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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吊著的高度恰恰比他們身高多一點距離,若想琵琶骨不被鐵鉤撕得太疼,他們就必須要踮著腳,可是失血不少的他們,體力不足以支撐他們堅持太久。力竭軟腳時,琵琶骨的鐵鉤就能再次撕扯著他們的傷口,如此迴圈往復,把他們折磨得生死不能,只恨不得有人來一刀子殺了他們,以求得個痛快。

“諸位都是喜形不露於色的好漢,想必這些鐵鉤也攔不住你們。”密室裡有些悶熱,連帶著味道也不是很好,跟在晏晉丘身後的幾個下屬點的點香,放的放冰,仿似這裡不是刑訊密室,而是晏晉丘的書房似的。

“你這個徒有其表的偽君子,有什麼手段儘管用,何必說這些廢話,”最為年長的人朝著晏晉丘方向吐了口血沫,語氣裡又不甘心也有恨意,“不知道京城裡有幾人知道堂堂顯郡王竟是如此手段毒辣,野心勃勃的人,還有你那千嬌百媚的郡王妃知道你是這幅面貌嗎?”

“本王的女人如何,還用不著你們來置喙,”晏晉丘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些人,全然不見半點惱怒,他走上前拉拉了拉鐵鉤,看著說話之人面色痛苦得扭曲起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你們也用不著說本王偽君子與否,你們這些暗探笑別人偽君子,竟是開得了口。”

也許是傷口太疼,年紀居長得暗探說不出一句話,至於其他幾人,似乎是心生了怯意,懨懨的都沒有說話。

“怎麼都啞巴了?”晏晉丘用手中的摺扇敲了敲鎖骨的鐵鉤,然後似乎有些嫌棄的把摺扇扔到了一邊,然後開始拿手帕擦手,“幾位既然是硬骨頭,不願意招,就這麼吊著,本王最欣賞你們這些忠心的好狗了。”

看著這些人的血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就像是欣賞一副美妙的畫卷:“好好伺候著這幾條好狗。”

欣賞完這些人痛苦得模樣,晏晉丘心情愉悅的走出了密室,待回到書房後,他低頭見鞋上沾了一點汙水,有些嫌棄的皺眉:“來人,本王要沐浴。”

在床上修養了幾天的華夕菀傷口已經開始慢慢恢復,所以終於能下床走動了,她在自己院子裡看了一遍後,逗弄著走廊上掛著八哥,“負責養八哥的下人去哪了,怎麼這水有些渾濁。”

“張樂家裡人來給他贖了身,聽說回鄉下討媳婦了,”管事上前回答道,“因為他是昨日才離開的,所以還沒有來得及找會逗鳥的下人替上。”

華夕菀扭頭看了眼這個看起來十分老實的管事,然後繼續逗弄八哥:“是嗎?”

“是嗎,是嗎,是嗎”八哥在鳥籠中撲扇著翅膀學話。

管事的背後浮出一層薄汗來。

“既然之前的人走了,就儘快安排新的人過來,”華夕菀逗了一會兒後,就沒有多少興趣了,“我看著鳥倒有些意思,好好養著,平日無聊時逗著打發一下時間倒也不錯。”

“小的記下了。”管事立刻退下去安排,走出一段距離了後,回頭還見郡王妃站在走廊上,不喜不怒,讓人看不出心情如何。

白夏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前些日子這個叫張樂的下人還曾在他面前背了祖宗八代,在他說來,他家裡是沒有什麼人了,唯一的同胞妹妹也病死了。哪來的人去贖他?

回到屋子裡後,白夏把這事跟華夕菀說了,就見主子的臉色有些微變。

“既然有人來贖他,那就只有親人才捨得了,”華夕菀面色很快恢復正常,“不過只是個粗使下人,不必為此太耗神,只願他日後過得好便罷了。”

白夏依言不再多說,到了第二日打聽到府裡少了幾個外院與內院下人後,就顯得鎮定多了,她把這些人的名字還有做什麼的都打聽出來了,報給主子後,就見她的面色更加奇怪了。

華夕菀自從嫁過來後,就知道顯郡王府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可是自從她嫁到這個郡王府,就沒有回頭箭了。所有有些事情,知道就當做不知道,這樣的人才能活得更愉快。

紅纓見白夏與主子的臉色都不太好,雖然還沒有想透是怎麼回事,但是伺候起來時,就顯得更加小心了。

到了晚飯時分,有下人來報,說是郡王爺等下要過來用晚膳,華夕菀也沒有問別的什麼,只是讓膳房的人去準備一些晏晉丘喜歡用的菜色。

萬一她管太多,一不小心點亮了這位郡王爺的狂化技能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意小苡大大的兩個地雷=3=

感謝gain大大的兩個火箭炮=3=

感謝來來大大的地雷=3=

困得碼字時,腦子裡產生做夢的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