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蒙大又是鞭子抽在地上。
那龜奴肌肉反射般的跳了兩跳,如兔子般蹦起將門緊緊閉上,手抱著頭生怕被打。
程晉州並不下車,只用腳踩住嗚嗚直叫的程秉遜,直等到陳杰到來方才低聲向其耳語。
私入聖教,對於程家的管事們來說,算是很大的事件了,陳杰雖然極力隱瞞,終擔心露了馬腳,程晉州透過侍墨向其許諾留一個管事的職位,陳杰就開始痛下決心,要緊跟著三哥兒的腳步走。
他隨身帶的幾個手下也是聖教中人,馬不停蹄的趕來,各個累的和狗似的,睜著驢大的眼睛看那封閉馬車,他們都不是程家人,自然更不認得隨行的蒙大蒙二。
龜奴先被驅到了角落裡,陳杰認真的聽程晉州仔細說明,只是越往後聽,表情就越是豐富多彩,最後整張臉都糾結起來。
“他畢竟是嫡子。”陳杰嚥了口唾沫道:“放春藥這種事情也就算了,讓他和妓女在街上野合,被抓住陷害,我們都要被打死的。”
程大博士哼了一聲即道:“你只要餵了他藥,然後在集市上丟下來就行了,什麼都不用擔心。”
陳杰當然擔心了,權衡得失不敢貿然答應。
程晉州半拉住窗簾道:“你若不敢,我再想其它辦法吧。”
他嘴上如此說著,眼睛卻還是看著陳杰不放鬆,儘管是13歲的少年,身份帶來的壓力卻令人渾身不舒服。
蒙大也跳上馬車,作勢揚鞭,陳杰猛的一閉眼,咬牙道:“我答應了。”
“一定要做的乾乾淨淨的。”程晉州笑了起來。他可不光是為了讓程秉遜出醜,馬上就是鄉試時間了,禮教向來講究倫理道德,丟此大臉,程秉遜的寶貝天才兒子要想中秀才,那考官非得有極大的勇氣才行。
三年一試,現在的程晉浩勉強還算是神童一隻,但等到下輪18歲再參加鄉試,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的童生了。要知道,從秀才舉人到進士,考官每次遴選都要考慮種種因素,在這方面,大夏朝的科舉更像是唐代而非以後的宋明清,他們不實行塗名制,家族聲望更是考察的重點,三代良民是最低標準,不曾為商亦是要求之一,�