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的糾纏著少女香軟的舌頭,吸取著她的溫暖,再顫抖著順著她的唇一直吻到了她頸脖。
徐蠻立時也跟著抖了一抖,臉越發的紅豔了,她從不知道原來脖子是她的敏感點,諸葛初清的唇忽淺忽輕的再她的脖子上留下了淡淡的印記,那種極致渴望,卻又不敢肆意傷害的愛,讓徐蠻的心都疼了。她用力摟著諸葛初清的脖子,揚起了下巴,讓諸葛初清更好的吻著她的身體,直至她的鎖骨,甚至她圓鼓的前胸。
諸葛初清覺著自己越吻越想要,可越要又不能解脫,直漲得下半身都疼痛起來。他的唇依舊緊貼在那細滑的肌膚上,他的手也由原來的攬住徐蠻的腦後,滑到了她的後背,甚至臀部。他的理智殘存,可欲/望卻瘋狂的肆虐,儘管他想要停下來,可雙手彷彿不聽使喚,撫摸過她的渾圓後,甚至想要解開她的襦裙。但到底那樣強烈的愛,讓他清醒過來。
他的愛,是保護,而不是傷害。
“阿蠻……”情/欲未退,諸葛初清沙啞著聲音,將額頭緊貼在徐蠻的肩頭上,閉上了眼睛,大口的喘氣。
徐蠻早被吻得渾身虛軟,貼在了石頭光滑的表面上,她覺得靈魂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那樣激烈的吻,在諸葛初清撫摸她的時候,她也同樣撫摸著他,腦袋早已變成一團漿糊,只覺得那好聞的味道,那令人安心的身體,應該都是她的,誰也不能奪走。
“阿蠻,對不起……我沒能剋制住。”諸葛初清難為情的說道。
徐蠻轉回神來,輕笑了一聲,就像是前世那些戀愛的男女一樣,一旦初識情滋味,就會忍不住靠近,忍不住親暱。她沒有猶豫的低頭親了一記諸葛初清,什麼都沒說,卻已經代表了一切。
諸葛初清愣了一下,張開了眼睛,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徐蠻笑顏如花,自己的嘴角也跟著翹了起來。他又將徐蠻緊緊擁入懷裡,心裡從來沒有如此充實過,就像是失去了許久的靈魂另一半,終於回來了。
“阿蠻,等大哥訂親,咱們也準備成婚吧。”
徐蠻回擁著他,滿意的笑著,就這樣吧,世上再沒有誰比他好了。
“就那麼迫不及待啊?”
諸葛初清尷尬的紅了耳朵,卻堅定的點點頭道:“再不成親,我怕自己要瘋了。”
徐蠻與他緊貼,正感受著那一點的堅強,不由大笑著出聲,看來要再不成婚,這個男人真要憋壞了。
“阿蠻……阿蠻……”聲聲的呼喚,猶如打進了徐蠻的心底,更加重了諸葛初清的信心,這不是一個夢,他的阿蠻再也不會離開他。
等著兩人收拾妥當,可手卻再次牽了起來,一旦愛情的花朵盛開,那便再也沒有人能阻止兩人的粘膩,就像是時時刻刻都要粘在一起,擁抱與接吻,只不過是他們表示愛意的方式。
諸葛初清第三次親了親徐蠻的嘴唇,又給她理了理衣衫,才依依不捨的拉著她出了石洞,慢慢往回走去,徐蠻緊握住他的手,笑得甚為甜蜜。諸葛初清待她也不在過於小心,反而越加體貼。
“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揹你?”諸葛初清瞧著回去還要走一段,只要他把徐蠻背到下頭,再放下來,就沒人看得出來了。
徐蠻瞧著前面的路,搖搖頭,貼著諸葛初清的胳膊,撒嬌道:“不用,又不遠,再說,你身子又不好。”
諸葛初清眼睛微暗,如果他生下來就身體健康,那他一定能為徐蠻做更多的事情。
徐蠻像是感受到了諸葛初清的心聲,她側過頭,看著諸葛初清,認真道:“我是很現實的人,如果你沒有找人治療身體,還是動不動就有可能……我肯定不會嫁給你的,因為我想要的是長久的幸福,而非一時的情動。但既然你已經治了,而且身體並沒有大的問題,我也認定了你,那麼所有的問題,就不再是問題,別老想為我做很多,因為我同樣會為你做很多,愛情不是索取,而是相互給予。你疼我,我也一定會更加疼你。”
“小丫頭,真是……”諸葛初清眨掉眼底的溼意,勾了一下徐蠻的鼻子,心都顫動了。
兩人幾乎快要到涼亭的時候,寒衣終於帶著那些丫頭轉回來了,青梅抬眼瞧著徐蠻一臉的□,就知道這有情況,可面上仍舊一本正經道:“剛剛走岔了,沒尋著翁主,還請翁主恕罪。”
徐蠻瞪了她一樣,裝什麼裝。
青梅忍著笑,帶著丫頭又跟在了徐蠻後頭。寒衣則一臉苦澀,望著諸葛初清的背影,他為了主上真是豁出去了,陪著一群嘰嘰喳喳的小丫頭們逛山景,還吵著回去找翁主,差點沒被煩死,這可比殺敵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