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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了搶人家孩子的大事情。重新來過……是很辛苦的事。儘管如此,也有我先生的幫助……兩年後,我懷了第二個孩子。又是……無腦兒嗎……?我一想到是否會再生一樣的孩子就瘋狂似的不安。懷孕期間的十個月,覺得像是過了好幾年。不過……還好平安的……生下了涼子。但是那孩子身體很弱,經常生病。……和涼子相差一年生下的孩子,非常健康。涼子的發育很慢,兩人站在一起簡直就分不出哪個是姐姐……而且隨著養育,涼子……出現了不吉樣的身為久遠寺女人的徽兆了。」

「徽兆?」

「是的。有一天,『■空白■』來了,也就是說完全不省人事、失去了神智……」

「這是久遠寺女人的徽兆嗎?」

「幸虧我和母親都不會發生那種事,但祖母似乎經常發生。也就是說那是『神附身』。那個■空白■來的時候,祖母會聽到不是人的聲音,而是物的聲音。然後講著應該沒有人知道的事情,我聽說過這件事,所以……我覺得涼子很可憐。另一方面……也覺得恐怖。但她即使不是這樣,也經常生病,不能正常地去學校……不能到外面玩……沒有朋友……是這麼可憐的孩子。」

「姐妹的感情很好嗎?」

「梗子是個活潑的孩子……涼子格外地很老成,甚至有類似達觀的地方……。梗子也很同情身體虛弱的姐姐,所以我想,並不至於感情不好。雖然多少是個冷淡的家庭……那件事……在涼子懷孕以前,總之我認為還是幸福的。」

「你……沒注意到女兒和男人約會嗎?」

「涼子出外時,也像個普通的女孩……月經也還沒來。那……梗子還來得比較早……平常的生活也完全沒有改變……我沒注意到。」

那是……第一次來月經嗎?

「院長,你呢?」

「我不知道。牧朗君來要求梗子嫁他的時候,我才第一次注意到女兒們已經年屆妙齡了。」

「藤牧……牧朗認錯了姐妹,但是……你不覺得那傢伙來求婚時,很奇怪嗎?」

「我不覺得。因為如果涼子懷孕的事發生在前,或許我會懷疑他,但是知道懷孕是牧朗君來了以後的一個月。那時涼子已懷了六個月身孕。」

「是先入為主嗎……?認定實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肚子變那麼大了,但是……卻不認為是懷孕。本人似乎也沒有那種自覺似的。不過當察覺是這回事……涼子整個人就完全變了。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她堅持不說,再說生下父不詳的孩子之類……當時是無法想像的。然後,涼子……簡直就變得像無法應付似的兇暴……對了,就像被野獸附身似的……我好幾次被涼子打……踢得……滿身傷痕。對於突然降臨的家庭暴力,我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但是,我想絕不能讓梗子知道。所以,總之,就以禮儀見習為理由,把梗子託付到朋友家裡半年……然後輪到說服涼子了。」

「但是……一年的除夕夜,很奇怪。你現在說涼子並不自覺懷孕,但是涼子在信裡告知牧朗是前當然是有自覺的吧。」

「是的。看了信……我不信任涼子也是這麼想的關係。那個孩子騙了我們……不管怎樣,對我而言,那個時期真像是在地獄!乾脆沉默著讓她生吧,我也曾這麼想過……」

「無腦兒……嗎?」

院長接了下去:

「是。涼子非常有可能生下無腦兒。不過如果這麼做,因為原來她的體質就很虛弱,生產本身就攸關生命。即使從醫生的立場,面臨的也是不該贊同的狀況。不過,無奈已是面臨七個月的時期了,墮胎的話會更危險。真是沒辦法。」

「涼子的兇暴性一天天增加……終於那間……小兒科病房放用具的地方……書房旁的小房間……她乾脆待在那裡不出來了。」

「待著不出去?怎麼進去的?」

「當時可以自由地出入。但是外面上了鎖以後,帶著鑰匙從裡面的門進去……從內側上了鑰匙後,從外面怎麼都打不開。」

「鑰匙確實是小兒科醫生……叫營野先生吧……我聽說是他在保管……涼子是怎麼拿到手的?」

「啊,營野先生……」

「那時候他不在。就在稍早之前營野不見了……失蹤了吧。所以小兒科無法營業,那時候已經關閉了。所以鑰匙……在正房。」

「喂,等等。關口,你確實說過握有鑰匙的營野醫生在空襲時死掉,從那以後那裡就打不開了,你沒說過嗎?」

「涼子小姐……這麼解釋的。」

我已失去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