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看著韓少,既含著期待,又有著一絲恐懼。既希望韓少能夠頂住壓力,跟趙天明不死不休,甚至運用自己的勢力,將趙天明和王玉林捏死在這裡。又同時怕如果他若是出生反對,趙天明會直接將他轟死在這裡!如果他死在這裡,那麼這裡在做的所有人都不能夠討得了好!
他們已經開始深深的後悔,為什麼要與虎謀皮,答應豬頭疤來這個地方聚會!
韓少鎮定地看著他,臉上看不出來有任何的表情,接過了趙天明手中的打火機,強自控制著自己的右手,不讓自己的手因為恐懼而顫抖,緩緩地把趙天明嘴上的香菸點著。
趙天明笑眯眯地看著他,“很好,韓少,你很識時務。我喜歡和聰明的人交朋友。以後歡迎你常來宴都做客。對了,上次在金山市沒有能夠跟你好好聊聊天,我一直引為憾事,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常常聚聚。”
說著,就推開門離開了這裡。
看到趙天明的離開,這裡的所有人都如釋重負!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個趙天明居然會給他們帶來這麼滔天的壓力!簡直就可以與自己老爺子身上的氣勢相媲美。
剛才聽到趙天明提到金山市,難道二位曾經在金山市見過面不成?這是在做的各位都始料未及的事情。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今天的事情似乎是又多了一層含義。
韓少現在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放在膝蓋上,坐的筆直,牙齒咬的都快要碎了。雙眼眯成了一條縫,臉色陰沉的嚇人。
“韓……韓少?”一個人戰戰兢兢地想要說什麼。
韓澤明眼神中的仇恨幾乎都要溢滿而出,“這個趙天明,一定要弄死他。”
站起身來,看著幾乎嚇癱了的幾個女人,冷冷地道:“如果你們可以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爛在肚子裡,我可以選擇給你們一條生路。如果我若是知道誰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幾個女人點頭如搗蒜,韓澤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她們便如釋重負地跑了出去。也不管身上的衣服究竟完不完整了。
悠閒地走到了樓下,看到大堂經理戰戰兢兢地蹲在吧檯的下面,不敢露出腦袋,十分好笑。來到了她的身邊,趙天明笑著道:“不是叫你離開了麼,怎麼還在這裡?”
那個女人驚訝地看著趙天明,推了推他,小聲道:“你快走!豬頭疤被人從樓上扔了下來,當場摔死!現在來了很多人,小心你會有危險!”
看到趙天明出現,大堂內的數十個黑衣人有坐著的,有站著的,也有對服務員訓話的,都瞬間停止了手中的事情,一齊來到了趙天明的面前,彎下腰來,“明哥好!”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注視下,趙天明笑著道:“事情已經處理好了麼?”
當頭的黑衣人點頭道:“明哥,豬頭疤的屍體已經處理好了。吳越那小子命大,摔在車上,沒死了。我們把他送到了醫院,已經通知他家裡了。”
趙天明點了點頭,順便對著大堂經理眨了眨眼,“我們走吧!”
但是還沒走到門外,就感覺到有一個氣機牢牢鎖定著自己,那是踏入丹道之後特有的預感,頓時停住了,“等一下。”
也就在這時,憑藉著細緻入微的聽力,聽到了對面樓頂上一個輕微的聲音,雖然只是異常輕微的聲音,但是趙天明卻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趙天明笑著道:“好了,我們走吧,順被陪我去看看剛剛我們的那個不友好的朋友。”
來到了對面的一棟大樓樓頂,看到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人腦袋被轟出了一個大洞!其實都不能夠說是一個大洞,而是半邊的腦袋都已經被轟碎了!
在這個屍體的旁邊,還有一個人。那個人眼神十分森然和冷峻,淡淡地看著屍體,見到趙天明走了上來,於是笑著道:“你來了?”
趙天明走到他的身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遞了一根菸,兩個人抽了起來,“滅,還是有你在我比較放心。你之前就跟我說過,這裡是絕佳的射擊地點,肯定會有人在這裡埋伏,果然是這樣。”
滅自從跟了趙天明,原本被包裹著的面容如今徹底釋放開來,飄逸的金髮,淺淺的笑容和憂鬱的眼神,讓趙天明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光,幹嘛平白找這麼個帥哥跟著自己?
滅淡淡地笑了笑,吸了口煙,“老闆,這個人是個厲害的角色,我曾經在非洲的僱傭兵營地裡見過他,槍法很準,在一次非洲小國的政變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忍辱負重,在草叢裡埋伏了三天三夜,就為了等待那個時機。”
趙天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