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為他出氣。後來怕是害怕出手太狠損了韓宇的名聲,便化作黑衣人,對付這些人門派。”
他說得振振有詞,“那烈陽宗,那百獸宗,還有後面的幾個門派,哪個不是欺負過韓宇的門派?聽說黑衣人放出的訊息是下一個是凝碧宮,怎的養過韓宇的飛星盟卻無事?”
韓宇的手已經緊緊的捏住了江九帆的手。韓三烏沒飛昇,溫明月出現,他雖然高興,但作為一個冒牌貨,這局面要如何處理?更何況,作為繼承了別人身體的人,他自然也要為溫明月擔心,這樣的大規模挑戰,卻不是個好現象,萬一眾人聯合,她該如何辦?
江九帆只當他是激動的,便是他自己,此時也想迫不及待的回去。他比韓宇要想得多,這事兒可不是猜是溫明月就是溫明月的,如果僅僅是一個大乘期修士,施慕青和他爹都不會讓溫明月造成這麼大的恐慌的,這怕是另有隱情?
許是小二說的太過危險,不少人倒是打了退堂鼓,決定過一陣子再回大楚。前面隊伍人數不齊,韓宇和江九帆當然便加了進去。等著人數一夠,便匆忙進了奪心谷。好在此時願意去往大楚的人,怕都是歸心似箭,這奪心谷中除了毒霧,並非沒有好東西,但這群人誰也沒再生枝節,何況最近經過的修士實在太多,這裡竟是安全許多,竟是用了幾日,便出了這裡。
只是沒想到,奪心谷的另一頭水鏡城等待去往西境的修士,竟是越來越多。韓宇和江九帆便連歇都不曾歇,直接上了石船,全力向著飛星盟開去。一路上所見,城池蕭索,哪裡還有半點當初繁華的樣子?
等著到了飛星城,秘密的上了飛星峰,沒想到卻聽得替江承平打理外事的修士道,“凝碧宮發出號召,大楚修士集體對付黑衣人,大楚但凡尚存的門派都趕了去,盟主兩日前已經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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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的蕭瑟雖然讓江九帆和韓宇對大楚的恐慌有所瞭解,但任誰也不會想到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大楚的門派一向各自為陣,只看百獸宗和凝碧宮這些人的小九九便知道了,向來是如有好處絕不放過,若有難處連忙躲避的態度,即便是飛星盟,江承平也不愛管閒事。這次竟是他都去了,那說明事態已經嚴重到他們不得不聯合的情況了。
江九帆不免著急,“說說現在的狀況。”
姜帆——也就是紅衣修士周衝被換下後,被江承平放在身邊的一位金丹期修士,便一板一眼說道,“這事兒說起來,得從十六年前,您和韓少爺在秘境外失蹤說起,你們失蹤沒多久,一個女人便帶著不少高手圍剿了烈陽宗的韓家,自稱是韓少爺的生母,乃是無盡海凌霄島,上古溫家的人。”
他看了韓宇一眼,發現韓宇壓根沒反應,心道這怕是真鬧翻了,便也沒顧慮,直接說道,“這女人殺了當年欺辱過韓少爺的韓松志,後來又軟禁了家主韓宗山。只是不知道為何,一直不曾動手解決了他。後來坊間傳出韓宗山知道韓少爺行蹤的訊息,但怕是當時盟主的話太狠,烈陽宗等人竟是無人應答。”
這世上的事兒就是這樣,自以為做得隱秘,實際上,但凡再做,便會有人知道,總有一天會廣為流傳,姜帆細細講了當時溫明月設埋伏不成後又惱怒,直接殺了韓宗山的事兒,然後又道,“她隨後便守了烈陽宗,但凡進出弟子,全部抓了起來,為的就是逼迫夏春亭出來。可惜夏春亭始終沒踏出烈陽宗一步。”
那護派大陣可是韓三烏的手筆,溫明月能夠如何,她守不到夏春亭,又試圖去找剩下百獸宗等人的麻煩,可惜這些人鬼精,早知道有強敵要他們的命,哪裡肯出山?縱然溫明月抓了幾派合起來上千名弟子,愣是沒有逼出一人。
姜帆提起這事兒,便是他這樣從來不動聲色之人,臉上也越發難看了,他瞧著韓宇,斟酌著字句衝著江九帆道,“這一來熟年都無所獲,八成溫明月有些迫不及待,便著了急,她……”他頓了一下,然後說出了一個讓人無法相信的事兒,“她將除了咱們飛星盟外,上此參加秘境的五派共計一千八百六十九名修士全部殺了。”
饒是江九帆都臉色大變,何況是韓宇!可他畢竟沒見過溫明月,她到底是個什麼性子的人,韓宇不可推測?他都不敢去說一句我不相信。但有一點他卻知道,無論如何,溫明月是為了自己這個冒牌貨做得這些事,他不能袖手旁觀。
可若是真的,怕是修仙界這麼多年,也不曾出過如此大案,更何況,韓宇在之前,已經殺了百獸宗兩百弟子。他們如何會善罷甘休?韓宇不由問,“不是十多年前的事兒嗎?怎麼最近鬧了起來?”
姜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