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抬頭表功,驀然就瞧見陳牧的眼神,深深沉沉,帶著濃重的欲~望,又帶著幾分驚豔深情。安文動了動身子,不知道是應該因為自己能吸引住自己的愛人而驕傲,還是因為趕緊的鑽進被子躲起來,這種目光,實在是太灼人了。就好像是火焰,能將人給燃燒了一樣。
“乖,別躲,讓我看看你。”陳牧看見安文躲閃的目光,伸手摸了摸安文的臉頰,然後壓著安文躺下來,粉色的桃花,就那麼四散在安文身邊,陳牧伸手拿了花瓣,隨意的往安文身上灑了幾個。
一個正巧落在安文的唇上,粉色的唇,粉色的花瓣,相映得彰,更是襯得安文面目如畫,粉面桃花。有些,正巧落在安文的胸前,那白皙的身子,加上粉色的桃花,映著身下大紅的牡丹,怎麼看,怎麼有一種淫~靡的奢華。
陳牧著魔一樣,隔著花瓣先是親了親安文的唇瓣,然後低頭,伸出舌頭在安文胸前的桃花花瓣上舔了一下,但是他的眼睛,是一直看著安文的。於是安文就覺得,那舌頭不是落在了花瓣上,而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就算是中間隔著一個花瓣,他好像也能感覺到陳牧那溼溼軟軟帶著極熱溫度的舌頭。
“牧哥……”瞬間,安文就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團乾草,上面落了個火星,然後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像是要燃燒了起來,那種燃燒成灰的極致覆滅,就像是帶著無上的魔力。
陳牧沒有應聲,但是陳牧的兩隻手,卻沒有閒著,一個摸上了安文胸前的紅纓,一個則是伸手往下,按住了小小的安文。上面的那隻手,揉**捏,下面的那隻手,捏捏揉揉。
安文只覺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硬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招架。上面的穎果有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像是想讓人使勁咬一口,又像是想讓人使勁撓一下。感覺整個身體的感覺,都往這個穎果上來了。
而下面的那個地方,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就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往這個地方來了,那個小小的安文,在陳牧的手掌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將大紅的唐裝撐起一個小小的帳篷。
陳牧只是往下面看了一眼,就立馬著了魔,唇舌順著安文白玉一樣的胸膛逐漸往下,遇到那個圓圓的陷下去的小坑,還要將舌頭伸進去打個轉,完全不理會下面的安文身子哆嗦了一下。
然後,舌頭繼續往下,安文的褲子還好好的在身上穿著。但是因為這天氣,唐裝當時是特意挑了特別薄軟的布料,陳牧也沒急著將安文的褲子拽掉,舌頭經過安文的小腹,抬頭對安文笑了笑,趁著安文意亂情迷的時候,低頭在那撐起來的**上舔了舔,大紅的布料立馬變成了暗紅色。
安文的身子更是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伸手使勁拽了一下陳牧,陳牧伸長兩隻手,繼續**著安文胸前的兩個紅果,但是腦袋卻垂下來,伸出舌頭隔著褲子描繪著小小安文的體型。
從上面到下面,從柱子到圓球,不落下任意一個地方,全部都照顧到。
那種溫暖的感覺,那種電流竄過身體的感覺,那種陳牧的雙手帶來的極致快樂,讓安文的眼神越加的**,一開始還想阻止陳牧,但後來,都恨不得讓陳牧動作更大一些了。
這種**的舔舐,這是一種折磨啊,他寧願陳牧下手重一些。
陳牧就像是瞭解到了安文的這種情緒,張嘴將褲子裡的**吞了下去,但是沒吞完,陳牧只好吐出來再試一次。然後就像是發現了新的玩具,樂此不疲的吞進去吐出來。
而小小的安文,被包裹在溫暖的地方,那種感覺,可真是強烈的恨不得立馬就釋放一次。幸好安文修真之後精元不容易白白洩掉,要不然,今天可就丟大人了。
但就算是修真了,安文也沒能堅持多久,在陳牧堅持不懈的吞進去吐出來的運動中,安文身子很快顫了一下,然後染了情~欲的**拔高,尖叫了一聲,身子一空,眼前一白,好像整個身體都被裹在**的雲彩之中,舒服這兩個字來形容這種感覺,都讓人覺得有些簡陋。
“牧哥……”安文喊了一聲,陳牧支起身子揉揉他的腦袋:“別緊張,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親愛的安安,做好淮備了嗎?”
安文臉色紅紅的點頭,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他若是說沒做好淮備,會不會被自家牧哥給拆掉?
實際上拆掉是不可能的,但是另一種拆掉,那是肯定的。這會兒安文還沒反應過來,但是很快,他就能理解這個拆掉的內在意義了。
陳牧伸手將兩個人的褲子一起拽了下來,然後略帶讚賞的摸了摸小小的安文:“長的真好看。”說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