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既成的事實,腦袋有些發黴的大臣們終於閉嘴了。
1630年八月,當“季度財務報表”放到我眼前的時候,我才清醒的認識到危機有多麼嚴重,嚴重到“大明帝國公司”就快破產了。
錢!錢!錢!權!權!權!說到底還是錢和權的問題,圍繞錢權衍生出了軍隊的問題,剿匪的問題,賑災的問題,官員腐敗的問題,國計民生的問題等等等。
經濟,如何才能恢復並且發展經濟呢?經濟好了才會有錢,有了錢才能搞建設,這是一個關乎良性迴圈的問題,至於權,也是讓人頭疼的問題呀!
腦袋裡裝著這些混嗆嗆的負擔,我仍然得按部就班的幹自己的工作,作為總裁的我終於明白,過勞死真的不是唬弄人,因為我都快累的吐血了。
忠烈祠在這年九月落成,祠堂內供奉著戚繼光和張居正,以及那些戰死沙場計程車兵們,說是忠烈祠,是為了老百姓和官員便於理解,其實這玩意更應該叫烈士紀念堂或者英雄紀念碑,正如我以前所想,兵權是我的生命線,有了自己的部隊,才能談改革,否則誰聽你的呀!
戚繼光是抗倭名將,同時也是抗擊後金的先驅,在朝廷軍方乃至民間有很高的威望;張居正是明朝末年最為傑出的政治家,有了他才有大明在萬曆初期的中興,才有了老百姓比較安定的生活,藉著忠烈祠的落成我也給他徹底平反了,把他的後人找出來大加撫卹。
向天下宣傳這一文一武兩個人和那些戰死計程車兵的事蹟,除了讓旁人以這榜樣之外,就是建立一個新的道德標準,這也算洗腦的新形式吧!
死去的人都得到了這麼隆重的對待,那些活著的人就更加滋潤了,主要還是軍隊方面,我之前的承諾一句沒有落空,我的嫡系部隊在福利和生活保障方面堪稱全球第一,人人都以??己是新軍的一員而自豪,而驕傲,惹的其他部隊計程車兵們都得了“紅眼病”人人都想擠進新軍部隊,而我也適時的加以疏導,讓其他部隊計程車兵以加入新軍為目標而奮鬥,並且也真的擴充了一萬人的新軍,可千萬別因為“紅眼病”鬧兵變啊!
“生了……生了……是一位皇子呀!”
周皇后聽到嬰兒的啼哭聲,產婆又說生的是一位皇子,她心頭一鬆,昏睡了過去。
我看著襁褓之內的男嬰,他就是我“造人計劃”的第一個成品,小模樣還真是不錯,看著他讓我紛亂的心緒安寧不少。我就這麼當爹了,貌似“我”還二十週歲不到啊!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產後護理很重要,叫御醫多用點心。”我說著見周皇后醒了,忙俯身幫她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辛苦你了,生孩子很苦的。”貌似這位皇后大人也是未成年生產,真是難為她了。
周皇后的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低聲道:“臣妾怎麼會覺得苦,高興還來不及呢!能為陛下生一位皇子,臣妾心安多了。”一舉得男讓她的心情確實不錯,最起碼她這個正宮娘娘做的心安理得。
對周皇后一番撫慰後,我心情舒暢的出了坤寧宮,迎面看見王承恩,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有事了。
“啟稟陛下,周延儒回來了。”王承恩來到近前說道。
周延儒在江南搞拍賣會,一直乾的不錯,賺來的逾千萬兩的銀子確實幫了我不少忙,之所以召他回來是因為江南那些財主們已經理智了許多,倒賣文物的速度大大下降,收益減少的很厲害。
“臣周延儒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周延儒見到崇禎皇帝,很快來了一個重禮,三拜九叩,絲毫不含糊。
我發現周延儒發福了,最少比離開北京的時候胖了一圈,雙下巴都出來了,“愛卿免禮平身,賜座。”
“謝皇上。”周延儒坐下後從懷裡拿出一個本子,“這是微臣記下的賬本,請皇上過目。”
其實賬目上我一直都清楚,太監曹化淳每個月都會給我彙報一下拍賣銷售的情況,錦衣衛也都把買主的情況詳細的記錄下來了,周延儒雖然也貪汙了一些,但是絕對不多,相比拍賣所得那都是小錢。那些辛苦錢就是他不私自截留我也會給他的,不過性質不同,我必須得敲打敲打他,免得他把我當二愣子唬弄。
“王羲之的《蘭亭序》實在是糟踏了,那個滿嘴流油的胖子懂得什麼書法呀!不過愛卿就不同了……”
周延儒一愣,心中有鬼的他腦門子冷汗當時就下來了,王羲之的《蘭亭序》其實他並沒有賣出去,而是找高手匠人臨摹了一副贗品,真品他自己留下了,因為他太喜歡了,這件事他自認做的天衣無縫,而且贗品也賣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