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和我講了半天看我還是不上鉤就突然從旁邊路過的服務人員手中拿了兩杯香檳並遞了一杯過來。“我還有約,必須先走了,臨別前讓我們乾一杯吧?”
我接過杯子的同時鼻子就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強效鎮靜劑,虧你們想得出來。”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物質其實都是有氣味的,只是氣味的濃烈程度和特點不同而已,對普通人來說無色無味的鎮靜劑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大杯醋,我就算重感冒鼻腔堵塞也絕對讓它給燻通了,不過雖然知道了這個情況但我還是把那杯東西喝了下去,只不過那東西進入食道之後就走了岔道進入了體內的一個裂解分離器而不是在我的胃裡。這個分離器會將進入的物質分解到原子狀態,然後使其在我的體內燃燒併發生再聚合。不管是什麼毒素,只要是有機物組成的,經過這個過程處理之後就只能剩下二氧化碳、水以及一些其他氣體分子而已。至於某些特殊毒素,除了產生以上物質之外還會多出些金屬單質。最後這些廢物中的氣體會在我的每次呼吸過程中隨著我呼氣的時機一起噴出體外,其中的水自然融合到血液中,反正誰就是水,對人體沒有壞處的。至於那些金屬單質和其他一些固體雜質則因為體積比較小完全可以先存著,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再從嘴裡一次**吐出來就行了。
看到我喝下那杯酒之後那個安娜終於離開了,然後我又和其他一些人交流了一會舞會就結束了。再整個舞會期間我們這些人都先後被人勸著喝掉了一杯這種帶有強效果鎮靜劑的酒,而且我們利用體內的儀器分析過了,這東西是有延遲的,正常情況下應該會在我們回酒店以後才會發作,而那個時間我們應該本身就在睡覺,也就是說對方是打算趁我們睡著了之後在行動,讓我們喝掉這個鎮靜劑只是多上一道保險而已。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們的雙保險不但沒起到保險的作用還暴了他們的大執行動時間。
第二百二十章 請神容易送神難
雖然凌說對方不來還好,來了就要給點教訓,但既然對方說了那麼大力氣給我們下了藥又怎麼可能不來呢?儘管我們是不需要睡覺的,但是為了給對方下手的機會,我們還是全都躺在了酒店裡,但是思想卻異常的清醒。因為等對方來的這段時間沒事幹,斯哥特就提議大家打麻將,於是我們就用大家的無線網路建立了一個小區域網在裡面玩起了虛擬麻將。不得不說我們的能力真是柄雙刃劍。雖然利用這個無線區域網我們可以躺在各自的床上湊了幾桌麻將,但同時因為我們的電子腦有著超級計算能力,結果大家全都在那算牌,搞到最後除了自摸之外根本就沒人能贏,因為大家都會根據另外三家的出牌情況推算出對方的大致牌面,然後就會主動限制打出對手需要的牌。這樣算來算去的結果就是十圈牌打下來有八圈都合牌了,最後外面的牌全抓光了也沒人贏,只能推倒重來。
“靠,你們這幫傢伙一個個算那麼精細幹什麼?”我在維娜、凌、小純和夜月這桌麻將中當看客,看他們老是合牌忍不住發話道:“這局開始都給我把推算能力關掉,不許算牌,大家憑運氣,要不然就看你們在那堆牌玩了!”在我的限制下果然效果就好多了,基本上有人贏也有人輸了,至少看起來和普通人的遊戲差不多了。其實這也算是我們龍族的一個悲哀了,智力太高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就好像小孩子玩的很好的遊戲在大人眼裡覺得很幼稚一樣,人類喜歡的那些什麼棋牌類遊戲在我們看來不過是一種高等數字公式的應用而已,算到最後誰手裡有什麼牌基本都算出來了,簡直等於是大家把牌都亮在那裡在打牌,根本就沒有任何樂趣可言了!不過後來大家發現好像和麻將以及撲克比起來,下圍棋也是個不錯的娛樂形式,因為圍棋的規則對數字的依賴性相對比較低,雖然我們強大的計算能力還算不到結局,所以勉強還能玩玩。要是基地裡的主系統女媧在這裡估計連圍棋也沒的玩,因為你第一個子落地她就已經把結局算出來了,根本沒有可比性!
雖說我們在那玩了幾十圈麻將和撲克,但由於用的是我們的電子腦中建立的無線網路在進行遊戲,所以沒有出牌的時間間隔,遊戲程序相當的迅速,幾乎就是幾分鐘一圈,要是把我們玩牌的畫面虛擬成動畫顯示出來,以人類的反應速度根本連看牌都來不及,別說還要思考了。就在我們玩了不知道第多少圈的時候負責警戒的白浪突然插了進來。目標出現了。
我們腦中的棋盤和麻將桌突然一下全部消失,跟著大家立刻進入了相對靜默的狀態,同時各種感官啟動到最佳狀態,整座酒店大樓的情況全部都被我們監視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