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窩,然後道:“他是不是找阿爹無果,才想著來找你?”
父親徐文彬突然對自己的身世完全沒了一點興趣,這個轉變徐蠻與大哥都可以理解,在擁有幾乎一切後,有人在你的面前放下一個盒子,這個盒子開啟有可能是好事,也有可能是壞事,甚至壞事更多一些,大多數人也許就會選擇避而不見,就讓那個盒子放在那裡,慢慢的塵封在記憶裡,哪怕那個盒子裡裝著的是你最想知道的內容。
“父親最近的轉變,莊家的管事也有所感覺,所以才來我這裡試探。”徐海生猶豫道:“我沒把話說死,但是模稜兩可的。”
“無所謂。”徐蠻解釋道:“不必和他說的太清楚,反正你們想知道的都是一樣,不說死,日後也不會有大麻煩。”
徐海生贊同道:“我也這麼想,所以拿到了莊夫人的畫像。”
徐蠻眼睛一亮,伸出手道:“拿來給我看看。”
徐海生屏退左右,才將懷裡一張薄薄宣紙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鋪開放在了桌子上。
徐蠻一看到這張畫像,頓時就有幾分失望,也有幾分僥倖,因為畫像上的人,既不像父親,也不像祖父,更是與自己還有大哥沒有分毫近似。
畫像上是位美人,但是美得並不突出,只是覺得柔和,五官秀麗,但對比在後宮裡經常出入的徐蠻來說,只能算是個清秀佳人。
“這裡……”徐海生一指畫像上的莊夫人道:“她的嘴角有一點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