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傷勢,那等劇毒還是在履癸的身上留下了需要時間才能漸漸消逝的痕跡,如今正好用來給在場的大夏重臣們說明剛才自己所遭遇的危急情勢。履癸指著自己身上的處處痕跡,怒聲道:“就在安邑城外百里的地方,身為大夏九王子,我差點被人亂刀砍死,這算什麼?”
“嘿!”刑天厄突然笑起來,他退後了幾步,指著相柳翵樂道:“大王,雖然我刑天厄執掌大夏軍部,這中州內外的日常巡防也本歸我負責。奈何大夏治司,如今卻是相柳翵他一手把握,可和我刑天厄沒任何干系。此番九王子出事,要負責的人就是相柳翵!”
夏頡混在人群中,一手抓著白不讓白亂動,一手小心翼翼的虛環著旒歆的腰肢,唯恐她在人群中擠攘被人佔了便宜後突然發怒,津津有味的看著刑天厄直接把履癸受襲的責任推到了相柳翵的頭上。夏頡心裡尋思道,剛來安邑的時候,那時的相柳柔不就是治司所屬的負責安邑城日常治安的官員麼?看來這事情相柳翵還真脫不了干係。
相柳翵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他眯著眼睛盯著刑天厄道:“安邑周遭的事情,原本是歸治司執掌。奈何近幾日徵西大軍返回安邑,四周城鎮內多是王令下屬軍團的軍士。”他轉身對著夏王躬身道:“大王明鑑,往日裡有這等情形,遇到王令下屬軍團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