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青月小姐出來。”輕輕一句話,就抹去了厲天候的不快,更是雙手輕輕一揮,那些纏著夏侯的女子紛紛臉色發白的退了出去。這黑冥森手段柔華,城府深厚,卻是個人物。
那厲天候卻是狠狠瞪了刑天大風一眼,鼓掌笑道:“黑冥,你可算是捨得把青月拿出來了。”
黑冥森幽怨的看了厲天候以及刑天四兄弟一眼,有氣無力的用右手托住了腦袋:“唉,誰叫你們這些貴客上門呢?我黑冥森,得罪得起誰?”
厲天候還要羅嗦,刑天玄蛭卻是冷冰冰的說道:“傳說青月簫技大夏無雙,不知真假。”
黑冥森立刻有了精神:“真,比十足赤金還真,怎麼不真?要是她的簫技不能讓諸位哥哥滿意,你們砸了我粉音澤就是。”
腳步聲起,一青衣女子在八名美麗少女的簇擁下,緩步行了進來。
長衫如煙,身形如魅;長目開合間,秋波迷離;秀眉微顰處,萬千妖嬈;膚如羊脂,唇似青波;語音嚦嚦,如春鶯初鳴;粉面含羞,若櫻桃早熟。這女子身量極高,比身邊侍女高出一個頭去,體態輕柔風流,那青衣卻是極薄,夜風吹拂處,那青衣隨風而舞,把她的身體輪廓驚心動魄的勾勒了出來。酥胸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風中彷佛隨時可能折斷,那一對驚人筆直緊緻的長腿,更是誘人無比。
夏侯喉嚨裡咯咯了一聲,差點沒咳出一口酒來。來到粉音澤不過一個多小時,所見的美女比前世加起來還多,可是這青月一出,卻比前世今世所有的美女都勝過了一籌。他甚至很是有點罪惡感的想到,就算自己前世的妻子小花和青月比較起來,差距怕是都有數個安邑城牆這麼高。
刑天玄蛭身形不動,雙目已經微微泛紅,凜冽的寒氣讓他身邊所有的酒盞酒甕酒罈都結上了厚厚的冰;刑天大風、刑天鞶、刑天鰲龍同時吞了一口吐沫,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女子的佔有慾望,原本盤坐在地的他們同時挺起了腰肢,臉上帶出了一絲狂熱的情慾。
那一直溫文爾雅,彷佛翩翩秀士的厲天候渾身一抖,有如畫皮的惡鬼被撕去了那一層美女的人皮,披散的長髮猛的沖天豎起,臉上一陣的猙獰扭曲,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了幾顆慘白的牙齒,在下閃閃發光。他雙目眯成了一條縫隙,毫不掩飾的貪婪、兇殘的慾火熊熊燃燒,彷佛要把青月就這麼壓在身體下面,當著眾人拼命蹂躪虐待一般。
整個大廳的雄性生物中,唯一對青月視若無睹的,只有白了。他已經喝得渾身鱗片張開,一絲絲酒氣不斷從鱗片下飄散出來,雙目彷佛要滴出血來。這傢伙緊緊的抓著一條燒烤的豬腿,傻乎乎的坐在夏侯身後的屋角,流著口水看著那豬腿,有點糊塗的腦漿子,還在盤算著要從哪裡下嘴才是最合適的。
那青月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驚悸,一點點的羞澀,還有幾分無奈和不忿。奇怪的神情糅合在她美麗的臉上,卻彷佛一罐子蜂蜜中加了幾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那厲天候的鼻子裡,已經有粗重的喘息聲發出來啦。
“黑冥公子,諸位大人,小女青月有禮了。”青月手裡挽著一支四尺紫玉簫,微微的欠下了身體。
黑冥森桀桀怪笑了幾聲,抓起一小甕酒灌了一口,很直白的指著青月笑道:“前司樂令青涪之女青月,嘿,嘿嘿。青涪令觸犯了大王,被下令滅族,女子盡數投入樂坊,這青月,卻是小弟好容易才保住了她的一條性命,一身的清白。”
詭笑著掃了厲天候、刑天四兄弟一眼,黑冥森悠然道:“小弟以人頭擔保,青月姑娘還是清純處子,紅丸未失。十方上品原玉,你們帶走她,小弟附贈青月姑娘四十老母一個,風姿猶存哩。”
夏侯看到那青月的身體抖動了一下,深深的低下了頭去。
厲天候卻是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十方上品原玉?黑冥森,你這價錢也太厲害了些。”
黑冥森聳聳肩膀,一副不怕你不上當的樣子:“輔弼相丞之下,合計二十一令,掌我大夏朝軍、政、文教、百藝之事,可以說大夏朝的所有權力,就在這二十一人手中。嘿,嘿嘿,嘿嘿嘿嘿,就算是厲天候,想要找一名令的女兒任意蹂躪虐殺,怕是也沒那好運吧?”
隨意指了青月一下,黑冥森很無所謂的看了諸人一眼:“就算是一頭豬,只要她是一名令的女兒,就有無數人想要一親芳澤,何況是這樣的美人兒?十方上品原玉,這價錢簡直太公道了。”他大聲說道:“重要的不是她的容貌才藝,重要的是她父親的身份啊。一名令的女兒,豪門貴女,玩弄起來豈不是更加的爽快。”
他若有所指的看了厲天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