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哪裡還有當初秦關西見到的蔣松那副生龍活虎,霸氣側漏的樣子?
“哎。”秦關西瞥了蔣松一眼輕輕嘆了口氣,開口像是問他,也像是在問自己,“你說說,堂堂的執法堂堂主,你不好好幹,你到底想幹嘛?”
“幫主,我錯了,我甘願受罰。”
在秦關西面前,蔣松沒了一丁點的脾氣,擺出一副願打願罰的模樣來。
“罰?哼哼,你告訴我,你想怎麼罰?”秦關西抱著胳膊冷笑兩聲問道。
蔣松低著頭,說道:“按照幫規罰,要殺要剮,怎麼著都行。”
“呵!你倒是硬氣,要殺要剮怎麼著都行。”秦關西嗤笑一聲,一雙冷眸盯著蔣鬆放著惱怒又無奈的光芒,道:“男子漢大丈夫不怕犯錯,怕的是不知道改正錯誤,我現在給你個機會,現在,立刻,馬上,你把你改正錯誤的決心拿出來給我看看。”
說罷這話,秦關西留給蔣松思考的時間,大手拉起陳天驕和林雪柔,一左一右的並肩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三人坐好,秦關西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蔣松,道:“別愣著啊。”
蔣松知道秦關西是什麼意思,這是秦關西在給他機會,給他將功贖罪的機會,秦關西需要他在眾人面前表現出知錯就改的決心來,這樣的話秦關西才能對他從輕處罰。
蔣松回過神,眸子看向秦關西,眼中有一絲絲的感激之意閃過,緊接著,蔣松再不猶豫,深吸一口氣之後,回頭衝著地上跪成一片的執法堂小弟吩咐道:“給我拿刀來!”
這些背叛了蔣松投靠了蔣柏的小弟並不愚蠢,這會兒,他們也看清了形勢,蔣柏完了,徹底的完了,他們現在要做的是積極表現,給自己爭取一點功勞,到時候責罰下來的時候他們也能少受的罪。
剛才還把蔣松命令當放屁的一幫人聽到了蔣松的吩咐,不加猶豫,嘩啦啦跑出去是三五個人,不大會兒,幾人人手一把鋼刀跑回到了蔣松的跟前。
蔣松看也不看,操起鋼刀來,一手提著刀柄,另外一隻手拉扯出了還在馬桶中掙扎的蔣柏。
蔣柏被馬桶水嗆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能出來透口氣了,可他剛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視野中有一把刀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啊!!”蔣柏瞪直了眼睛,大叫一聲,聲音裡帶著恐懼,叫聲未落,蔣松的刀子卻首先落下了。
手起刀落,鋒利的刀刃豎著劈開了蔣柏的胳膊肘,連根劈下。
“刺啦!”
血濺了三丈高,整個屋頂上滋滿了鮮血。
手臂處的大動脈噴出的血帶著心臟功能的壓力,血濺出來,濺到了蔣柏的臉上,蔣柏滿臉是血,可他擦也不擦。
“嗷!”蔣柏撕心裂肺般嚎了一嗓子,這種斷臂的疼痛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這種疼能把人給疼死。
蔣柏本就不是什麼硬漢子,也扛不住這樣的折磨,他鬼哭狼嚎著叫了一陣子,居然嘎嘣一下暈了。
血,汩汩的留著,留了一大灘,屋子裡,很快溢滿了血腥味道。
大動脈破損,如果不加以包紮的話,就算流血也能把蔣柏給流死,這會兒,眾人大眼瞪小眼,沒有秦關西的吩咐,沒有蔣松的命令,誰也不敢亂動。
過了很大一會兒,秦關西才擺擺手吩咐了一聲,“把蔣柏抬出去包紮包紮。”
“是是是。”
幾個兄弟急忙跑過來,拖住蔣柏衝出了門外。
蔣柏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運氣和造化了,造化好了,大秦幫那幾個兄弟速度夠快的話,或許還能在他休克之前把他送到醫院,如果蔣柏命該絕,老天爺想要收了這廝的命,那也是他的宿命。
蔣松一刀砍斷了蔣柏的胳膊,血還在一滴滴的從他的刀柄往下滴落,蔣松什麼話都不說,噹啷一聲丟掉了手裡的刀。
“來人,把小蝶母女扶出去,好生招待。”蔣松吸了口氣吩咐了一聲。
“是!”
幾個大秦幫小弟衝出來,急急忙忙的扶起了臉色發白,抱著一起瑟瑟發抖的小蝶母女二人,這樣的場面別說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了,就連陳天驕和林雪柔這兩個見過大場面的看著那一大灘的血,胃裡也是一陣的翻騰,想要犯嘔。
秦關西這會兒忙化作護花使者的樣子,左胳膊右胳膊左右開弓把兩個小妞抱在懷裡,兩女瞪了秦關西一眼,倒也沒說些什麼。
小蝶母親找到了女兒,小蝶雖然沒了清白之身,但蔣松肯定是不會虧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