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忍受的事。
大秦幫太大了,一開始,一號首長以為秦關西弄這個大秦幫,只是為了玩一玩,一個小小的黑社會幫派而已,也不會有什麼大威脅。
可當大秦幫發展成為華夏第一大幫派的時候,當大秦幫的實力發展到橫跨華夏大地,縱橫南北兩岸的時候,一號首長就坐不住了。
一號首長決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或者一方勢力威脅到華夏的穩定,絕對不行!
當初的鐵家和張家為什麼會被消滅?還不是因為他們做的太過火,觸手伸的太長,讓一號首長看不過眼了嗎?
一號首長覺著鐵家和張家威脅到了華夏的長治久安,所以他就利用秦關西把鐵家和張家滅了。
如今的秦關西若是再不知收斂的話,張家和鐵家就是秦關西的先例,秦關西若是被一號首長所忌憚,他也會被滅亡。
秦關西可以忽視什麼狗屁世界三大高手,不鳥什麼上帝之手,但秦關西絕對不敢忽視一號首長的能量。
一號首長,如果下定決心剷除秦關西的話,秦關西的勢力,便會在一夜之間消散殆盡,灰飛煙滅。
秦關西要給一號首長下定決心對付自己的理由。
首先,秦關西要給一號首長一個交代,他要告訴一號首長阿卡麗的死因,然後,秦關西要再給一號首長表明一個態度,他已經下定決心解散大秦幫了,一號首長若是知道他解散了大秦幫的話,肯定會非常高興,然後就會放過他。
一切都是算計,一切都是計劃。
秦關西和一號首長,就像是坐在一張棋盤前的兩個棋藝高手,現在是一號首長的強勢期,秦關西必須捨棄幾個旗子才能穩住全盤的節奏。
丟車保帥,就是這個道理。
秦關西丟了大秦幫,留下其餘的,也能儲存其餘的,算起來,他並不虧多少,一號首長也會覺著秦關西這小子識相,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會網開一面。
一場交易,權利與地盤的交易,交易的雙方,一個是小狐狸,另外一個則是老狐狸。
這場權利的博弈,沒有輸贏,只有退讓。
秦關西先退一步,一號首長也會退一步。
秦關西收好資料,等著夏雨來北河省的之後直接交給她,讓夏雨將這份資料轉交給以一號首長。
今晚上,是秦關西招待至善和劉瑞華的時間。
至善和劉瑞華,大老遠的從川西跑到北河,幫了他這麼大的一個忙,秦關西理應儘儘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這倆。
天上人家大酒店,做了一桌子頂級好菜,上了兩瓶貢酒茅臺,幾個人坐在桌旁,喝的昏天黑地。
至善本是好酒量,他的肚子大,酒量也打,號稱千杯不醉,可今晚上,秦關西跟他死磕,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最後把至善喝趴到桌子底下,把劉瑞華喝的走路打晃,秦關西才嘿嘿笑著放下了酒杯。
一夜無眠,第二天,直到下午兩點,秦關西才從酒醉之中醒來。
“醒了啊,快點把粥喝了,暖暖胃。”
秦關西使勁揉了揉痠痛的腦袋,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端著粥碗的陳天驕,接過碗,一口喝了乾乾淨淨。
陳天驕把空碗接過來放在一旁,翻著白眼道:“你說說你,這都什麼時候了?地下室裡還關著兩人呢,你這就喝的昏天黑地的了,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秦關西哈哈笑道:“沒事兒,我心裡有數。”
“你有個屁數!”陳天驕鼻子裡哼了一聲,扶起秦關西來,然後說道:“來人了,夏雨來了,還有你那個叫大飛的小弟也來了。”
“哦,他們來的倒挺快。”秦關西點頭微笑道,但他的表情卻沒有一點的意外。
秦關西站起來,穿上衣服,洗臉刷牙,嚼著口香糖,顛顛的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大飛不在,只有夏雨。
夏雨還是那副誘人的黑衣打扮,絲襪套腿,絕對是的黑衣誘惑,秦關西摸著下巴頦壞笑著靠著夏雨坐著,一手攔住了夏雨的腰,“小妞,想我了是吧,我這剛從松江市來到北河省呢,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跟著來了。”
夏雨媚眼十足的翻著大白眼,撇撇嘴說道:“少廢話,聽說你找到了阿卡麗被害的線索了?在哪兒?”
秦關西拉起夏雨的小手,起身走下樓梯,道:“走吧,我帶你去見兩個人。”
下了樓梯,走進地下室。
一束太陽光芒射入地下室,夏雨眯著眼安靜,陪著秦關西,看到了地下室中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