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定睛往前一看,只見一張血盆大口正衝著他露出了倒鉤狀的牙齒,蛇口中噴出的腥臭氣息燻得秦關西差點吐出來,秦關西也不知那蛇口中有毒沒毒當下立即屏住了氣息,來不及多三叔,抽出一隻拳頭拳上布上焚天火一拳砸向蛇頭。
紅色蛇頭並沒想到眼前那弱小的人類竟敢還手,驚愕之下竟被秦關西一拳打了個正著,秦關西拳速度很快也很準,飛起的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搗在那燈籠大小的蛇眼之上。
秦關西只覺著拳頭碰到了軟乎乎的東西,也沒多想,打出一拳之後揮舞著拳頭順勢又打了一拳,兩拳不偏不倚全砸在了蛇眼之上,第一拳打爛了蛇眼外的鱗,第二圈竟深深陷入了蛇眼之中,秦關西一愣急忙抽出拳頭,拳頭上全是綠色的粘液看的秦關西一陣噁心,急忙升起一團焚天火將指縫裡的粘液燒的乾淨。
“吼!”巨蛇吃痛,紅色蛇頭髮出一聲嘶吼,轟隆一下摔在了地上,卡車一般大的蛇頭又把山體震的簌簌落下石頭,原來那紅色大意之下被秦關西廢了招子,正疼的嗷嗷叫呢。
蛇爬行在地上,信子探出發出的嘶嘶嘶的聲音,可火山岩漿中的蛇張口發出的聲音倒像是猛獸在山林中的怒吼,秦關西瞥了紅色蛇頭一眼,見那蛇頭之上鼓起了一個巨大個的包,如同人腦袋上被打出的膿包一樣。
秦關西深吸一口冷氣,神色凝重了起來。
傳說中,蛇腦袋上長了犄角就不叫蛇了,能騰飛上天呼風喚雨的則是龍,困於深淵吞雲吐霧的乃是虯龍,虯龍雖不及真正的龍,但沾了龍的仙氣修煉除了一對肉包狀的犄角,倒也不是凡物。
虯龍不是龍,力量比真龍差,脾氣卻不比真龍小,看那虯龍八顆腦袋上的眼睛都冒著幽幽的寒氣,一看就不是善茬,何況這貨被鎮壓了兩千多年肚子肯定餓著呢,出了岩漿,八顆腦袋都把秦關西當成是塞牙縫的小菜了想要打打牙祭。
赤紅色的蛇頭一個大意吃了秦關西的暗虧,廢了一直眼睛,綠油油的粘液順著它黑魆魆的眼眶滑下來,紅色蛇口怒吼了一聲長大血盆大口衝著秦關西繼續咬來,這一次它非要吃了秦關西不可。
說來倒也奇怪,除了當中這紅色蛇頭在追逐秦關西之外,剩下的豈可蛇頭都蜿蜒攀在火山眼睛之中伸長了各自的脖子眼露兇光的盯著秦關西,希望都能把秦關西吞入腹中,不過那七顆龍頭倒整齊劃一的沒有像紅色蛇頭一樣攻擊秦關西。
一山之中,有山大王也有小嘍嘍,一母雙胞胎,也有大有小,九頭荒獸也是這般,這貨有九顆頭,為主的便是那顆紅色蛇頭,它就是老大,它下的命令別的蛇頭就得聽著,不然的話九顆蛇頭共用一個身子早就亂了套了,紅色蛇頭自恃個頭大力量大,追的秦關西上躥下跳。
秦關西一邊跑一片尋找著山洞的出口,蛇頭在他屁股後面咬著窮追不捨,山洞時不時還落下岩石來,秦關西跳著還要躲避頭頂的落石頭省的砸到他。
巖洞之中本有一個出口,可惜那出口巖壁上滾下來的石頭堵住了,秦關西縱目四處看,四處都是赤條條一個樣子,除了石頭就是石頭,石頭又被岩漿的光映成了火紅一般的顏色,任憑秦關西眼神再好也很難發現之前被堵住的山洞口。
秦關西要是能找到洞口,飛起一腳踹在岩石之上也能破開洞口帶黑寡婦逃出去,不過四周都是亂石,色彩都是一個樣兒,秦關西瞪大了一雙眼四處看著,腦門不覺著出了汗。
身後紅色蛇頭緊追不捨,秦關西速度快,蛇頭速度更快,奔在秦關西背後的蛇頭又長大了一張佈滿腥風的蛇口,一口咬向秦關西的屁股,“媽的,老子的屁股又沒抹蜂蜜,你丫的至於追著老子的屁股嗎?”
秦關西半天沒有找到出口,身後又有一顆蛇頭緊追不捨, 不遠處深淵之中還有七顆蛇頭吐著腥氣虎視眈眈注視著秦關西,秦關西實在被追煩了,惡向膽邊生氣沉丹田準備祭出焚天火來跟背後的小蛇給拼了。
秦關西火氣升起胸口,想著就要動手,但秦關西轉頭看了一眼身邊臉色蠟黃蠟黃的黑寡婦,心念一動把焚天火又收了起來,不能打。
不是打不過,而是不能打,秦關西要是拼盡了全力,用他的底牌來與那大蛇拼了,誰贏誰輸還真的說不好呢?秦關西倒是不怕那大蛇,秦關西擔心的是他身邊的黑寡婦。
黑寡婦先是被甲賀平三郎打出了重傷,沒怎麼喘氣又被甲賀平三郎挾持到這兒,來來回回的折騰就算黑寡婦是鐵打的身體,現在也有點吃不消了,秦關西拉著黑寡婦又在溫度高的嚇人的山洞中玩了命的狂奔了半天想必黑寡婦的氣力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