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安邑令下任職,督掌安邑市面的巡哨之責。”
八大天候同時抬起頭來,詫異的看了一眼履癸。九大天候同時落難,中天后更是被人刺殺,按道理說,易昊也是一個發配去海人聚居的城池幽禁終身的下場,怎麼他反而輕鬆逃出了厄運?
幾個天候瞥了一眼刑天華鎣,若有所悟。
而混雜在臣公群裡的易昊已經走出了班列,無比恭敬的朝履癸磕頭行禮。他大聲道:“謹尊陛下之令,臣日後定當守衛安邑一地安寧。”
頓了頓,易昊抬起頭來,很陰森的瞥了一眼夏頡,冷笑道:“陛下著臣巡哨安邑,臣今日正好要控告猛地候夏頡惡意打傷宮中女官一事!”
夏頡詫異了,他驚愕的看著滿臉恨意的易昊,這小子瘋了不成?在今天的這種場合彈劾自己?呃,他難道不知道,如今自己一身功勞的光環,剛剛被封為地候,更能獨掌一軍,身邊還有旒歆站著呢,他居然敢來控告自己?
打傷宮中女官麼,下手的,似乎不是他夏頡罷?
不僅是夏頡詫異了,就連履癸都是一臉的茫然,他茫然的扭過頭去,呆呆的看著刑天華鎣。
下面坐著的刑天厄則是氣極敗壞的一掌震碎了面前的玉案,陰沉充滿殺機的目光盯死了易昊。
相柳翵則是面帶微笑,右手輕輕的拈動長鬚,一臉的悠閒自得。同樣被封為神候的相柳柔滿臉帶笑的站在相柳翵的身後,輕輕的替相柳翵拍打著肩膀。
易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