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了一個讓這個世界顫抖的男人,記得他的霸道,以及那個宴會,以及宴會桌子下發生的一切。
夢,終究是夢,人,終歸是要走的。
曹嘉玲揮揮手,細長的身影坦然而又瀟灑的上了汽車,她駕駛著那輛紅色的汽車緩緩的從秦關西的身邊駛過,駛向秦關西來的方向。
秦關西立在原地,眯著眼睛定定的看著曹嘉玲汽車遠去的方向,剛舒了口氣,可突然,秦關西瞳孔猛地一縮似乎是看到了什麼讓他吃驚的東西。
準確的說,在秦關西的視線盡頭,一排長長的黑色車隊攜捲風雷之勢殺氣騰騰的捲起一陣白風朝著秦關西的方向迅速駛來,迎面與曹嘉玲的汽車相遇。
曹嘉玲的汽車被一眾車隊堵在了路口,曹嘉玲還未下車,那一排黑色汽車中卻瞬間走下一眾人。
一眾人均是黑衣黑褲虎背熊腰的壯漢,每個壯漢的懷裡都抱著一把ak衝鋒槍,每個人的臉色都是一樣的凶神惡煞看著像吃人的惡鬼,壯漢的包圍下的兩輛汽車也緩緩的走下來了人。
第一輛汽車下走下了一個瘦如電線杆的男子,男子奇瘦,臉頰深深的凹陷,同樣深山凹陷下去的眼眶中鑲嵌著一雙閃爍著陰鷙目光的眼睛,男人看似不大,但手上卻像個老翁一般拄著一根柺杖,他下了車,腳步一晃勉勉強強的靠著手裡的柺棍支撐著他那瘦小乾癟的身體。
秦關西十分確定他不認識這個電線杆男人,電線杆那張蠟黃的臉更是形如枯鬼,秦關西若是見過就一定不會不認識,秦關西不認識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秦關西真的沒見過這廝。
秦關西皺皺眉,目光向後移,緊接著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