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師並沒有在意這魅惑的目光,就是這區區的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言師已經感受過這種目光不知道多少次了,此刻的言師幾乎已經徹底的免疫了這種目光,言師甚至覺得,現在就算是一個**的美女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的眉毛也不會抖一下。
放眼望去,穿越了不知多少樹木灌叢,三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很大型的建築物,如果單單只是從外面去看的話,這是一個類似蒙古包一樣的建築,但是卻是一個近百餘丈高的蒙古包,整體不知是何物製成,但是言師卻可以從那質料中看出了一絲樹木的質地,但是言師卻是可以肯定著一定不是樹木。
百餘丈的暗綠色的建築物在這個森林之中,周邊盡是些樹木,雖然也是極高的樹木,但是在這建築物面前卻顯得那麼的渺小,就好似鶴立雞群一般,這個蒙古包一般的建築雖然龐大,但是卻沒有破壞周圍自然的美感,反而好似和四周的景色是那麼的和諧。
“想不到這百獸鼓還是一如往昔……”柴大官人看著眼前這個百餘丈高的蒙古包心中不禁感嘆道。
“百獸鼓?”言師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卻是有些納悶,看著這百餘丈高的蒙古包自然是知道柴大官人說的就是這個建築,但是言師無論前看後看都看不出這個東西哪裡像一個鼓。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百獸鼓乃是一個仙器!”慕容提香一臉笑意的說道,好似觀賞一般的看著那暗綠色的巨大建築物,侃侃而談道:“百獸鼓是黃門的獨門仙器,如果單單在仙器中排名的話,這百獸鼓可以排到前十!”
“那第一是什麼?”言師看著這‘百獸鼓’卻是怎麼看也看不住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是個仙器。
“第一?天下仙器只分前等,卻是從來沒有分出過第一!”提香說道。
沒有第一?言師倒是不明白提香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想不到幾位公子倒是知識淵博,連我黃門的‘百獸鼓’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柔媚的聲音再次傳來,胡琴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在三人身上徘徊者,接著說道:“不知三位公子姓甚名誰,來自何處?”
慕容提香微微一笑,說道:“小生慕容提香……”
“白麵玉書生!”那胡琴嬌媚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的差異,卻是接著說道:“卻想不到原來是天門的天演一支的首座!”
天演首座!白麵玉書生!
言師眼睛看著慕容提喜不驕不躁的樣子,卻想不到他居然還是一個人物,似乎在天地玄黃門裡也好是屬於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敢當什麼首座,如果不是柴門主被前門主選為這一代的門主,提香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擔當不了這個首座一位,卻是讓胡琴姑娘見笑了!”提香微微一笑,雙眼儘量不去接觸胡琴的那雙帶著媚術的眼睛,談笑間顯得極為瀟灑,倒是沒有弱了他那‘白麵玉書生’名號,說到‘柴門主’的時候,提香若有若無的將眼睛瞄了瞄身旁的柴大官人。
胡琴也不是愚鈍之輩,看到提香如此的提示自然是眼前一來亮,聲音彷彿又柔媚了幾分,微微欠了一個身子,眼中帶著一絲恭敬的說道:“相比這就是聞名天下的天門現任門主,柴門主,小女子胡琴,見過天門門主!”
“胡琴姑娘客氣了,虛名而已,倒是讓胡琴姑娘見笑了!”柴大官人答了不卑不亢。
這時胡琴的目光看向了言師,眼中閃過了疑惑,柔聲道:“看這位公子氣宇軒昂,英俊不凡,眉目之間盡顯俠者的英氣,恕胡琴眼拙,確實不知這位公子是天門的哪一位?”
天門的哪一位?
言師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聽著胡琴嘴裡恭維的詞句,怕是知道了自己就是殺了黃門門下弟子的人的話,還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
心思一轉,言師倒是記起自己不過一個小小的罪犯,如今被抓到了黃門怕是不知道下一秒的命運是什麼,但是就是如何,言師也不能死,既然柴大官人算出了小小沒有死!那言師就一定要去找到她!那怕天涯海角,我言師也不會放棄!
想著想著,言師的一張臉已經板了起來,那本來鬆散的目光也變得有神,氣勢豁然一變。
感受到自己說了話後言師的氣勢的突變,胡琴臉色突然一變,卻是變作一個柔媚的樣子,輕聲低涕道:“是胡琴說錯了什麼話嗎?胡琴自知愚鈍,卻是不知哪裡惹到了公子……”
看著胡琴嬌媚的樣子,柴大官人和慕容提香都是面不改色,兩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自然不會猜不出胡琴是在弄姿作態,但是兩人看向言師的眼神都是有了那麼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