生大可不必著急上火。這個趙天明固然是需要我們剷除掉他,但是卻並不是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