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日本體才是他的戰鬥力的主要來源?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這麼跟你們說吧。如果紫日的所有戰鬥力之和是一百,那他自身只佔五,剩下的九十五都來自於他的魔寵。剛剛攔截我的是紫日的魔寵中比較能打的一個,名字叫夜月,據說是女媧後裔。”說到這裡鬼手信長頓了一下。“對了,你們知道女媧是誰嗎?”見愛莎他們一起搖頭鬼手信長無奈的說道:“那算了,我也沒空和你們解釋。總之剛剛攔截我的那隻魔寵在紫日的戰鬥力之中至少能佔到五到六的分量,要不是我帶的人多,光靠我一個人還真不一定打的過她。”
其實鬼手信長這麼說是在給自己爭面子,真要讓他一個人單挑夜月,那不是不一定打的過。而是肯定打不過。要是不考慮輔助因素。我自己都打不過夜月,更何況鬼手信長連我都打不過。就說夜月的石化技能就絕對是必殺級的。單挑中沒有人能躲的過她的石化之眼。而只要被她的眼神擦到一點邊,就算不會當場全身石化。至少你地敏捷算是徹底不指望了,而戰鬥中一旦失去速度上的優勢。那基本和死了差不多。
看到鬼手信長狼狽地樣子,再看看場地中哀鴻遍野的狀況,愛莎盟的人真的開始後悔之前所做的決定了,但戰鬥已經開始,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做了,那就不能再去考慮其他。想到這裡愛莎咬了咬牙向前一招手。“精英隊,上。”
之前曾傷到我的那名箭手m第一個跳了起來,然後迅速從背後摸了一排箭出來架到弓上,不等我反應過來箭已經射了出來。就在她得意的笑容中我猛的一蹲身。然後向上用力一縱,巨大的力量使我起跳的地方傳來了轟地一聲響,地面以我的雙腳為圓心出現了一片蛛網狀的裂紋。
看到我突然跳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跟著向上飄開始尋找我的位置,但他們還沒找到,就聽轟的一聲,我整個人猛的砸在了箭手m面前不到一米的地面上。雖然我採取了雙腿下蹲緩衝,但巨大的衝擊力依然將地面再次砸出了一大片蛛網狀的裂紋,弓手mm也險些被震倒在地。不過她雖然沒被震倒,卻在看到我之後嚇地踉蹌著退了幾步自己摔了個跟頭。
眼看著我伸手抓向弓手mm的脖子。愛莎焦急的喊了起來:“快幫忙。”
就在我即將抓到弓手mm的脖子時一柄長劍從側面遞了上來,但我的動作絲毫未受影響,只不過抓住的不是弓手mm的脖子,而是那柄劍的劍刃。持劍地戰士剛開始見我抓到他的劍刃上還樂了一下,以為可以切掉我的手指什麼的,至少也能在我手上留條口子什麼的,誰知道他猛力一拽卻沒拽到。
就在戰士疑惑的當口,只聽一陣清脆的斷裂聲。手中的長劍居然瞬間斷成了七八截。他當然不知道我早在雷擊之後就將永恆轉移到了手指和兩臂地刃爪之上了,現在我的手和刃爪就相當於永恆,以一般武器的硬度自然是碰上就斷。
戰士還在那發愣我已經順手在他胸口拍了一掌,當然這個不是普通的一掌,而是加了技能傷害在裡面的。僅僅一下那名戰士就被我拍地噴著血倒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摔進一堆瓦礫之中動都沒動一下。
面前的箭手mm眼看著救自己地人被拍成這樣,當機立斷從背後抽出一支近乎透明的長箭架到了弓上然後就這麼躺在地上幾乎是把箭頭頂在我的胸口上射出了雷霆萬鈞的一箭。但是,箭沒有像想象中一樣射穿我的身體。或者說它確實穿過了我的身體,只是沒有傷到我而已,因為就在那支箭射出的同時我的腳下已經卷起了一道旋風。
事實上箭手mm壓根就沒看見自己的箭真正射到我身上,她看到的不過是我被旋風包裹,然後箭射入了旋風。跟著箭又從旋風的另外一側飛出。再然後旋風消失我出現在原地。這整個過程看似是我中箭,實際是那支箭什麼都沒碰到。那道旋風不過是我切換大小號的中間環節。而最近我才發現,原來在切換紫日形態和銀月形態的中間過程中有那麼零點幾秒我的身體是虛無化的。這種虛無不是通常所說的忽視物理傷害,而是真正的虛無,不管你用魔法還是精神攻擊,統統都會失靈,因為這種虛無不是某種特殊屬性,而是……下線。沒錯,就是下線。紫日和銀月說白了就是我的兩個帳號。別的玩家也有兩個帳號,他們自然也可以來回的切換,不同的是別人需要先下線,然後選擇另外一個號,跟著再上線。這個過程大約需要十到二十秒才能完成,而且他們的兩個帳號是分開的,小號登陸後會出現在小號上次下線的位置而不是大號下線的位置。我和他們的不同僅僅是大小號可以同時移動,而且切換速度快了很多,但不管快多少,切換過程中還是會有那麼零點幾秒我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