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是問題,這個儘管放心。”王大神在一旁笑著補充道:“咱們秦老闆可能別的沒有,但是錢肯定是大大的有,你就大膽的用,大膽的花,基金會的資金抽調不出來的話就問你秦老闆要,他可是個有錢人,大土豪。”
秦關西一翻白眼,懶得搭理王大神,秦關西只是將目光重新放在廖工程師的身上,笑著說道:“修路的事我和王大神都不懂,還得仰仗廖師傅多出力,至於資金嘛,就按照王大神說的,如果基金賬目上的資金暫時不夠用的話你們就給天京打電話,我會讓若欣姐備好資金的。”
廖工程師舒了口氣,大喜,眉飛色舞的他好像是變了個人,從一個不苟言笑的工程師變得有些神采奕奕起來。
秦關西從廖師傅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東西,那種東西,叫作對夢想的渴望。
有人的夢想是擁有大樓房,擁有豪車。
有人的夢想是在自己很平凡的崗位上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影響和造福更多的人,比如白壯。
還有的人,夢想一聲恬淡,揹著揹包行走天涯,世界那麼大,都要去看看。
還有的人,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為了別人乃至為了整個人類做一件大事,比如廖工程師。
如果有生之年廖工程師能夠為清溪鎮的這些山民們修建出了一條通往山外的盤山公路的話,想必這也是造福人一方水土的大好事。
人活著,總要有個夢想,並且努力的為之追求。
秦關西滿足了廖工程師修路的一切條件,不過,秦關西最後還是稍微有些猶豫的說道:“我建議,廖工程師還是親自去一趟老族長的家,把你的想法都跟老族長說說,不管咱們怎麼決定修路,咱們的最終目的還是給清溪鎮的人修路,清溪鎮的村民們的建議也很重要。”
這話自不必多說,廖工程師也明白。
修路這種事,就是一種天時地利人和都得佔的大事,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樣缺一不少,缺少一個都沒可能把這條路給修通。
秦關西,王大神,以及廖工程師風塵僕僕的先是跑了一趟北山,在山口進上,在林子裡饒了一大圈,最後又在林子裡饒了一圈饒回了山口退了出來。
北山,依舊是那般的寒意逼人,山澗中的樹葉搖動,竟是冷颼颼的感覺。
秦關西下過山林,已經適應了這裡面特殊的氣候環境,可是王大神和廖工程師這倆人走出山林的時候臉色卻是有些白,神色也不是很好看。
在山林中,王大神和廖師傅都沒說話,也沒吭聲,一直走出了山林,這王大神才幽幽的說道:“那林子裡怎麼那麼冷嗖嗖的,一陣陣陰風吹的我頭皮直髮麻!”
廖師傅也是點點頭,粗啞的聲音很有同感的說道:“走在那樹立裡,我有感覺樹林裡面有一雙陰深深的眼睛在看著我,可我幾次轉頭卻什麼都沒看到,真是怪了。”
王大神一打哆嗦,眼睛斜著瞪了廖師傅一眼,齜牙咧嘴的說道:“我說廖師傅,你可別嚇我,我這人膽兒小,經不起嚇唬,我只是覺著那樹林裡實在是*靜了,我也沒感覺有什麼別的不對勁啊,還有什麼陰深深的眼睛?!這也忒邪乎了吧!”
王大神一邊腹誹,一邊瞅向秦關西,幽幽道:“大哥,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啥感覺?”
“就是有一種陰深深的眼睛在背後看著你的感覺。”
“沒有。”秦關西搖搖頭,笑道:“你們別瞎想,這片樹林或許之前有古怪,但是現在肯定沒有什麼毛病,別多想了,廖師傅,先說說你探看的結果吧。”
提到正題,廖師傅頓時來了精神,廖師傅嚴肅且認真的說了三個字:“沒問題。”
沒問題,那就好。
秦關西大手一揮,三人出了山口,直奔老族長的家。
到了老族長的家,秦關西和王大神自動後退,將主場交給了廖師傅。
廖師傅儘量簡化自己的語言,言簡意賅的向眼前這位鬚髮花白的老者耐心的解釋著修建山路的路線以及道路修煉完成之後對清溪鎮人的幫助。
老族長雖然這一輩子幾乎都在清溪鎮待著,但是老族長能聽懂廖師傅的話,廖師傅說著,老族長就耐心且恭敬的在一旁聽著,但當廖師傅說到準備將修路的計劃放在北山山崖的時候,老族長還是不覺著皺緊了眉頭。
“北山。。。那裡。。。不好吧。”
老族長似乎還有顧慮。
畢竟,北山斷崖後的東西對清溪鎮來說實在是有太多的含義,那地方不僅是一片山崖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