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對的敵人可比你可怕多了,你一個老頭,不知羞恥的以大欺小,等哥哥我以後到了這個層次,超越你這個層次,就把你壓著打,把你的鬍子全都扒光!
但是,浩然正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的浩然正氣又是怎麼樣的?!
呂楓卻是開始犯迷糊了,眼中一片迷茫。
而許二爺身邊的老頭眼神更亮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呂楓在面對這種壓迫之下居然還可以分心想其他的事情,於是他的氣勢再次拔高了一節。
而呂楓有著神層次的精神力,自然知道那個老頭的氣勢再次拔高,但是拔高了也就那樣,以他神層次的精神力,照樣分心想其他的事情,只是這樣一來呂楓下跪的速度卻是開始緩緩提升了。
不過呂楓依然在堅持,同時他的腦海裡閃過無數的畫面,有曾經面對極道強者亡命天涯,有曾經面對強大的敵人怡然不懼,有回國之後大大小小的戰鬥。
突然,呂楓眼前一亮,腦海的畫面定格在面對司空無道幾個人那裡,那時候慕辰封給自己的壓迫和危機可謂是最大的。
但是他何曾怕過,那個時候他手握著方天畫戟,無天無地無我無敵,生死不懼,怡然不懼,不愧天地,不愧自己的心,不愧一切,依然給了司空無道重創。
那個時候,有方天畫戟在手,他呂楓什麼也不怕,身子挺得直直的,寧願站著死也不跪著苟延殘喘。
如今沒有了方天畫戟,難道那種捨我其誰霸烈氣勢就沒有了?!
哼!沒有方天畫戟又怎麼樣?!
自己又不是三國時期活著時候的呂布,沒有方天畫戟就膽怯三分?!
自己的手段多得是,最重要的,自己有變強的心,有無懼任何事物的膽色,自己年輕,自己有闖勁,自己初生牛犢不怕虎!
極道強者又怎麼樣,自己總有一天會超越,站在他的頭上,甚至更高的巔峰!
那樣,我何懼之有,那樣我為什麼焦急,那樣,我為什麼不甘心!
你有你的浩然正氣,當我沒有嗎?!
你能!我更能!
呂楓驀然想明白了太多東西,更是抓到了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他的身軀不在顫抖,他的心歸於平靜,心跳變得穩定,臉上的冷汗不再流淌,心境不在顫抖。
這一刻,他才真正的融合了自身所學,自成一系,自己在內心有一片明鏡照射著自己,將自己的一切袒露心中!
既無懼,我為何要跪?!
既然不怕你,我為什麼要軟弱?!
既然你有,我也有,我為什麼羨慕你嫉妒你?!
哼!任他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
我的霸烈,你永遠無法領會!
我的心,你永遠無法琢磨!
我的一切,你只有看著的份兒!
呂楓驀然站立了起來,非常平靜的站立了起來,那轉瞬間挺拔的身軀,可之前一點點彎腰一點點佝僂的身軀形成極大的反常,讓眼前的兩個老人瞬間愕然。
“呵呵,許家許二爺,名不虛傳,這一擊下馬威,小楓領教了!”
呂楓不卑不亢的抱了抱拳,周身自然而然形成一種奇特的氣機,將周圍的一切全數阻擋在外面,讓外面不屬於周身世界的東西全都無縫可插,再怎麼強橫,都插不進來。
許二爺眼神閃爍不定,沉默不語,他怎麼也想不到呂楓會在關鍵時期站立起來,更是如此平靜的面對魏老的氣勢。
而魏老卻是眼神大亮,讚許的看著呂楓點了點頭,渾身氣勢瞬間收回,繼續佝僂著身軀,眼神不悲不喜的扮演著僕人的角色,彷彿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而許二爺卻是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之中。
呂楓見沒人招呼自己,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坐在了許二爺的對面,看著許二爺陷入了沉思。
許家,這是一個龐然大物。
許家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非常巨大,大到什麼程度,比如某國總統選舉,要是許家一巴掌拍下去反對,那那個晉升總統的人也基本沒希望了。
許容早年是被父母拼死送出去的,當時許家有兩個重量級人物,一個是許容的大爺爺,坐鎮許家。
一個就是許容的二爺爺,在外打理生意,相當於被外放了出去。
許容就是大爺爺這一脈,當時這一脈就只有許容的父親母親,而許二爺那一脈卻有三個兒子。
大爺爺病重,二爺爺沒能及時趕回來維護家族大權,他的三個不成器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