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詡為楚霸王的人繼續囂張下去。
蔣柏得了勢,囂張氣焰可謂是鋒芒正盛,在蔣松的屋子裡,蔣柏吩咐他的一幫手下困住了蔣松。
蔣松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大勢已去,他哀嘆一聲,無奈的閉上雙眼,歉疚的對著陳天驕和林雪柔說道:“對不住,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如果您二位要是出了事,我是萬死難辭其咎啊。”
林雪柔和陳天驕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兩人看都不看蔣柏一眼,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
蔣柏被無視了,他冷哼兩聲,色眯眯的看著陳天驕和林雪柔靚麗的臉蛋,說道:“等會兒我就把你倆綁起來讓我好好的享受享受,我倒想知道秦關西玩過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和別的女人有什麼有什麼不同?”
陳天驕臉氣的煞白,正要開口罵蔣柏,卻聽身邊的陳天驕忽然開口說道:“無知者無畏,你腦殘,我不怪你,但是,你嘴賤,那就得必須收拾。”
“哦?你要怎麼收拾我,你能怎麼收拾我?”蔣柏抱著受傷的胳膊,洋洋自得的說道:“這裡是我的地盤, 你在我的手心,你能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哈哈,我能怎麼辦?”
陳天驕冷冷的笑了兩聲,忽然,她的笑聲戛然而止,她臉色一冷,也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塊翡翠,當頭猛的砸下。
蔣柏正在得意著,他整個人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壓根就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林雪柔還敢動手。
“噹啷!”
臉盆大的翡翠砸到了蔣柏的腦袋上,林雪柔就是這樣的性格,急如烈火,別人以為她不敢做的事,她偏偏就做了,而且做的十分徹底。
一塊翡翠砸成了碎片,也罷蔣柏給砸懵了,下一秒鐘,林雪柔又操起另外一塊翡翠,徑直衝著蔣柏滿是鮮血的腦袋砸了過去。
吃了一記悶虧,蔣柏怎麼可能再吃第二次?蔣柏捂著流血不止的腦袋,腳步踉蹌著退後了一步,同時憤怒的叫聲吼出他的嗓子,“你們這幫廢物,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個娘們兒給我摁住;操的,摁住了,摁好了,我今兒個非把她的衣服拔下來不可!”
蔣柏臉上全是血,面目看起來格外的猙獰,他的眼中閃耀著憤怒和**的神色,他一邊吩咐著幾個手下包圍陳天驕和林雪柔,一邊露出醜陋的嘴臉來竟開始鬆開他的褲腰帶。
這廝,居然想在這兒,大庭廣眾之下來一場活春宮,蔣柏倒也是色膽包天,一秒鐘的時間不到,他就把褲子脫下了,剩下了一條短褲。
短褲平平,估計裡面的玩意兒也小的厲害,蔣柏滿臉醜笑,一嘴的大黃牙齜在外面,看著直讓人倒胃口。
要是被這樣的人渣給那啥了,還不如死了算了呢,陳天驕胃裡翻騰著,看著蔣柏逼來,實在忍不住,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一腳往前猛踹,踹到了關鍵位置。
“嗷嗚!”
蔣柏又是一個沒注意,褲襠結結實實的吃了一記撩陰腳,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吃了這麼一擊痛擊,蔣柏疼的嗷嗷叫,他的臉扭曲成了一團,既憤怒又憋屈,他咬著牙恨恨的等著林雪柔和陳天驕,吼了一聲,“今天,老子要不把你們兩個給強了,老子跟你姓!”
“來人,給我摁住她們倆,老子要開葷!”
蔣柏憤怒的命令手下,幾個手下聽令,毫不猶豫的扯住了陳天驕和林雪柔的胳膊,陳天驕和林雪柔都是手無縛雞之力,哪能扛得住兩個大漢?
很快兩人就被抓住了,蔣柏冷笑著,那醜陋的嘴臉越來越靠近兩女,兩女忍住嘔吐的衝動,都在想著,萬一等會兒真的被羞辱到了,兩人索性一閉眼咬了舌頭自盡得了。
“丫丫的,秦關西,你死哪兒去了?老孃需要你的時候,你倒是出現啊!”
最後關鍵的一秒鐘,陳天驕閉著眼睛朝天吼了一聲,這是她下意識的行為,女人在最危險最害怕的時候,心裡想到的總會是最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的男人。
秦關西,無疑那個帶給陳天驕無限安全感的男人,陳天驕吼了一聲,只是給自己打氣,她並不真的以為秦關西真的會出現,秦關西那王八蛋,這會兒不知道在哪兒逍遙自在了呢,怎麼會想到她啊。
“哼,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還秦關西?他要是能來,老子吃屎!”
蔣柏繼續囂張的叫囂道。
“哦?你說啥?再說一遍,你吃什麼?”
忽然,一道戲謔的調笑聲不大不小的在眾人耳畔邊響起,這道聲音對某些人來說或許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