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串起來應該是這樣的。”承鐸以手扶額,頭疼道:“有一個極厲害的人想要對付我,也許就是那個十二年前就做了哲仁主子的人。徐氏是安插在我府上的暗哨,茶茶本是為人所用的殺人利器。昨天她接到了某項命令要害我,而給她命令的這個人正是徐氏。茶茶沒有害我,反而在徐氏的藥裡做了手腳。她知道徐氏今天會死,算準了徐氏會找上她,午後便尋出由頭來躲了一躲。”
“茶茶是從胡人那裡來的,會不會是徐氏恨你殺了她父親,與胡人勾結想要害你?”
“你剛說了,她受毒藥所制,應是為人逼迫。”
東方言隨意動,就想說:“也許徐氏就是皇上安排來的。”生生忍住,躊躇了片刻,還是沒有問這話。
承鐸心中卻在盤算昨天將茶茶帶去又放回的人。說道:“茶茶能害我,無非是下毒。能經手我飲食的,除了李嬤嬤也就是她。我前日恐嚇過她,若是我死了,就要她殉葬。她這人怕死,必然不敢。徐氏讓她午後出府,正是讓她下了毒好跑,以免去她後顧之憂。可見,她們兩人背後是同一個主子。讓我奇怪的卻是,那個人沒有得到我的死訊,為什麼還放了茶茶回來?”
還有那副讓承鐸生氣的畫,為什麼送來了這麼一副畫?茶茶說她並不認識那個人,只是有一次休屠王拿她待客才有過這麼一回事,事後也沒有再見過這個人。那麼給承鐸看畫的這個人,是個什麼意思,莫非他對茶茶有意,故而來氣一氣承鐸?他還送了茶茶一朵花,可惡!
茶茶必然是有所隱瞞的,然而她對這人也明顯沒有什麼好感。她寧願違抗命令也不願意害他,甚至還要將徐氏除去才肯罷休,這讓承鐸想起來就心情大好。若非如此,依承鐸的脾氣,非得扒了茶茶的皮不可,豈會只是扒了她的衣服。
承鐸恨恨道:“茶茶也是個可惡的,她上回還試探我,問我恨不恨哲仁。這死丫頭,想坦白就坦白好了,和我玩這一套。昨晚還跟我裝乖,今早又裝上蒜兒了。把我當傻子不成!可惜我沒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