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藍幽眨眨眼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捂著嘴巴道:“打暈我?沒有啊,我一直一個人啊,哪裡有什麼人打暈我。”
甲賀平三郎眉頭一皺,接著問道:“那你是怎麼昏倒在角落中的?”
川島藍幽同樣的一皺眉,說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晚上,我呆在屋子裡面睡不著,就想著出來透透氣,正好我想到了前幾天新修煉的一門忍術,正好閒來無事修煉一下,不曾想剛一靜下心來唸出發訣,眼前就是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甲賀平三郎沉吟片刻又問道:“告訴我,你修煉的是什麼法訣?”
“奧義,血輪眼。”川島藍幽眼皮都不眨一下坦然說道。
奧義,血輪眼!甲賀平三郎這才第一次好好打量起川島家這個看著柔弱無骨的女人,心裡吃了一驚,“血輪眼可是上忍頂峰才能修煉的法訣,沒想到川島小姐你年紀輕輕便能觸及到這個地步,真是讓人欽佩。”
甲賀平三郎嘖嘖稱歎,緊張的神色不由得放鬆,他轉頭看著眉頭緊鎖川島信雄,笑道:“川島家主,真是虎父無犬女啊,令人欽佩。”
話音一落甲賀平三郎便擺擺手說道:“血輪眼這個法訣不能急於求成,稍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急火衝心,以後修煉血輪眼這個功法可要小心一些了。”
甲賀平三郎自以為聰明把川島藍幽昏迷的原因分析了出來,說完之後甲賀平三郎竟得意洋洋看了川島信雄一眼道:“川島君,是我大驚小怪了,沒事,沒事,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哼!”川島藍幽瞪了川島藍幽一眼,破口大罵,“八嘎!”
“哈衣。”川島藍幽忙低下頭,但她的嘴角卻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自以為自己聰明的人,殊不知在別人眼裡他們就是被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傻蛋,川島藍幽低著頭接受父親川島信雄的批評。
川島信雄雖在罵著川島藍幽可是他眼角卻帶著得意的笑,不管他喜不喜歡川島藍幽這個女兒,可當他聽到有人在誇讚他女兒有本事的時候川島信雄臉上還是倍感有面子,況且稱讚川島藍幽的人還是島國鼎鼎有名的高手甲賀平三郎。
秦關西在暗中看的清楚,即便聽不懂島國語,可秦關西也能猜出了個大概,好訊息是川島藍幽夠義氣沒把秦關西給賣了,壞訊息就是,秦關西虧欠川島藍有的又多了。
想想人家不計前嫌還替他掩飾,再想想他自己不僅騙了人家還把人家給打暈了,秦關西越想就怎麼越覺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呢。
話說回來秦關西還真得好好感謝一些川島藍幽,要不是她夠仗義急中生智替秦關西掩蓋事實的話,秦關西即便是躲在角落中也早晚會被那些忍者嗅出蹤跡來,不管怎麼說秦關西都要好好感謝一下這位川島家的大小姐。
“正好天也快亮了,我們也睡不著了,那就按照之前商議的計劃,出發吧。”川島信雄建議道。
“也好。”
甲賀平三郎大手一揮命令手下忍者,“集合,出發。”
忍者們排成一字從各自的木屋中魚貫而出,沒有人能問去哪兒,所有人都只牢牢記住命令,甲賀平三郎讓他們去哪兒他們就去哪兒,哪怕是去送死他們也沒有二話。
“目標,伊賀門,出發。”
“你,好好練功,此次去伊賀門,你就不用去了。”川島信雄面無表情的扔下這句話之後轉身便走,川島藍幽恭恭敬敬的彎下腰目送著父親和甲賀平三離去
人都走遠了,川島還保持著彎腰的姿勢默默的注視著離去眾人的背影。
天還不亮,天空還掛著隱約閃爍的星星,甲賀平三郎和川島信雄就帶著一幫忍者出發了,一行人走出山洞,秦關西貓在一個角落裡看的清清楚楚,他不知道甲賀平三郎帶著這幫人幹啥去了,所以秦關西不敢亂動。
人走了大半,只剩下少部分的忍者留在山洞中守衛著甲賀門,秦關西粗略查了一下,留在甲賀門的人大約剩下不足百人,這白人之中大部分都是下忍中忍以及上忍,只有一道氣秦關西隱約覺著有些厲害,其餘的人都是菜鳥不值一提。
秦關西摸了摸藏著的布包,心裡定了定,甲賀平三郎帶著一大幫高手剛走,秦關西也不敢亂動,萬一秦關西剛露出身影,甲賀平三郎那個老狐狸再帶著人殺回來一個回馬槍,秦關西不就成了眾矢之的了嗎
為了保險起見,秦關西還是老老實實的藏在巖壁之中繼續苦等。
透著巖峰的空隙秦關西把目光放在川島藍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